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了好一会儿,楚云天抬头问:老婆,还想要什么?
左云儿说:我饿了。
楚云天笑了:好,我喂饱你。
他抱起左云儿往卧室走,左云儿脸一红,说:不是,我—要吃饭。
楚云天低头看着她:是肚子饿了?
嗯。
有几顿没吃饭?
你不回来,我不想吃,没有味口。
楚云天叹息了一声,说:云儿,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叫我怎么放心?
左云儿看着他,一脸做错事了的表情:老公
楚云天不忍心再责备她,将她放下来说:好,你去洗脸,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嗯,左云儿拉他:我们一起去。
楚云天忍不住说:我就走了几天,你就寸步不离了?
老公。左云儿拉着他的手撒娇,一脸央求地看着他。
楚云天拧了拧她的脸:老婆乖,你先去房里换衣服,我上洗手间。
哦。左云儿放开他,眼巴巴地看着他往洗手间走。
楚云天走到洗手间门口回过头来,左云儿还傻傻地站在那里,他扬了扬手:快去换衣服。
楚云天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左云儿站在门外,没有换衣服。
你要上洗手间?他问。
不。左云儿摇头。
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
楚云天笑起来,这女人几天没见,变得像个走丢失又找回来的小孩了,时时刻刻都跟在他身边,好象怕他再次凭空消失一样。
他拥着她回卧室:要—我帮你换衣服,是不是?
不是。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出去吃饭。
为什么?
我丑得很,出去要给你丢脸。
谁说你丑?楚云天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仔细端详她:我老婆这么漂亮,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哦,你是怕我给你丢脸吧?现在在你面前,我已经是十足的老男人了,又老又丑。
左云儿的头拼命晃:没有,不是,你不丑,也不老。
那我们出去吃饭?
左云儿低下头,说:我的眼睛肿了,人家会笑话我。
哦,你是说你的眼睛变丑了?
嗯。
谁叫你爱哭,漂漂亮亮的一双眼睛,被你给哭成了水蜜—桃。
左云儿噘嘴:我知道你讨厌我哭,可是她的眼圈又开始泛红了。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她的眼泪,楚云天说:那你不去吧,你要吃什么,我去买上来。
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楚云天刚走到门口,左云儿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手:不,我不要你去。
怎么了?楚云天回头看着她。
左云儿说:叫靖宇帮我们买。
楚云天摇头:你怕我又丢下你是不是?我说了不会了
不,你叫欧靖宇去,叫他去嘛!我—要跟你说话。
楚云天无可奈何:好,好,我跟靖宇说。
楚云天打开门,对在门外站岗的欧靖宇说:靖宇,你去吃饭吧,吃完了帮我们打包带上来。
是。欧靖宇下去了。
楚云天回头看着左云儿:满意了?
左云儿脸红红地点头:嗯。
还有什么要求?
左云儿撒娇地搂着他的腰:抱我。
好。楚云天将她抱起来,她两手搂着楚云天的脖子。
楚云天拍拍她的股,说:你不像我的老婆,倒像我的女儿。
你是我舅舅嘛,我当你的女儿也没什么错。
什么舅舅,楚云天皱眉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左云儿一脸调皮地说:我是余瑶瑶的养女,你是余瑶瑶的弟弟,你还能不是我舅舅?
楚云天说:不许让别人知道我们这种关系,听见没有?
为什么?
笨!舅舅能和外甥女上床吗?你是不是想让人家笑掉大牙?
哦,知道了,老公。
晚上,左云儿先去洗澡,等楚云天洗完澡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香香的了。
楚云天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直摇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却还像个孩子,他几天不出现,她就又哭又闹。
楚云天出来跟欧靖宇谈了谈,得知左云儿这几天不仅没有吃多少东西,晚上连觉都不睡,就坐在沙发上,说等他回来。
有时她熬不住了,会小眯一下,当欧靖宇为她搭衣服的时候,她总是会马上惊醒,问:他回来了吗?
