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玫瑰伴酒14
被打飞的卡尔托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嘴上挂着一抹邪笑,他就是故意的,报复那天的嘲讽。
美丽邂逅什么的当然没有,他就是要想方设法的给两人添堵,看着他们生气,人生简直太美好了。
等卡尔托在想去的时候就发现,居然无法进入古堡,似乎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去路。
他不信邪的继续往里面走,结果前后左右都试过了,就连房顶他都试过了,怎么都进不去。
波克奇对于他的执着表示无奈,也不知道从前的王是什么兴趣爱好,非要打扰人家和谐生活。
还是那种不撞南墙不死心。
“波克奇让我进去。”
“……这个我真没办法,始祖的力量我也无法抗衡。”
“波克奇我命令你今天必须让我进去。”
“就算您这么说,我也实在没办法。”波克奇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他只是个管家,真没这么大能耐。
卡尔托对着他怒目而视。
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也无能为力。
两人无声的对持很久,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来了两个人,神色慌张,像是发生什么大事。
“波克奇管家,我们有要事求见始祖。”他们可没卡尔托那么大的胆子,擅闯古堡。
“出什么事了?”卡尔多见他们这样的神色,也没心情闹了。
那两人看见他明显脸色不好,只是碍于他是曾经的王,还是开口说道。
“出去采集的人接二连三失踪,我们出去打探的时候,在附近发现银色子弹,怀疑是猎人公会做的。”
虽说是怀疑,实则他们非常肯定这件事就是猎人公会所为,只有他们才会手持银枪。
“猎人公会?他们为什么突然对血族动手?”卡尔托想不出他们突然动手的原因。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人类打算反抗了。
波克奇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刻不敢耽误来到书房外,还没等他敲门,里面就传来一道声音。
“进。”
推开门,就见两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
“主子,莫鲁夫、威尔泰求见,有要事禀报。”
“让他们进来。”
“是。”
不过片刻间,两人很快来到书房,跟来的还有卡尔托,妖冶的脸上难得出现严肃。
此刻书房满是浓郁的酒香味,一箱箱全被密封,这些东西卡尔托不陌生,其他人同样不陌生。
“始祖,我们发现……”
诺伊尔抬手制止他们接下来的话,他把一份文件丢给两人:“去查这个人,包括她跟什么人接触。”
“是。”
卡尔托随意扫去,就这一眼,瞬间楞在原地,眼底甚至划过不可思议,一把抢来拿到手中。
两人被他的动作搞得也是一愣,之后就见卡尔托双手死死握着文件,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
两人对视一眼,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两人有仇?也没听说过他跟哪个人类女子有仇啊?
下一刻,就见卡尔托两手拉扯,文件瞬间撕成两半,包括女人笑颜如花的照片。
莫鲁夫两人嘴角抽了抽,您生气就生气吧,至于把文件都撕了吗?那他们拿什么去查?
谁知诺伊尔眼皮都没动一下,又把文件丢了一份过去,显然已经想到会有这个情况。
两人这次不敢耽误,拿着文件就走,那宝贝的样子,就跟护犊子似的,深怕卡尔托在抢走。
管家波克奇见这里没他什么事,也跟着溜了,开玩笑,他就是个弱小的小可怜,万一被波及了怎么办?
这下书房内只剩三人,寒絮自始至终都靠在窗边,看起来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素素不可能是吸血鬼猎人,我跟在她身边这么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卡尔托说的非常肯定,如果她是吸血鬼猎人的话,就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当时为什么不动手?
诺伊尔单手支着下巴,银发顺着脸颊划过:“我们跟她无冤无仇,难不成你认为我是在帮你泄愤?
别开玩笑了,虽说我不想杀你,可说到底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作为血族始祖,我只关心血族存亡。”
卡尔托久久无法言语,他说的不错,血族想要对一个人类出手根本不需要理由。
现在既然要调查这个人,证明他已经察觉到什么,只是这怎么可能呢?他跟在素素身边这么久。
“我不否认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证据呢?”说到底卡尔托还是于心不忍,或是对那张脸下不了手。
窗边的寒絮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冷眸直视他,仿佛已经看透他内心深处。
“你真的相信世界上会有一模一样的人?脸可以作假,身材可以作假,性格同样可以伪装。
卡尔托,不要做出一副情圣的样子,让人看的恶心,说到底你爱的人只有自己。”
如果真的爱那个女人,他的反应应该如同诺伊尔一般,不顾一切,奋不顾身。
可他做的是囚禁诺伊尔,夺走他的力量,获得强大的力量,游走在不同的情人中。
卡尔托被说的哑口无言,他是爱着她没错,只是这些都抵不住对权利的野心。
她说的没错,他爱的终究是自己,对于求而不得的爱,不过就是一场执念。
想通的卡尔托,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又是那双阴鸷的眸子:“如果她真有问题,我会亲手解决。”
“恐怕以你现在的实力不是她的对手,根据我的了解,她不单单是吸血鬼猎人,更是吸血鬼与人类的混血。”
“什么?”这下卡尔托是真的震惊了,他在素素身边居然没发现,他们几乎每天都是形影不离。
等等!几乎?
“你想到什么了?”诺伊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是想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出现惊讶。
“那段时间我们确实在一起,只是当时我重伤并未痊愈,所以袭击了整个村庄才回复理智。
我遇见她的时候,已经被她带回去,也许是那个时候,她吸食过我的血液。”
说起这个卡尔托脸色有些难看,他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只是当时并未多想,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