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思月,你要躲就躲吧,小爷没了你照样过日子!
蠢女人!
秦飞扬一路咒骂着回到左云儿家。
听见车子声音,左云儿迎出来问:找到思月了吗?
秦飞扬沉着脸说: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女人的名字!
怎么了?左云儿一脸不解。
秦飞扬不理她,自顾自跑进客房倒头就睡。
次日,秦飞扬接到了调令,出任A市军长一职。
楚云天也知道了,还知道他休假快结束了,和左云儿为他设宴饯行。
秦飞扬丧气地说:楚魔,我们同年从军校毕业,同时从排长干起,努力了十多年,终于做到了军长,我对你一直不服气,总想超过你,可每次总在你后面一步,你现在算是彻底超过我了。
楚云天说:飞扬,你很优秀,每一次你都有机会比我先升职,但你冲—动易怒,不断立功又不断犯错,这才是让你掉在我后面的原因。
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学着稳重一点了,凡事多想想,你的前途比我远大。
秦飞扬说:得得,楚魔,你又来教训我,你跟我爸一个样,对我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不用为我担心,应该为你的宝贝儿子担担心,尤其是小澜,他跟我的性格特别像,如果你们现在不加强管教,长大了也是个惹祸的。
楚云天看了左云儿一眼,左云儿红了脸,有一种子不教,母之过的愧疚。
她说:我以后会好好教他。
秦飞扬到A市去了,吵吵闹闹了这么久,左云儿的家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这天晚上,左云儿把孩子弄上床后,她洗完澡回到卧室,楚云天迫不及待抱住了她:快,老婆,我饿坏了。
左云儿的脸一红,这几天家里有客,楚云天又忙着查那个神秘的摩托车手,晚上连觉都没怎么睡,更别说跟她相亲相爱了。
几天没做,楚云天激情澎湃,在左云儿的身上大力驰骋。
左云儿仰躺在下面,看着他健美发达的胸肌,抬手轻轻抚摸。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这时候总喜欢抚摸他。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他用他的强悍征服自己的柔软,喜欢和他和二为一的和谐。
这时候的他们不需要任何伪装,这样直白的、袒诚地面对面,他能看完她的全部,她也能看完他的全部,谁都不能有一点遮掩和隐瞒!
但还是有看不见的部份,比如,她的心。
在楚云天矫健的身躯在她身上强势穿插的时候,她却神游太虚去了。
在想什么呢?
兴奋的楚云天终于发现了左云儿在走神,原来她一点都不用心。
左云儿眨眨眼睛,看见楚云天皱眉看着她,不由一阵自责,自己在干什么?这时候怎么能走神?
我对不起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张口说了这几个字。
对不起?楚云天觉得左云儿怪怪的,问:是不是累了?
没有。她摇头,不想破坏了楚云天的兴致。
楚云天很快释放完能量,躺下来拥着她,心疼地亲吻她的额头,说:这几天家里这么多人,一大屋子人吃住都是你安排,还有几个孩子吵吵闹闹,你从早忙到晚,累坏了吧?
不累,有小眉帮我呢。左云儿说。
楚云天退开看看她蹙着的眉头,说:那你有心事?
左云儿犹豫了,要不要提这事?
左云儿的欲言又止没有逃过楚云天的眼睛,他扳过她的脸,严肃地看着她:你有什么心事?告诉我。
没没什么。左云儿心慌地低下头,看着他的胸肌。
楚云天一严肃,左云儿的心就会发慌,唉,结婚这么久了,她还是有些怕他。
左云儿这样子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楚云天以为她闯祸了。
云儿!楚云天的嗓门抬高了:还不说实话?
左云儿委屈得,她心里够难受了,他还这么凶她。
我左云儿一委屈,眼泪就下来了:我我只是只是
越难过越委屈,她越说不出来!
只是什么?
见她哭了,楚云天更认定她闯了祸了,而且这祸一定闯得不小,所以她吓哭了。
但他想不出来她能闯下什么大祸。
他抬起她的下巴,抹去她脸上的眼泪,声音放柔和,说:云儿,我是你老公,你有什么事都不可以瞒着我,知不知道?我们是夫妻,是同命鸟,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应该一起面对,明白吗?
