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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我命令你!去洗澡!

辣宠椒妻 杨子之爱 6810 2024-01-21 15:45

  楚云天说:我说真的,她没念叨,就是哭了大半个月,我天天晚上哄啊哄,唉,那半个月眼泪就没干过。

  真的?秦飞扬看着左云儿:你为我哭?

  他心里在想,佟思月会为他哭吗?

  左云儿不好意思地说:那是多大的事啊,前几天还跟我们一起吃饭喝酒,突然就成了杀人犯,还越狱了,我怎么也想不通。云天白天到处跑,想帮你找出你没有杀人的证据,就是找不到。

  楚云天说:他们太狡猾了,那女人明明是自杀的,可我们就是找不到她自杀的证据和理由。

  秦飞扬说:她自杀就是为了嫁祸给我,当然不会让你找到证据。

  左云儿说:我不明白,云天说你是借越狱跑出去当卧底去了,可你进监狱就应该是你们自己安排的啊!

  我们以前没有安排这个环节。秦飞扬说:我父亲是想让我借我们的婚事没有办成这件事,让我假意报复楚魔再叛逃到国外。

  但这时候他们却派人入境来了,我父亲不知道他们入境的目的,就取消了这个计划,结果后来才知道,他们是暗算我的。

  他们为什么要暗算你?左云儿很好奇。

  楚云天阻止她再问:云儿,这是军事机密。

  左云儿说:哦,那我不问了。

  秦飞扬不以为然地说:夜部落都剿灭了,还算什么机密,再说,云儿又不是外人,她是你老婆,难道你还不相信她?

  楚云天无话可说。

  秦飞扬又回答左云儿:我和楚魔不是杀了张庆吗?是张庆的父亲派人来找我的,想借我的手杀楚魔,为他儿子报仇。

  哦。左云儿总算明白了。

  秦飞扬突然抬头问楚云天:楚魔,**的感觉如何?

  楚云天的脸色一变,他不让秦飞扬提夜部落的事情,就是想阻止他说这件事,可没想到他还是漏出来了。

  **?左云儿睁大了眼睛:什么**?

  楚云天抬腿狠狠踢了秦飞扬一脚,正踢在他的大腿内侧,秦飞扬嗷地一声叫,满脸痛苦地问:楚魔,你你干什么踢我

  左云儿忙问:云天踢你?他踢哪儿了?

  他踢在踢在秦飞扬痛苦不堪地说:你你自己来看

  左云儿低头向桌下看,只见秦飞扬双手抱着他的右大腿内侧。

  踢肿了,秦飞扬一脸痛苦:云儿,你摸摸,好大一个包块。

  真的?左云儿正想看个仔细,楚云天将她一把拉起来:云儿,孩子要尿尿了,快去。

  哦。左云儿赶紧跑进房里去了。

  秦飞扬看着左云儿的背影,问:她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

  我的天,楚魔,你**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把云儿蒙在鼓里?

  你还说!楚云天瞪他一眼。

  我都听见了。左云儿走了出来,孩子没有夜尿的习惯,她比楚云天更清楚,所以只是躲在里面偷听他们说话而已。

  秦飞扬和楚云天面面相觑,左云儿一向有些迷迷糊糊,没想到现在也会用计了。

  云儿,你别听飞扬瞎说。

  瞎说的我也要听,什么**?她看着秦飞扬。

  云儿,楚云天怕秦飞扬口无遮拦,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所以截住了她:这是军事机密,你不要过问。

  左云儿不说话了,低头端着酒杯喝酒,没几口就把一杯酒喝完了。

  她拿过酒瓶自己倒,楚云天按住酒瓶:云儿,别喝了。

  左云儿说:我喝酒也触犯了你们的军事机密?

  她的声音颤抖,两眼水汪汪的,显见得在强忍着泪水。

  楚云天看见她要哭的样子就心疼:云儿

  左云儿喊道:我—要喝酒!

  她一把抓过去,将瓶口对着嘴巴就往下倒。

  云儿!楚云天手疾眼快,一把抢过瓶子。

  左云儿已经灌了几大口,喝得太急,呛进了肺里,她趴下拼命咳嗽。

  楚云天急忙过来拍她的背,拍了好一会儿,左云儿才停下来。

  秦飞扬接了一杯水递过来,左云儿喝了两口,转身跑进了盥洗室。

  过了一会儿,他们听见盥洗室里传出左云儿嘤嘤的哭泣声。

  楚云天跑进去,看见左云儿把头埋在水龙头下面哭,水放着,她的头发和衣服全打湿了。

  楚云天心疼不已,急忙把她拉起来:云儿,你搞什么!

