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使一直都在研究终极恐惧，研究虚空引擎，甚至不在死神卡尔之下。

　　智慧生物似乎都有这样的倾向，她们建立一项秩序让别人遵守，同时又极力使自己成为秩序之外的例外，不受他的约束。

　　“做出你的选择吧！”

　　华轩看着艾兰问道。

　　“若是我选择凯莎女王，你会杀了我吗？”

　　艾兰神情凝重的问道。

　　她了解华轩！

　　知道华轩的脾气！

　　或许平时华轩表现的平易近人，可是一旦有人忤逆他的想法，那么下场只有一个。

　　灭亡！

　　“当然不会。”

　　然而，出乎艾兰意料之外的，却是华轩突然笑了笑，捧着她的脸颊说道。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不过你要是选择了小莎子，那么我们怕是就要站在敌对的位置上了。”

　　“你会杀了凯莎女王吗？”

　　艾兰继续问道。

　　华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最后才叹息一声说道：

　　“别忘了小莎子可是已经是第四代神体了。”

　　第四代神体，神圣之躯，原子之间相互定位，就算是被炸成原子，也能恢复到既定的形态。

　　也就是说，拥有第四代神体，几乎就等于是不死不灭了。

　　除非拥有更高级的神体，若不然的话根本无法真正意义的毁灭神圣凯莎。

　　“嗯！我知道了，我站在你这边！”

　　艾兰笑了，笑的十分开心。

　　爱情和忠义面前，她选择了爱情！

　　更何况，艾兰已经从华轩的回答之中找到了答案。

　　就算是华轩真的会出手对付神圣凯莎，也绝对不会消灭她！

　　“聪明的决定，那就跟我走吧！”

　　华轩点点头。

　　若是艾兰选择了神圣凯莎，虽然华轩会履行诺言不杀艾兰，但是两人之间还是会产生隔阂。

　　到时候，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就变质了！

　　不过幸好！

　　“魅力不减当年！”

　　华轩心中自恋的想到。

　　“走？去哪？”

　　艾兰好奇的问道。

　　“银河星系，赤乌恒星系的地球，现在那里可是诸神汇聚，什么妖魔鬼怪都去凑热闹呢。”

　　华轩回道。

　　“可是艾兰王国这里。”

　　艾兰犹豫了一下。

　　她拥有了天使艾兰的记忆，却也拥有艾尼熙德的记忆，对于自己的这个国家，国家的人民，还是有些放不下的。

　　南部诸国统一不久，若是现在她这个女王拍拍屁骨走了，那么这里的人民将会再次陷入战乱。

　　这是艾兰不忍看到的。

　　“怎么？一个低级文明的国家你还不舍了？”

　　一个低级的文明中的国家，自然是无法成为已知宇宙最高级的天使的牵绊。

　　不过被神圣凯莎正义秩序洗脑的艾兰，却是不忍心看到百姓再次流离失所。

　　“是你告诉我的，要善待低级文明的普通人，他们才是已知宇宙的根基。”

　　艾兰皱着小鼻子哼了一声说道。

　　“我...”

　　华轩一时无语，确实，这话就是他说的！

　　结果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就住几天吧，你安排一下，正好那个左翼护卫也快来了，顺便解决了她们吧。”

　　华轩想了想说道。

　　说实话，他还是很期待再次和天使彦见面的呢。

　　而且这一次，居然还有银河之力同行！

　　“小莎子居然开始打银河之力的注意了。”

　　华轩的眼神闪烁，一边读取着神圣凯莎的信息，一边笑道。

　　然而，艾兰可没有心情听这些。

　　她被华轩给吓到了。

　　“解决掉？你要杀左翼护卫？”

　　艾兰想要阻拦，然而最终却也只是摇摇头沉默了下去。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干涉华轩的决定。

　　哪怕这个决定在艾兰看来是错误的。

　　“难道你不觉得，是时候重新定义一下正义这个词了吗？”

　　华轩回道。

　　“重新定义正义？你是要推翻天使的统治吗？”

　　艾兰好奇的问道。

　　华轩可是天使的审判长。

　　“那倒是不至于，不过也该给正义里面加点东西了，比如....自由！”

　　曾经他提出的要求是不干涉低级文明的发展。

　　可是在自己沉睡的这些年之中，超神学院竟是直接渗透进已知宇宙的低级文明之中，用自己的科技力量来催化文明的病态成长。

　　而天使，虽然没有过多的干涉，却是在抑制低级文明的发展！

　　“小莎子终究是做出了太多，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华轩喃喃自语，他对神圣凯莎的所作所为，也是有些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