左云儿的眼泪一边往下掉,一边点头:嗯。
好了,他抱住她轻拍她的背,柔声说:有什么事跟老公讲,老公帮你分担,帮你承担一切责任,你是我的妻子,有老公在,你不需要操任何心,知道了吗?
他宽厚的怀抱如此温暖,他这些话是如此有份量,左云儿觉得他真的是她强大的依靠,她不能没有他!
所以,她决定说出她的心事。
她说:我在想苏寒漠。
想她干什么?
难道她做了对不起苏寒漠的事情?
左云儿的脸红起来,说:想她和你假扮夫妻的事。
两个月来,这件事一直压在她的心上,只是因为她不愿意去想、去深究,才不在楚云天面前提起。
但是,不愿意去想,并不代表她就真的会忘记,也不代表她不在乎!
只要想起楚云天把她一个人关在那里几天几夜,她的心里就非常难过,在那样的日子里,她就像一个走失了的小孩,特别无助和害怕!
还有一点,她不像是自己走丢了,而像是被亲人有意遗弃了,自己最爱的人不要她了,把她关在那里让她自生自灭。
所以除了害怕,她更多的是伤心,伤心得一想起这事就想放声痛哭。
现在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她仍然耿耿于怀,除了伤心和难过,还有着满腹疑虑。
楚云天和苏寒漠扮演夫妻在一起呆了四五天,为了不让那个坏人独狼看出破绽,就必须朝夕相处,一刻都不能分开,那晚上他们怎么睡?
为了表示他们是真夫妻,白天他们一定会手拉手,他要搂着她的腰,她要挽着他的胳膊,是不是还要当众接吻?
这些想法早就有,但每次在脑海里一冒头,她就急急忙忙赶走了,不肯深入地想,也不肯说出来。
她担心楚云天把她看成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心胸狭窄的女人不配做他的妻子!
好吧,她的自卑感又开始作祟了!
没办法,在她眼里,楚云天完美得无可挑剔,所以她总是会时不时自卑一回。
这一次苏寒漠的出现,挑起了她心里的危机感,也揭开了这些她不愿意揭开的心事。
怎么还在想这事?楚云天皱眉看着她: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那是我和她执行任务,我们是假扮夫妻。云儿,你不会不懂什么是假扮夫妻吧?
我我我就是想知道,左云儿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来:我想知道,你们那几天,怎么睡觉?
睡觉?楚云天突然笑了:云儿,你认为我们会怎么睡觉?
我不知道,左云儿觉得楚云天在嘲笑她,很不高兴,噘着嘴说:既然你们要扮演夫妻,还不能让人发现她是假的,你们当然得在一起睡觉
傻老婆!楚云天拧拧她的脸,难怪你魂不守舍,原来是怀疑老公对你不忠了?
不是,没有怀疑,我只是好奇。
左云儿本来应该理直气壮地质问楚云天,可因为自卑感作祟,她在他面前总是感到矮一截,说话也硬不起来。
楚云天抱着她,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说:云儿,你放心,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可我还是想知道,你们怎么睡觉?
我们在一个房间里,她睡床—上,我打地铺。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每天都是?
嗯,每天都是。
那白天呢?
白天什么?
白天你们一起出去,有人监视你们,你要拉她的手吗?
要!
左云儿的声音发颤:那她她走路的时候,要挽着你的胳膊吗?
当然要,楚云天说:既然她冒充你和我假扮夫妻,在人前我们就必须让所有人认为我们是一对真夫妻,不然就会引起独狼的怀疑了。
左云儿知道他说得有理,但心里仍然难以释怀。
知道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手挽手逛街,哪一个女人都无法保持淡定!
楚云天说:如果我们不演像一点,独狼一旦对寒漠的身份产生怀疑,他不进入我们的圈套还是小事,我最担心的是他会找到你。
那时候我远水救不了近火,靖宇一个人一定无法保护你,那你将非常危险。
我不敢想像,如果你被独狼带走了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原来你是担心我?
我当然担心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
楚云天磁性的声音让左云儿的心发颤,也让她愧疚,他这么在乎她,这么担心她,她却还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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