珍妮儿转身上楼,走进了一间卧室。
过了一会儿,面具男进来,只见珍妮儿站在床边,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姣好的曲线展示着女性的柔美,他的身体发热了。
珍妮儿迎向面具男,轻轻摘下他的银质面具,一张俊逸非凡的脸露了出来。
这张脸跟左云儿有一点像,尤其是侧面。
他看着珍妮儿的脸,眼神里有许多的恋恋不舍。
他低头轻轻吻她,珍妮儿也热烈地回吻他。
吻了一会儿,两人分开,珍妮儿帮他脱去衣裤,扶他上床躺下。
面具男一直看着她的脸,轻唤:妮儿。
少主,珍妮儿趴下来吻他,说:能服侍少主一场,得少主疼爱,妮儿死而无憾,妮儿走后,少主请多多保重。
面具男说:妮儿,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能走那一步,只要能让秦飞扬进监狱,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是,珍妮儿说:少主,万一我回不来了,主人会给您分派别的女人服侍。
面具男摇头: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珍妮儿的眼泪流了出来:少主,您不要这样,您这样,我的心很痛。
面具男搂住她深吻:宝贝,你一定要回来。
在警察局作完笔录,秦飞扬送佟思月回家。
佟思月说:这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秦飞扬摇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事实是,我不知道。
停了停,秦飞扬说:他们故意设了个局引你上钩,说明他们是冲着你来的,你以后进出小心一点。
可他们为什么冲着我来?我又没有招惹他们。
你招惹了谁我不知道,反正你小心一点,要出远门给我打电话,我来保护你。
切,我才不要你保护,佟思月说:我除了招惹过你,没有招惹过别人。
那就好,你记住,除了我,你不要招惹别的男人,因为你招惹不起!
佟思月翻了他一个白眼,说:一个秦飞扬已经够让我烦了,我哪还敢招惹别的男人?
这就对了,女人应该对一个男人一心一意,不要见男人就打情骂俏。秦飞扬又痞起来。
佟思月呸!了一声,说:秦飞扬,我问你个问题,你拉我跑了后,他们为什么没有追我们?
秦飞扬说:邪不压正,我们是正的,他们是邪的,他们敢吗?
佟思月的住处到了,她说:拜拜。拉开车门下了车。
她往里面走,秦飞扬的车子也跟了进去。
佟思月奇怪地看进车里,说:你干吗?
秦飞扬一边慢慢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你这女人真没良心,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连咖啡都不请我喝一杯。
要喝咖啡?佟思月站住:那走啊,我请你到茶楼里喝。
我—要在你家喝,喝你亲手煮的咖啡。
佟思月撇嘴:有咖啡给你喝就不错了,还要喝我亲手煮的,得寸进尺。
秦飞扬咧嘴一笑:喝杯咖啡就是得寸进尺了?那我还想得尺进米。
秦飞扬放好车,过来搂佟思月的腰,说:我今天英雄救美了,你不能只请我喝杯咖啡就完事吧?
佟思月扳开他的手:那你还想怎么样?
秦飞扬将她搂得更紧:我救的是你的命,你应该对我以身相许!
爬!
两个人疯疯打打着进了佟思月的小公寓,秦飞扬满屋走了一圈,他是在查看屋里有没有异样,尤其看前后窗安不安全。
嘴里他却挑剔地说:房间这么小,以后我儿子都没地方玩。
佟思月说:我又没请你带你儿子来玩。
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不在这里玩,在哪里玩?
秦飞扬,你不占便宜要死啊?
秦飞扬说:没占便宜,我说的是事实。
滚!
你这女人,连救命恩人也赶?秦飞扬看了看佟思月的卧室,又嫌弃:床这么小,怎么睡觉?
哪里小了?我就喜欢睡小床。
秦飞扬看见佟思月的棉被没有叠,散乱地堆在床—上,中间鼓着,就像睡了一个人。
他的心里警惕起来,悄无声息地走进去,猛然抓起棉被一掀。
棉被下面果然有东西,一件紫色罩衣和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小裤!
在厨房里煮咖啡的佟思月听见秦飞扬说她的床小,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睡了个大懒觉,接到秦飞扬的电话被他威胁后,没有叠棉被就跑出去了,床—上现在还很乱,顿时慌了。
她急匆匆跑出来吼:秦飞扬!出来!一个大男人往别人的闺房里钻,你什么毛病,懂不懂男女有别?