欧靖宇说:以前我觉得哄楚浩锋和楚浩澜很辛苦,现在发现哄嫂子才最辛苦。
楚云天笑起来,说:你多练练,以后哄你媳妇儿的日子还长着呢。
左云儿开始睡得并不香,不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见身边男人熟悉的腋窝,知道他还在,她将脑袋往他怀里凑凑,又幸福地把眼睛闭上了。
这一睡就是十个小时,等左云儿彻底睡醒后,楚云天带她和欧靖宇返回到了国内。
下了飞机,一踏上Z国的土地,左云儿的心情就放松了,说:还是这里安全。
楚云天拉拉她的手,说:现在放心了?
嗯,左云儿重重地点头:放心了。
楚云天若若她的头,说:好了,我们先去接儿子吧。
好。
接回孩子,左云儿又回归到了相夫教子的日常生活状态中,只是在某些时候,她会无意识地发会儿呆。
秦飞扬凯旋归来了,他这一次的功劳不小,被军部通报嘉奖,还发了军功章。
在G城开完表彰大会,他立刻乘飞机来到了w市,坐出租车直奔佟思月的公寓。
现在他不再是C市的军长了,新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父亲让他先休息一段时间,他想趁这机会和佟思月好好发展一下关系。
站在公寓外面,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小区的保安认出了他,知道他是来找佟思月的,为他开了门。
秦飞扬健步如飞,从楼梯直接跑上三楼,来到佟思月的门外,抬手轻轻叩门。
一年的离别,一年的等待,一年的忍耐,秦飞扬早已归心似箭,他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地想见一个女人,想抱她,想吻她!
等了片刻,门开了,佟思月看见他,楞了楞,立刻关门。
思月!秦飞扬用力挤开门,进去后一把抱住她,用脚后跟将门踢上,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吻上了。
佟思月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狂吻,她的脑袋里又成空白了,没法思考,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是推开他,还是回应他?
秦飞扬的法式深吻一次又一次地撬动她的心魂,佟思月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她的心也在颤抖。
佟思月不知不觉跟着他回环,一年的分别,她虽然没有说出来,心里又何尝不在盼望这一刻,盼望着他们的重聚和相拥!
既然想他,既然喜欢他吻她的感觉,那何不放开自己,好好享受这灵魂颤栗的时刻?
她试探着回应,很胆怯,很颤栗地回应,这回应虽然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但秦飞扬感觉到了,他不由欣喜若狂!
两个人的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秦飞扬放开佟思月,看着她涌满红潮的脸,轻轻喊:媳妇儿。
佟思月听清楚了,但她竟然没有觉得反感,只是羞地垂下了头。
媳妇儿!秦飞扬又喊了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问:想我没有?
佟思月的眼睛忽闪了几下,没有回答。
我想你了,他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无数个夜里,我想你想得发疯,我真怕我回不来了,怕我再也看不见你了。这一年里,你是我最深最痛的牵挂!
佟思月的心颤抖得更厉害,第一次听到这样动情的甜言蜜语,她心乱如麻。
过了好一会儿,佟思月说:我也是。她的声音带着颤音。
无数个暗夜里,她无法入睡,站在窗前痴痴地想他,痴痴地等待,痴痴地盼望他突然出现。
现在他终于来了,这个油腔滑调的痞子,这个别人嘴里的花花大少,这个曾经让她很讨厌,后来又让她很想念的男人,他的突然现身,让她惊慌得想要躲开。
他却不容她逃,捉住她,强吻她,又对她说着这样的甜言蜜语,她心里的坚冰不断融化。
媳妇儿,你有想我?他退开,看着她问。
佟思月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你承认是我媳妇儿了?
佟思月看他一眼,摇头。
她不能承认,因为他还没有向她求婚。
不承认?秦飞扬不高兴了:我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是我媳妇儿?
这也没什么。佟思月淡淡地说。
她是女生,女生应该矜持一点,不能先提出结婚,还不能让男人看出她想要婚姻。
他不就是吻了吻她吗?既然她的初吻已经被他强占了,那现在吻得再多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还没什么?秦飞扬火大了,将她一把推开:佟思月,你是不是认为你的嘴唇哪个男人都可以碰?这么不洁身自爱,你是有多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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