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这条心,她不会和你去的!;
门口又忽然窜进来一个男人,一脸的怒气,他上前一把抓起陈述的衣领将他薅了起来,愤愤道,;陈述,真没想到你看起来道貌岸然,私下里竟然如此浪!;
陈述瞄了他一眼,身子一扭就挣脱了他,单手理了理头发,一脸不屑道,;浪?比起唐老板喜欢自己的女儿,我这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唐肃被他这话敲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头简直就跟生吃了只苍蝇般难受,他一甩胳膊道,;不要胡言乱语,我与关关清清白白,你不要造谣血口喷人!;
;啧啧。;
陈述咂舌道,;都听闻你与怜四娘交情不浅,真没想到,唐老板的私生活真是丰富,正巧我想要两本春宫话本子,你既然和她办事方便,就替我带两本回来。;
;你!我什么时候和她办事方便了!我从来就没方便过!;
唐肃剑眉倒竖,着实被陈述气的不轻,不过他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是能屈能伸,咬牙将这口气咽下,梗着脖子道,;熊爷,陈老板,让关关去您家里作客属实不妥,我看还是算了,她既然已经出嫁,就不应该抛头露面,就算是去,也应该和尘老大同去。;
唐关关忍不住为他点赞,呦呵,这老头看开了!
熊茗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道,;唐兄此言差异,我与唐兄好歹也沾亲带故,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不过就是到家里做客而已啊,你呀,就是想的太多,所以现在才会混的个鸡飞蛋打的地步,赔了夫人又折兵。;
唐关关瞧着唐肃脸色惨白,额上青筋暴涨,随时都会气死的样子,她心里冷哼,这两个人妖艳贱货,跑这里砸场子了,完全没把她当人看,她一撸袖子上前道,;两位…;
陈述忽然从桌子抓来一个糕点就堵住了她的嘴,将她剩下的话噎了回去,他微笑道,;唐姑娘,你不必多说,从你我之间心灵上的碰撞就已经让我明白,其实你还是很想去熊爷家里的,你们女人的外在美固然重要,可内在美更重要的,虽然你二者都没有,但是不代表你不向往。;
唐关关和唐肃皆退了一步,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嗓子里的话噎的他二人鲜血倒流,差点把头盖骨都给顶出去,他俩各自用手掐着自己的人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唐关关低声道,;草率了,这两个人有备有来的,这嘴皮子刚磨完,比刀子还厉害。;
唐肃也低语道,;我知道,其实我也是有备而来,尘老大有事分不开身,是他让我来帮你的。;
唐关关一听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爸爸,你有备而来还被人损成那样,现在到好,忙没帮上,自己还要被气死。;
唐肃白了她一眼,又看着趾高气昂的陈述和熊茗,他眼中精光一闪道,;关关不怕,这场子砸不了,我现在就去摇人。;
;摇什么?;唐关关正诧异,唐肃从地上爬起身就走。
一旁的舟舟缓缓抬手将已经惊掉的下巴合上,连忙上前将地上的唐关关扶了起来,道,;小姐,老爷他干嘛去了。;
陈述淡淡一笑道,;想必是搬救兵去了,不过无关紧要,今天熊爷来此就是请你去赴宴的,唐姑娘只要答应了,我们立刻就走。;
唐关关一梗脖子道,;我不会答应你的,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不会。;
陈述仰头笑了几声,道,;我们可都是正经人,那种事情也只有你爸能够做出来。;
舟舟挠了挠头,又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不自在,唐关关见她变了脸色,问道,;舟舟怎么了?;
舟舟看了一眼陈述,贴着唐关关的耳朵小声道,;他这个人的笑声就像是厨房的水壶烧开一样,我最讨厌了。;
舟舟的话虽小,可陈述竖着耳朵依旧听到了,他一甩袖子道,;你个死丫头你说谁像水壶呢…;
舟舟吓得缩了缩脖子,将自己团在一起躲在唐关关身后。
这头陈述的话还没骂完,门外就一阵吵嚷,王一一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嘎哈啊,没看见那两和尚打架,我正卖呆呢,你薅我上这来嘎哈?;
唐肃没说话,拉着他就向屋子里走去,陈述一见门口的王一一,一脸不屑。
王一一在屋内瞅了一圈,转身就往外走,道,;这里没啥好看的,我去看和尚打架。;
唐肃见状从身后拉住他,又怕他跑了,干脆两只手搂住他的腰,急道,;你跑啥,和尚哪有这里好看,这里有人需要你!;
陈述更加不屑,嗤笑道,;原来是个二椅子。;
王一一一听,蹭的一下激灵起来,头皮猛地炸开,他霍的转过身看着陈述,眼一眯道,;你刚才说啥?;
唐肃立刻凑到王一一跟前,热心的重复道,;他说你是个二椅子。;
王一一眯着眼盯了陈述二人一会儿,唐关关分明就看到他那眼神写着,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果然,见他抬手扒拉掉腰上唐肃束缚的手,拨了拨额发,走到桌旁坐下,抬起下巴对熊茗道,;那个小老头儿,来,我跟你下棋。;
;你拿什么和我赌。;
熊茗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王一一瞄了一眼一旁的陈述,记仇的白了他一眼,哼道,;我要他。;
陈述脸色一变,随后不屑的哼哧一声。
熊茗面色自若的道,;你倒是自信,你觉得你一定会赢?
你若是输了呢,你给我什么?;
;把我给你。;
王一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嘴。
这熊茗有些想吐,可也不是吃素的,他淡笑道,;你这二椅子,我要你作啥?;
;你不要我,把我给他。;王一一指着陈述又道。
熊茗轻嗤,;你们两个这是两情相悦了,可这赌注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啊…;
陈述脸色难看的很,凭白的被人当成了赌注,竟然还像个女人一样给来给去,让他这张脸往哪儿放!
他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怎么没关系。;
王一一又拨了拨额发,抛了一个媚眼道,;不管输赢,我都和这个小男人在一起为所欲为了,大不了你全程跟着,你怎么都是卖呆,你不亏哇。;
唐关关心里这个激动啊,差点拍案叫绝了!
原来这个王一一才是厚脸皮中的劳斯莱斯啊,瞧瞧将这调戏之词说的这么坦然自若,平时还真是小看他了!
;行!;
熊茗心一横,也不管一旁近似于吹胡子瞪眼睛的陈述愿不愿意,就一口应下,心里还有些窃喜,还好还好,他没看上他。
不然就晚节不保了。
二人执棋一人一子,缓缓落下,王一一瞄了一眼熊茗,像闲聊一般,;我说,你家的名字挺有意思啊,熊茗,熊鹰,那都是牲口哇,我还听说你家没闺女,要是有闺女,不得叫熊鸡,哎呀妈呀,太招笑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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