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冷笑一声,当年自己根本就没有误诊,那病人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实习生,最后被揪出来替上边背了锅而已。
不可能!以前的事我不清楚,但辰先生绝对不是骗子!
丁玉明斩钉截铁道,当时他可是亲眼看到辰南治好了宋家主。
作为医学界的大佬,丁玉明确信自己不会看错那宋家主的腿的确是好了!
丁老,我们知道你救人心切,可是病急不能乱投医啊!
此时一旁的众位专家纷纷摇头道。
他们始终不能相信一个在部队里背着处分的人。
你走开!我不要你靠近我爷爷!你个骗子!
此时徐莹莹一脸愤愤道,俏脸通红,看上去分外可怜。
莹莹!住口!
一旁的徐世昌忽然沉声道。
辰先生,小女缺少管教,实在对不起,您还是先看看家父的病情吧。
说着徐世昌给辰南让开了一条路。
徐总,这事儿可玩笑不得啊!这人就是一个骗子!
一旁的沈庆见徐世昌仍要辰南看病,急忙劝道。
只是看看而已,沈庆你急什么?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一旁的丁玉明冷声道。
沈庆听此只能是退到了一边,他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辰先生,您请!
徐世昌虽然心中也有疑虑,但是他相信丁玉明。
这人是丁玉明请来的,而丁玉明和自己父亲乃是至交。
况且丁玉明贵为国医大师,这种事情不可能草率下结论。
辰南没说什么,径直走进了病房。
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身边摆放着各种先进仪器。
老者面色煞白,气若游丝身体抽搐,看上去的确是危在旦夕。
不过当辰南看到老者额头上有一团黑气之后,接着便是嘴角一翘。
并不是什么大病,小小中风,一针足矣。
听辰南这么说,众人都是一愣。
就连丁玉明也愣住了,一针足矣?
小子,你在这胡说什么!这哪里是中风!
沈院长怒声道,眼神狰狞的恨不得上去掐死辰南。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一针足矣?简直大言不惭!信口雌黄!
骗子!这人一定是个宋湖骗子!
旁边的一众专家同仇敌忾,纷纷怒声道。
他们日夜不休忙前忙后方才确诊了徐老的病情,而且对于这种怪病他们束手无策。
这辰南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断定是中风,而且还说一针足矣。
这让他们这些德高望重的专家如何自处?
辰先生,经过我们诊断,徐家主应该是胃炎发作导致旧疾复发。
此时丁玉明在一旁急忙道。
他也不太信辰南的话,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可是辰南只是一眼就判定是中风。
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而且他们也考虑过中风的情况,但是检查了徐家主的心脑血管,并未见任何异样。
丁老信不过我,又何必找我呢?
辰南耸了耸肩道,作势就要离开。
辰先生留步!
丁玉明急忙上前道:方才是我不对,还请辰先生出手救救我这老友!
丁玉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急忙上前道歉。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说谎?
不行!我不同意!这小子分明就是骗子!
一旁的沈庆急忙道。
对!针可不能乱施!徐家主现在危在旦夕,有什么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报警!把这个骗子抓起来!简直荒唐至极!
众位专家纷纷附和。
丁叔,您看
徐世昌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丁玉明。
我相信辰先生。
丁玉明的态度很坚决,就是站辰南这边了。
辰先生,还望您救救家父,我徐世昌愿为先生牛马,万死不辞!
徐世昌犹豫了一下,直接躬身对着辰南郑重道。
眼下,他没得选。
只能相信丁玉明的选择,相信辰南。
徐总不必如此,再拖一会儿,就算是华佗在世,恐怕也救不了徐家主了。
辰南淡淡道,他是来救人的,可不是来听这些人罗嗦的。
听此徐世昌怒瞪了沈庆一眼,急忙道:莹莹让开,请辰先生施针!
徐莹莹警告的瞪了一眼辰南,让出位置。
辰南拿出银针包,从中抽出一根,微微附着几丝真力,插入印堂穴中心。
印堂穴,是督脉经穴之一,贯穿着额神经分支与眼动脉。
这才致使徐老爷子浑身颤抖,面部肌肉尤为明显。
虽然重生后,辰南修为全无,但经过一晚上修炼,也让他干涸的丹田中存了几丝。
不过片刻,徐老爷子剧烈咳嗽几声,眼睛随之睁开,面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各种仪器检测的数值纷纷转为正常,连一旁的护士都惊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了过去。
那些德高望重的专家眼中皆是不可置信的震惊。
沈庆心中大惊,人都傻了。
许老爷子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辰南不过一针,这就醒了?
爷爷!你终于醒了!
徐莹莹见自己爷爷醒来,直接抱着徐老一阵梨花带雨。
神了
这怎么可能?
真的只需一针?
众位专家看着苏醒的徐老爷子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几十个医学专家和各种先进医疗器械解决不了的疾病,辰南一针就解决了。
我给你开几副药,让老爷子早晚服下,三日即可痊愈。
辰南对着徐世昌淡淡道。
快拿笔和纸!
徐世昌回过神来,急忙对着站在墙边的秘书道。
辰先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是在下一点小小心意,还希望您能收下!
此时徐世昌直接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黑色银行卡递给辰南。
什么意思?辰南眉头一挑道。
辰先生不必推辞,这是您应得的,家父的性命可不是钱能换来的。
此时徐世昌也是急忙道。
一旁的沈庆看得两眼通红,这徐家出手,那银行卡里恐怕不止千万!
辰南耸了耸肩,直接收下了银行卡。
他自然是不缺钱,但是自己不能白出手。
见辰南收下,徐世昌也是喜出望外:辰先生,以后你要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徐某必定万死不辞!
辰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您了。
此时徐莹莹也是走了过来,带着哭腔一脸歉意的看着辰南道。
没事。
辰南摸了摸徐莹莹的头,接着接过笔和纸在上面写了一个方子。
按照这个药方,早晚一次,三日即可痊愈。
多谢辰先生!
徐世昌双手接过药方,对着辰南恭敬道。
无妨。
辰南耸了耸肩,并没有多说什么。
辰先生,刚才您这这几针下的颇为玄妙,可否赐教一二?
此时一个年逾花甲的老者从一群专家中站出来对着辰南恭声道。
众人听此纷纷竖起了耳朵,一旁的丁玉明同样是眼神希冀的看着辰南。
病患因为颅内经脉血液急冲导致压迫神经,针施印堂穴足矣。
听此众人纷纷点头,可是一个个还是眉头紧蹙。
他们听是听懂了,可是辰南说的轻巧,真要操作起来,那可不是一针插下去这么简单!
丁玉明看着辰南的目光越发热切。
现在看来这辰南也是有真才实学的!
单说这一针,丁玉明自认浸淫针灸之术几十年,可他完全做不出来!
哼!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黄口小儿简直大言不惭。
一旁的沈庆没好气道,在他看来辰南根本不可能有有这种本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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