我们是自己人,不是别人。秦飞扬正要把棉被盖回去,又停了下来,恶作剧地一笑,转身出来站在卧室门口。
谁跟你是自己人!
佟思月跑过来想进卧室,秦飞扬堵住不让她进,邪气地说:你六岁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二十多年的准夫妻,我们还不是自己人?
你干什么?让开!佟思月伸手推他。
秦飞扬纹丝不动,说:我喜欢站在这里,这里风景好。
佟思月抓狂地暴吼:秦飞扬!你还想不想喝咖啡?
煮好了吗?秦飞扬满脸笑容地说:煮好了我们就去喝吧,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秦飞扬揽着她的肩往出走,佟思月一胳膊肘击在他心窝,秦飞扬早有防备,将她一把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秦飞扬!佟思月双手捶打他的后背:你个疯子,快放我下来!
秦飞扬把她扛进客厅放下,说:咖啡在哪里?快给为夫端上来。
佟思月脸胀得通红,骂道:秦飞扬,我佟思月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反了,你能认识我,是你前世修来的福。
不等佟思月再嚷嚷,秦飞扬催促道:快,我—要喝咖啡。
佟思月气哼哼地端来咖啡,秦飞扬喝了一口,立刻喊起来:怎么这么苦?
佟思月说:不苦能叫咖啡?
糖呢?我—要加糖。
加糖就失去咖啡的原味了。
我—要加糖,快给我拿来。
佟思月端来糖给他放了一块,他搅拌后抿了一口,说:不行,还是苦,还要糖。
佟思月看着他把糖不断往咖啡杯里倒,忍不住说:你杯里的糖比咖啡还多,怎么喝?
好喝,这才甜。
你以前喝过咖啡没有?
没有。
佟思月叫起来:你没喝过为什么喊我给你煮咖啡?
谁叫你爱喝,要跟你培养志同道合的兴趣真不容易,苦死我了。
佟思月白他一眼:谁让你培养了?不会喝还逞能,我这里有上好的观音茶
真的?秦飞扬立刻放下杯子:那我—要喝茶,不喝这个了,太甜了。
现在冰糖全化了,苦咖啡就变成了甜咖啡。
佟思月没好气地说:你烦不烦?自己去泡!
我找不着,秦飞扬好脾气地哄:思月,听话,去帮我泡杯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要求你以身相许了,就帮我泡杯茶,这个要求不算高吧?好思月,好姑娘,好妹妹
佟思月听惯了他痞里痞气地说话,现在突然听着这甜腻腻的语气,不由打了个寒噤,说:别说了,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好妹妹快去吧,哥哥等你。秦飞扬继续用糖衣炮弹攻击。
佟思月无可奈何地站起来,看了一眼他的咖啡杯,说:可惜了我的咖啡和糖。
不可惜,等我喝完茶,我再把这杯咖啡喝下去。
佟思月去给他泡茶,秦飞扬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妹妹你坐床头,哥哥我按上来,恩恩爱爱天天晚上荡悠悠
佟思月端茶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瞎唱什么?败坏军官的形象!丢人!以后不准在我这里瞎唱!
遵命!秦飞扬立刻停止了哼唱。
佟思月诧异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因为你听我的话,所以我也应该听你的话。秦飞扬接过茶抿了一口,说:不错,纯正的铁观音。
废话。
思月,我们以后就这样友好相处,好不好?
佟思月回答:反正你不惹我,我不惹你。
我惹你是因为喜欢你,秦飞扬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那你惹我也是
佟思月打断他:我惹你是因为你讨厌。
两个人吵吵闹闹喝完了茶和咖啡。
佟思月收杯子的时候,不小心把秦飞扬没有喝完的咖啡弄倒了,溅了几点在衣服上,气得跺脚:秦飞扬!你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好事了?秦飞扬笑容满面地说:你自己没拿稳,也怪我没喝完?衣服脏了换一件不就是了,要不然,我赔你一件?
滚!谁要你赔!
你的床那么小,怎么滚?秦飞扬又痞起来:滚床单要大床。
佟思月气乎乎回卧室换衣服,一眼看见床—上的棉被掀在半边,自己早上换的罩衣和小裤醒目地摆放在床中间,顿时又气又急。
佟思月觉得丢脸至极,她的小公寓没有男人来过,以前楚云天也只把她送到公寓外面,从没有上过楼,秦飞扬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也是第一个看见了她的私物的男人!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