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连几杯酒下去,我跟赵铁柱都红了脸。
赵铁柱喝得多,已经有了严重的醉意,一会拍拍我的肩膀,一会拍拍桌子,瞪着眼跟我吹着牛逼,“大侄子,你也别天天往县城里跑了,就跟叔在鱼塘里干,我就把话撂在这,一年赚上七八万不成问题!”
“别说你爸那苹果园了,你再买个苹果园都不成问题!”
然而我自己卖鱼一天就能赚四五百,丰厚客流加免费店铺,还是黄金地段,算一算我一年下来怎么也能混个十万,累是累点,但是赚的多啊。
我哎了一声压根没往心里去,继续跟赵铁柱喝着酒。
很快一**白酒就被解决掉了,赵铁柱喝的多,有六两出头,我喝了不到四两,但也有了醉意。
赵铁柱一挥手命令着何春燕,“再去开一**,拿好的。”
何春燕有些不情愿,“还喝,你们都醉了。”
“过年哩,高兴么不是,赶紧开酒去。”
何春燕瞥了赵铁柱一眼,目光在我身上稍作停留,然后起身去拿酒。
第二**喝了小半,赵铁柱有些不撑劲了,用胳膊撑着头似乎很难受,但即使这样他还在指点着我的人生,我听着一阵心烦,索性只是跟着应声,不发表任何言论。
我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按了按太阳穴缓着酒劲。
正在这时,我感觉桌下有人轻轻的踢我。
醉意惺忪的我忽然来了精神,第一反应就是何春燕在暗示我,索性伸手往桌下够。赵铁柱家的桌子并不大,一伸手就抓住了踢我的那条腿。
轻轻一拉放在我的腿上,双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正当我兴致盎然之际,那条腿稍稍用力向抽回去,我连忙抓住了她的脚,并不想让她抽离出去,边挑逗着边抬眼看向了何春燕,但她好像并没有看我。
几乎是一瞬间,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额头溢汗。
我的酒似乎醒了,这下我才反应过来,今天的何春燕坐在我的斜对面,而坐在我对面的人是赵婷!
怪不得刚才的手感跟之前的不一样,又细又嫩的,原来是赵婷的呀。
赵婷的脸严重羞红,低着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米饭。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慌忙之下连忙松开了赵婷的脚,她也赶忙将脚抽了回去,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羞涩,紧接着又低下了头。
我去,这特么有点要命啊。
我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强忍着尴尬困窘吃完了这顿饭,赵铁柱极不情愿的被何春燕送回了二楼睡觉。
厨房里何春燕再清理着餐具,我站在不远处看着沙发上的赵婷,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赵婷脸上的羞红还没有消散下去,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抬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又慌忙低下了头。
完了。我扶着额头一阵犯愁,这下我在小妮子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全没了,她现在肯定认为我是不正经的人。
正当我拼命想着该如何解释的时候,赵婷起身离开了沙发,朝卫生间走了过去。
我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即便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解释,但我还是跟了过去。现在就我跟她两个人,说话也方便,等会何春燕打扫完了厨房就不好开口了。
趁着何春燕不注意,我推门进了卫生间,正洗着脸的赵婷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有些慌乱的问到,“华华子哥,你想干什么?”
“婷婷你别害怕。”我连忙做出解释,“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赵婷刚缓和下来的脸唰的又红了,嘀嘀咕咕的说到,“什么不是故意的,你刚才都摸人家的腿了,还往那摸。”
一听赵婷说的这番话,我整个人窘迫到了一个极点,“我”
我特么以为是何春燕啊!谁知道是你呀。
我心里想的是这话,但跟赵婷是肯定不能说的,她要是知道我跟她妈有一腿,那以后就更不用处了。
“婷婷,我当时喝醉了,脑子一热随手就抓了过去。”
我努力的将所有的锅甩给了喝醉酒,赵婷低着头看着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看来这个理由不充分呐,我一阵犯愁,只得连说着对不起。
哎不对,起初好像是赵婷先惹乎的我呀。
我忽的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赵婷,感觉有点不对劲,反问到,“婷婷,你当时为什么要一个劲的踢我呢。”
赵婷微微抬了抬头,“人家想让你少喝点酒,下午一起出去玩,谁知到你不仅没明白人家的意思,还”
“呃呃”
竟然是这样?我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对不起对不起。”
又尴尬的僵了一会,赵婷指了指卫生间的门,悻悻的问到,“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看来她是彻底怕了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得让开了路。
赵婷低着头绕着我走到了门口,我长叹一口气,心里甚是发愁。
眼见得赵婷已经拉开了门,忽然她又关上看向了我,“华子哥,其实我没怪你。”
我眼前一亮。
赵婷微红着脸,“摸摸又不会少一块肉,就当你给人家按摩吧。”
说完她快速的离开了卫生间,我愣了片刻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由衷的感叹到,“幸好有感情基础摆着,要不然非酿成大祸。”
话音一落,卫生间的门又开了,我连忙扭头看去,只见何春燕微皱着眉头走了进来,问到:“我看婷婷刚才从这跑出去了,怎么你也在?”
“呃”我感觉此时我的一个头两个大。
何春燕拉了拉我的手,“婷婷还是个孩子,你可不能”
“哎呦你说哪去了,刚才我们排队上厕所而已。”
我简单的解释着,只字不提摸了婷婷的事。我没好气的看向了何春燕,“你说的我跟色魔一样。”
何春燕迈步向前贴住了我的身体,轻声呢喃到,“难道你不是吗?”
我一挑眉,伸手将何春燕拥入了怀中,“这次在卫生间吗?你挺会玩呀。”
何春燕咬着我的耳朵,“房间都被占了,也只有这里比较安全。”
“婷婷呢?”
“回房间了,还把门给锁上了,也不知道在干嘛。”
“呃别管她了吧。”
我略微感到有些尴尬。
从洗手台到墙角,从坐便器到浴盆,提心吊胆,又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