  不要你管!左云儿推开他:你去谈你们的军事机密吧,我不影响你们,我是特务,我是坏蛋!

  云儿!楚云天生气了:你讲点理行不行?

  我不讲理!我不讲理!我男人都成人家的了,我还讲什么礼?左云儿大喊大叫。

  楚云天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说:云儿,你再胡闹,我关你紧闭!

  左云儿看着他,眼泪牵流不断线地掉下来。

  楚云天看她哭得这么悲伤,他拿开手说:好了,云儿,你先去洗澡睡觉,明天我再跟你谈。

  左云儿泣不成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别人了,你不要—我了,你关我吧,你关吧

  秦飞扬摇摇头,走过来说:楚魔,我真不明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就是玩了一场**游戏吗?

  秦飞扬!楚云天—怒了:你给我闭嘴!

  秦飞扬不知道左云儿那几天有多崩溃,楚云天之所以一直不敢说,就是怕左云儿太敏感。

  左云儿不理他们,全身湿漉漉地往卧室走。

  云儿,楚云天拉住她:先去洗澡,不然会感冒。

  左云儿低声说:既然你都不要—我了,又管我感冒干什么?我的生死都与你无关!

  云儿!楚云天又心疼又生气,大声说:我命令你!去洗澡!

  秦飞扬看不过意了:得得,楚魔,云儿是你妻子,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下军令?一会儿关紧闭,一会儿下命令,你当她是手下的兵啊?

  楚云天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张嘴乱说,左云儿会变成这样?

  秦飞扬丝毫不在意他恶狠狠的眼神,说:女人是宝贝,娶回来是要宠要疼爱的,动不动就下命令,你当兵不过十多年,怎么就当成职业病了?

  楚云天说:飞扬,你捣什么乱?你没见云儿身上全湿透了?我不命令她,她能听话吗?

  事实上,从结婚后他就没有命令过左云儿了,连开始说给她制订的训练计划都没有实施,因为每天看见她弄孩子够累了,他不忍心把她逼得太紧。

  左云儿对楚云天的命令充耳不闻,也没有管他们说什么,径直往卧室去了。

  秦飞扬向楚云天眨眨眼,说:亏你结婚两年了,连妻子都不会哄,看我的。

  他跟过去,左云儿刚要往床—上倒,秦飞扬拉住了她,说:云儿,别睡,我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你呢。

  左云儿无精打采地说:那是你们的军事机密,我没有兴趣听。

  谁说是军事机密?我说的是你的生母。

  左云儿的眼眸抬起,眼神很茫然:你说什么?

  你看看这个人。秦飞扬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正是嫦娥奔月的,这次完成任务回来后,他就从父亲那里要到了这张照片。

  左云儿看着照片上穿迷彩服的女人大吃一惊:她跟宇阳长得好像,她是谁?

  什么叫跟宇阳长得像?秦飞扬顺手拿起书桌上左云儿和楚云天的结婚照:你比一比,这两个人有没有区别?

  左云儿看了又看,说:如果她穿我的衣服,就跟我一个样了。

  废话!你们本来就长得一模一样!

  那她是谁啊?

  想知道吗?

  想。左云儿忙不迭地点头。

  想知道你就马上去洗澡,然后过来,我把她的情况全告诉你。

  左云儿转身拿上要换的衣服就跑了。

  秦飞扬出来,向楚云天摊摊手:你看,多简单?

  两个人重新回到桌边坐下,秦飞扬问:楚魔,你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云儿?

  楚云天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军事机密。

  没行动之前当然是机密,可现在夜部落已经完蛋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告诉她?

  楚云天叹了一声,说:我和奔月假扮夫妻的时候,把云儿藏在旅店里,不让她露面,第五天我才回来,她哭得快崩溃了,说我不要她了,故意把她扔在那里,要关她一辈子。

  那时候独狼不是跑了吗?我觉得这次行动还没有结束,奔月的身份也还不能暴—露,所以没有对云儿说实话。

  现在独狼都还没有落网,而且你说除了独狼,还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也没有抓到,那这案子就不能说已经结了。

  秦飞扬点头说:是,独狼的确还没有落网,不过他已经身负重伤,说不定早就死了,就算没有死,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至于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我对他的情况虽然不了解,不过我在夜部落这一年时间,倒没见他做过什么坏事,也许是他隐藏得很深吧,他也很少在夜部落露面。

  我想,楚云天说:独狼如果没有死,很可能去找这个面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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