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不告诉你,愿望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楚琰看着她脸蛋上灵动的表情,喉结滚了滚,心下也有了一个愿望 。
他视线往河里满满当当的花灯看了一眼,试探地问,“愿望只要不说出来,就一定能实现?”
宋佳人摇摇头,“这个谁也不能打包票,不过有些愿望原本就很**,只能独享,不能众乐乐。”
楚琰听了这话,好奇地问,“你的愿望是什么?告诉本王,没准比告诉月老更有用。”宋佳人乌溜的眸子转了转,期待地盯着男人,“王爷,你这是打算帮我实现愿望?”
楚琰眼尾一挑,“你先把愿望说出来,本王才知道能不能帮你实现。”
宋佳人撇了撇嘴巴,回道,“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尽快暴富。”
人生在世,只有钱多才能活得潇洒快乐,她很想体验当有钱人的感觉。
楚琰听完她的愿望,顿时笑了起来,“这个愿望,本王随时可以帮你实现。”
宋佳人不相信他,“真的假的?”
“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
宋佳人想了想,歪头看向他,问道,“那你说说,打算怎么让我暴富?”
楚琰略一沉吟,对她道,“你把手伸出来。”
宋佳人狐疑地问,“伸手干嘛?”
楚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把手伸出来就是了。”
“好吧。”宋佳人迟疑了半秒钟,把手伸到他面前,“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
宋佳人迫不及待地追问,“那你准备怎么让我暴富?”
“这样。”楚琰说着,伸出自己的大手牢按此握住宋佳人的手,“你只要抓牢本王,瑞王府的所有财富都是你的。”
“嘁!”宋佳人不太看得上他的瑞王府,觉得他没什么钱,撇嘴道,“算了吧,指望你还不如指望我自己。”
楚琰望着她不屑一顾的表情,漆黑的眸子眯了眯,眼神透着几分危险,“宋佳人,你这是在质疑本王?”
“这还用我质疑吗?就你那点俸禄,也就只够养活王府里那一票人,想发财是没可能了。”
楚琰见她怀疑自己的财力,哪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你等着,明日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他要让她知道,他瑞王府并不是靠那点微薄的俸禄活着的。
“好啊,我拭目以待。”
两人放完花灯,又在街上独逛了一圈,这才坐花车打道回府。
下车后,绿舟立刻上前伺候,顺便向她汇报,“小姐,长公主不喜欢旁人跟在身边,夜风被她前提打发回来了。”
宋佳人想着今晚京城里的治安比往常都要好,楚珊珊就算一个人也不至于会遇到什么人,便摆手道,“既然她不喜欢人跟着,那就随她去。反正夜里还有衙门的人巡夜,她要是真遇到什么问题,直接向官差求救便是。”
“小姐说得极是。”绿舟微微点了下头,顿了顿,突然想到一事,“对了,晚上叶大公子不死心,又跑去找长公主了,不过被长公主一口拒绝了。”
“叶少恒这个家伙怎么那么贱?之前珊珊胖的时候,对他一片痴心,他不懂得珍惜。现如今珊珊瘦身成功,他又想吃回头草,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绿舟也附和地点了下头,“叶大公子确实不靠谱。”
“绿舟,我跟你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都是臭男人!”
宋佳人说到最后半句话的时候,楚琰正好追上来了,把那半句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
臭男人?
楚琰停下脚步,故意跟她们拉开一段距离。
等她们走远,楚琰抬起胳膊,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他身上没有臭味,应该不算是臭男人吧?
正想着,宋佳人的话再次飘入他的耳朵,“反正天下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又臭又不要脸!”
绿舟对她的观念不敢苟同,“小姐,奴婢觉得王府里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至少沧统领就不是。”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更深入了解他,等了解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楚琰见她们两个损起来人,连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忍不住清咳一声,“王妃,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要回屋休息了?”
这话听在宋佳人耳中,那就是一种变相催促。
绿舟是个很有眼力劲儿的丫鬟,听到这话,立刻恭敬地对宋佳人道,“小姐,奴婢先告退了,您要是有吩咐,随时来叫奴婢。”
“嗯,我有事的话,肯定叫你。”
绿舟住的地方跟楚琰的卧房还有一段距离,宋佳人嘴上虽然答应她了,但是并没有半夜叫她的打算。
绿舟告退后,宋佳人一抬头,发现楚琰已经走到寝室门口了。
她远远望着楚琰高大挺拔的背影,心底不禁有几分羡慕嫉妒。
腿长真好!
等宋佳人进了寝室,却发现楚琰已经从内室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干净衣服。
她疑惑地瞥过他的行头,费解地问,“你要去哪儿?”
楚琰清了清嗓子,淡淡回道,“本王刚才坐花车游街的时候,出了一身汗,打算把身上黏乎乎的衣服换掉。”
宋佳人想着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没必要再这么遮遮掩掩,搞得多没意思啊!
想着,她手一摆,对他道,“行,你去吧。”
“你等着本王,很快的。”
楚琰临走前,深深看了她一眼,搞得她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他这个眼神是几个意思?
为什么她有种特别不祥的预感,感觉自己今晚要遭殃。
楚琰来到浴池,夜风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洗澡水加满了,“王爷,这是按照您的吩咐,准备的玫瑰浴。现在一切都准备妥当,要不要属下去叫王妃过来?”
楚琰眉峰蹙了蹙,“不必叫她。”
“诶?”夜风怔了怔,好奇地问,“王爷,浴池里已经加满花瓣了,不是给王妃沐浴用的吗?”
“多事。”楚琰听着他在耳边聒噪,侧目斜了他一眼,“本王看你闲得慌,今日的茅房打扫干净了吗?”
夜风清俊的眸子一下子瞪得老大,“啊?属下还要扫茅房吗?”
“当然,说好扫几个月就是几个月,少一天都不行。”
“是,属下知道了。”
夜风想到打扫茅房的凄惨状态,苦着一张俊脸,退出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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