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居瞄着满胜胜想了一想,干脆投降说:
“那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吧。番茄.`”
众人齐刷刷鼓掌,满胜胜赶紧看黑法,她又发现在大家用中文对话时,黑法同样听得津津有味,还一起鼓掌了。
这不禁让满胜胜质疑,黑法难不成真的会中文?
“开始。”
吐出这两个字后,魈居把头凑向了蛋糕。
他一语不发,狠盯着蛋糕上形似木桩的蜡烛。两秒钟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蜡烛火焰跳动了起来,它们先是集体向上拉扯,就像有人在抽动它们一样变成了一颗细长的火焰。
然后火焰就像被人用手掌给压了下来一般,被压缩成了一个圆形的“胖子”。
接着,“胖子”头顶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越来越圆滑,九根蜡烛的火焰便变成了桃心形。
这一刻真是太美,太浪漫,太叫人动容了。
特别是三位女士。
见到这一幕,田荧已经炸开了锅。她赶紧跑到魈居身后,搂着魈居脖子就是一口朝脸颊上猛亲。
她就是真这么大胆奔放的姑娘,满胜胜见怪不怪,黑法却有些受到惊讶,捂住了脸。
黑法毕竟是受宗教束缚的女人。
魈居肯定受宠若惊,但他也似乎早就料到田荧会出人意料演这么一出,于是轻轻的推开了田荧:
“坐下吧,还有更精彩的呢。”
田荧听话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
“嗒嗒!”
魈居帅气的打了个响指,桃心形的火焰变成了无数的心形的小火花,然后纷纷像蒲公英一样散了开来。
心形小火花飘啊飘,在每个人的上空和眼前盘旋,它们既像萤火虫,又像一场美丽的邂逅,引发出每个人的无限遐想。
田煌伸手捕捉火焰,一边抓一边问:
“这些是一真的心啊,你要把它送给谁啊?”
此时满胜胜抬头,恰好一颗特别漂亮,饱满又圆润的心形火焰落在了她的两眼之前。
她惬意的看向火焰,不料眼神正好和坐在她对面的魈居撞在了一块。
魈居没有移开目光,满胜胜的心从此被紧紧锁住。
这种心脏被魈居占据了的感觉,让满胜胜心跳间满是忧伤。
他们对视的那一瞬间,四周仿佛没了人。他们俩就是对方眼里的全部,意识单纯的就像进入了另一个只有彼此的世界一般。
当然,当时满胜胜以为只有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她还被蒙在鼓里,以为魈居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而且魈居会读心,如果被魈居看穿得太彻底,满胜胜又该无地自容的烦躁半天了。
满胜胜赶紧低下了头。
梁海地明白一切,而且满胜胜的忧伤他一看就懂。
所以梁海地的表情略显尴尬,他跟着众人看似开心的打哈啦,其实心里也在下着小雨。
魈居感受到了,在这心形的花火之下,每个人的喜怒哀乐。
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因为他会在别人的情绪波动中迷失自己。
于是呼啦一下,魈居推开波浪似的挥挥手,所有的花火就都消失了。
魈居靠在凳子上捏了捏眉心,见状,梁海地询问:
“你的九感之力达到顶峰了?”
“嗯,麻烦事,全身充满了力量没有地方发泄。”
梁海地微微一笑:
“那我就找个办法让你发泄发泄吧。
吃完饭,练拳去,田煌把拳击手套带来了。”
这个提议不错,看得出魈居也挺欣赏,不过场地是个问题。
魈居问:“在这屋里吗,施展不开啊。”
梁海地答:“当让是外面的雪地了。
你知道表弟为什么把原来的门给拆了吗,因为他改造的新门上有灯光,有投影,可以在夜间的雪地做出一个3d擂台。”
满胜胜溜圆了眼睛看向前田煌,她心想原来如此啊,要不说田煌是个天才呢!
这个举动,可是连魈居都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龙天炎觉得自己宝刀未老,听见这些年轻人的饭后活动,他热血沸腾了起来:
“诶,手套有多的吗,我也要参加。”
玉鲽见状也干脆打算入伙问:
“我也要试一试,我没打过拳。”
梁海地点了点人数,然后半为难一笑:
“那就赶紧吃饭吧,吃完了还得消化一会才能开打。
不过手套没有这么多副,组队轮换打吧。”
“好!”
男人们齐声回答,这生日还没过完,心思就已经飘到擂台上去了。
打拳话题结束,田煌把壁炉里一直烤着的,美滋滋的烤鸡端上桌。
满胜胜心想这厮还真是喜欢吃烤鸡啊。
开始就餐后,一屋子人的谈话渐渐又从轻松愉悦的话题转换到了主题上。
首先是县庆。
“工人进场的时候,宣传部的钟部长来了么?”
魈居问。
梁海地道:
“来了一个工头,不是钟部长。
离县庆只有一个星期了,他们要在这一个星期之内,把所有的舞台全都搭出来,演员提前两天进场。
不过进来后,这两天天大雪,耽误了不少工期啊。”
满胜胜插嘴:
“我明天就联系钟部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和协商的。”
魈居道:
“既然是合作,我们这一头肯定得出力。工人早就被遣散了,看来还得亲力亲为。”
田煌突然道:
“那还用你说,我和大表哥已经做了两天苦力了。”
满胜胜望向梁海地:“你们做了什么苦力啊。”
梁海地无奈一笑:
“那个包工头可厉害了,一听我说林场主出门了,敢情就把自己当成主人,把我们当成林场的小工了。
他说别墅外左斜方的梯田到时候要作为天然的观众席,而场地又是露天的,所以让我们把支撑顶棚的架子全给搭出来。
所以我跟表弟这两天根本就是一刻不停的上蹿下跳。
明天天亮你们就能看见了,这房子顶上,田野里全都插满了我和表弟辛苦劳作的结晶。”
梁海地的话可为画面感十足,满胜胜感激的拧了拧他的胳膊,同时也觉得好笑地问:
“辛苦了少爷,我待会给你按摩按摩。
不过他们是有带工人进来的吧,为什么活都给你们干呢。”
“分工不同嘛,他们要负责搭舞台,搬运设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