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黛摇头,因为一个电话没解释清楚导致这么多人跟着担心,她挺过意不去的,“钟叔我没事,我只是送别人去医院而已。”
钟叔不太信,“到底哪里受伤了老实说!”
“我真没事。”时黛再次解释。
“真没事吗?那你这……”钟叔看到时黛被霍靳川抱回来,在车上还抱着,眼珠子还红红的,以为孩子出什么意外了,时黛在故作坚强。
时黛顺着钟叔的目光低头,霍靳川的大掌攀附在她腰际,她坐在霍靳川的腿上,她的双手还搂着霍靳川脖子。
亲密的姿势瞬间让时黛心跳加速,她匆忙的瞥了男人一眼,却对上他深谙不可见底的眸,带着促狭。
“我没事!”时黛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嗡嗡,逃似的从霍靳川腿上下来,手忙脚乱的往屋里跑。
钟叔真想提醒时黛一句小心点,可转而一想看时黛跑这么快八成是真的没有什么大碍,那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
钟叔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霍靳川,后者面色尽是柔和,唇角的弧度亮瞎了钟叔的眼!
少爷笑了?
霍靳川并未察觉到钟叔的目光,他下车,跟在时黛后面进屋去了。
“周步,刚才……少爷那是笑了吗?”
周步瞧钟叔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那算什么?我都听见少爷笑出声来过!”
“真的?”钟叔高兴的拍大.腿,“回头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他得高兴坏了!”
周步和钟叔经过一番推敲,得出一个结论,霍靳川每一次的笑都和时黛有关系。
“看来,这次霍总真的是栽少夫人手里了。”周步身为唯一一个合同知情.人,霍靳川竟然能假戏真做生出情来,他实在意外。
“这话说得,什么叫栽?那叫喜欢,换句话来说,少爷要是不喜欢少夫人,怎么可能娶她嘛,老爷最高兴的还是少夫人是少爷的未婚妻,他们这叫履行婚约,至于孩子是额外惊喜!”
钟叔并不知情,也没听出周步的话外之音来。
楼上,一天的奔波时黛真的累了,洗完澡之后就躺下休息了,已经习惯了和霍靳川共处一室,同床共枕的她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了,不敢去看霍靳川。
不看就不看,偏偏注意力忍不住去注意他的动向,时黛暗自恼怒自己没骨气,为了让自己收回心神,她都开始刻意背对着霍靳川而眠了。
余下几日,时黛都处于这种逃避霍靳川的状态,起初霍靳川不以为意,渐渐就不得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瞧时黛那模样,好像他是瘟神一样!
莫名的,他心情受到影响,导致整个公司都处于低气压中。
连着几天,时黛都关注秋扬有没有被欺负,当秋扬告诉她温绵非但没有欺负她,还把比较好的资源给她,并且还有心提拔她的时候,时黛惊讶的合不拢嘴。
“我怎么觉得她不安好心呢?”时黛觉得事情不简单,“你还是多注意一些,千万别被她给阴了。”
秋扬慎重的跟时黛保证她会小心的,“你们部门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小姑娘?时黛愣住,秋扬赶紧解释:“就是你那个妹妹。”
“她请假好几天了。”说道这事儿,时黛心底对时染的不屑又加重了一些,或许是知道自己把任沅芷气进医院惹事了,竟然连着告假一星期,不来上班。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时染勾.引客户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
二人是趁着早餐的功夫聊了几句,眼看着上班的时间快到了,时黛把杯中的豆浆一饮而尽,然后和秋扬一前一后进入公司。
时黛怕秋扬和她走的太近,被温绵记恨加倍为难。
时黛在对面的街道目送秋扬进入公司,意外的在公司门口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时母,她脸色看起来很差,两手空空的站在门口,想来是在等她。
如今时染不在公司,不是等她能是谁?
一个扭头的功夫,时母看到了时黛,她都等不及时黛走过去,小跑着穿过马路过来,拦下时黛。
“时黛,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时母上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让时黛莫名其妙的话。
“染染毕竟是你妹妹吧?如今她受了欺负,你管不管?”
时黛双手抱臂,冷眼看着时母:“她受了什么欺负?”
“她被人打了,打的脸肿的老高!”时母心疼的说:“我当时也不在,我要是知道谁打她,我一定跟她拼命!还有一件事情你得替染染讨回公道,那个打人的说染染是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了!”
“我听说那个男人是你们公司的客户,你去给我找他,让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时黛不用想都知道,时母是想看看能不能赖上人家,要么给钱,要么把时染扶正!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时染在餐厅跟人家亲热被对方老婆亲眼看到了,这个小三的罪名她坐定了!至于公道,我替你讨不了。”
“你――”时母当时就怒了。
时黛没给她说话的继续,“如果你坚持要讨公道,我可以把对方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去谈。但我劝你还是考虑一下再说,因为不论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都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
“什……什么叫惹不起?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王法了?他们把染染说成小三还打人,就没错吗?”时母明明怂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不服气。
时黛懒得和她过多废话,“回头我在公司调查了联系方式告诉你,顺便提醒你一下,时染找的男人叫江行景。”
时母顿时变了脸色,“你说谁?江……江行景?”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江家,他的妻子叫任沅芷,任家你应该也听过,你觉得你能得罪的起,就尽管去找。”时黛话不多说,绕过时母离开原地。
时黛进公司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诧异的发现时母还站在原地,满脸错愕和不知名的情绪。
这不太像时母的正常反应,时黛以为她会满脸算计,盘算怎么敲诈江行景一笔,又或者怎么让时染坐稳江太太的位置。
时黛进入电梯,电梯门缓缓的合上,仅剩最后一条缝隙时,时黛看到时母转身走了。
时母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了时家,直奔时染的房间,“时染,你可真是让妈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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