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胡永平心头就是一颤。
紧接着回头看去,就看到了那个他既想杀,但是又有点害怕的男人。
没错这个人正是陆谨言,只见陆谨言站在一个巨大的暗红色的石头上面,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
而这个男人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无比淡漠血腥,让护用品心里不由得一阵拧巴。
胡永平知道这种眼神代表着什么,他这次来,肯定是来跟自己拼命的啊。
不好,这个家伙一旦不逃跑,转过来跟自己拼命的话,那他的实力,可是更加不容小觑了。
感受到了来自陆谨言身上的威胁,胡永平随即大喊一声:“集合!所有人集合,准备战斗!”
一声大呼,一千多人就全部集结完毕,有的人手里拿着冲锋枪,有的人手里拿着锋利的刀刃,有的人则是抱着重武器。
总之,一千多人已经将这个巨大的暗红色的石头给包围的密不透风了。
“哼哼哼,小子,你还挺不要命的呢,我派人追你,你不逃跑,居然还跑回来送死。你这个人可真的是挺有意思的啊。”
“你派人追我?呵呵,不好意思,你派去的那些人,已经全都被我给干掉了,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地狱下面等着你呢。”
什么?!
这话说出口,胡永平显然很是震惊,而且也不相信。
他刚才派出去的追兵,可是一百多名家兵啊,而且是家兵中的佼佼者。
这才几分钟啊,怎么可能就都被干掉呢。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就算是一百多只蚂蚁,也要踩一会儿才能踩死呢吧!
再说自己完全没感受到一点他们消失的气息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胡永平对气息的感知,是出现了一些偏差的。
因为此时整个泉洞中,都充斥着陆谨言凌乱猛烈的内力,已经极大的破坏了胡永平的感知度。
所以,胡永平所感知的,未必就是正确的。
说白了,就是陆谨言的实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强悍到,完全单凭内力强度,就能够扰乱胡永平判断的目的。
不过胡永平显然不想承认陆谨言就是这么厉害的存在,而且他还天真的认为,凭着自己这手下的一千多人,绝对能够将眼前这个小子给挫骨扬灰的!
“呵呵,你休想动摇我的军心。就凭你一个人,想要翻云覆雨,做梦吧!
之前已经给过你太多的机会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我一定要让你死的很惨!”
听到胡永平的大放厥词,陆谨言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轻蔑,那么的冰冷。
“这句话,看来我要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的,而且是那种,你根本无法想象的惨!”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众位弟兄,给我杀!别给他任何机会!”
胡永平一声令下,自己则是推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断了一条手臂了,知道如果对面这个年轻男子全力以赴冲杀过来,恐怕自己身边这些人, 还真就不是百分之百能够保护住自己的安全。
所以他要尽量拉开距离,保证自己处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上。
断臂处又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胡永平希望能够速战速决,也好赶快回去养伤。
随着陆谨言的一声令下,最前排的几百名家兵,最先冲了上去。
一声大喊之后,四五百人风起云涌的就朝着陆谨言发起攻击。
刹那间,枪林弹雨,子弹横飞。
眨眼的工夫,这四五百人就将自己一梭子的子弹,全都打光了。
而陆谨言所处的位置,也是被打的乌烟瘴气,完全看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了。
不过这些人也并不想知道会是什么状况,在完全没有视线的情况下,纷纷拔出手中的钢刀,就朝着烟雾弥漫之中杀去。
他么你知道一些陆谨言的实力,知道单凭这种程度的枪林弹雨,是不会将他杀死的。
只有肉搏,才能彻底的干掉这个男人。
而四五百人同时去砍杀一个人,这个场面着实很火爆。
不过随着这些人纱巾弥漫的烟尘之中去之后,喊杀声便瞬间提高了好几个档次,顿时从烟尘中传出一阵阵犹如见到怪兽一般的恐惧的嘶吼。
这些嘶吼已经完全不能用人类的词汇来形容了,因为这些吼叫,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完全不敢相信,会是处于人类的口。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们是看到何等恐怖的一面了,居然会发出这样扭曲狰狞的吼声来。
而在厌恶之外的家兵们,也是心里一抖,不知道这烟尘之中,到底是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事情了,会让他们发出这般惨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惨叫声逐渐变小最后消失。
胡永平心里可没底了,就想要派手下进里面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可是不管命令谁去,谁都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最后他只好下了死命令,不去的话就就地枪毙。
就这样,菜有几个手下,敢壮着胆子瞧瞧的进入了烟尘之中。
等他们拨开烟尘,走近一看,顿时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给吓的目瞪口呆,甚至有两个人当场就尿裤子了。
这个时候,烟尘也散去了打扮,其他人也都能看到烟尘里面的场景了。
这一下,满场哗然。
他们哗然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看到了那刚刚冲进去的四五百人,已经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尸体横七竖八的堆在一处,几乎成了一座小山了。
而那个煞神一般的男人,就站在尸体堆积的小山上面,仍旧是用那种冷漠冰冷的眼神,看向胡永平。
“这家伙……也……太强了吧!?”
旁边的手下都忍不住发出惊叹,但却被胡永平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的脖子断掉了。
“谁特么再胆敢赞美一下敌人,我发誓会让他比这个家伙死的害惨!”
长官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手下人就算恐惧惊讶,也只能死劲压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