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咬我,奴婢错了,不该杀你,啊,我错了
钱婆子早吓傻了,只杀猪似得乱叫。
孙嬷嬷在一旁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这狗,怕压根就不是王妃打死的,而是这刁奴钱婆子。
来人,将钱氏拖下去重打三十,听候发落。
是。
几个管事的,立刻进来就将钱婆子拖走了。
沈清瞳这才缓缓起身,苍白的脸孔,仿若透明,不知孙嬷嬷来了,有失远迎。
王妃不必多礼,只是这狗?
钱婆子拖走后,小花狗才算恢复了平静。
只是被埋了的小花狗为何死而复生,却是孙嬷嬷始终搞不懂的,一时古怪的望着沈清瞳,却觉的眼前的王妃,似乎与她之前见过的那个,有些不一样了。
人似乎更沉静了一些。
沈清瞳垂了垂头,道:狗不是我伤的,它还没有死,没有找到它的仇人,我可怜它,加上我会些医术,就把它趁夜挖了回来,细心调养,它便活了。
会些医术?
孙嬷嬷皱了皱眉,那天这小花狗的伤情,她不是没见过,那么重已经活不成了,就是如今太医院最高明的太医,怕是也无能为力,却被眼前的王妃给治好了?
听上去还真是不可思议啊,偏偏,这是事实。
奴婢会如实禀报殿下的。
沈清瞳却冷笑摇头,司凌染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的,她现在唯一的心愿,不过是先将养好自己的身子。
咳咳咳
沈清瞳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胸口一疼,一口鲜血就吐在了帕子上,看来,这毒不日就该清干净了。
孙嬷嬷看着沈清瞳这副狼狈的样子,却觉的她又重了,眼底微微闪过一丝不忍,但是想到她做下的那些恶毒事,又觉的她不值得同情。
奴婢会重新给王妃安排侍奉的人。
那就劳烦嬷嬷了不送,咳咳咳
王妃好好歇着吧。
孙嬷嬷叹了口气,就走了。
而新派来侍奉的丫鬟,是凌王府的家生子,名叫银环,也算听话可靠,不过不如说是伺候,说监视也更贴切。
王妃王妃,快醒醒,宫里来人了,太后喧您进宫。
沈清瞳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银环叫醒,不禁一愣:太后?太后喧我入宫做什么?
银环古怪的看了沈清瞳一眼,解释道:王妃忘了,咱们凌王小时候丧母,曾在太后膝下养过几年,太后自然待咱们凌王亲厚,您是凌王娶的新妇,太后自然是要见见您的。
尽管您只是一个不得宠,而且随时都可能没命的王妃。
沈清瞳知道这命令她是违抗不得的,只好起身,任凭银环和另外几个婢女,帮她梳洗打扮,大约半个小时后,面前的铜镜内,已经出现了一个标志的宫装美人。
老实说,原主这皮相也是十分出挑的,可惜就是命不好。
其实王妃的样貌,也是不差婉儿小姐的。
银环也忍不住由衷一语,不过话刚一出口,却自知失言,立刻住嘴了,现如今婉儿小姐也是整个凌王府内的忌讳,王爷错失所爱。
虽说都是王妃害的,但侍奉了王妃两日,银环觉的王妃的为人也还好。
到底银环还不过十几岁的小姑娘,涉事斌不深。
二人坐上入宫的马车后,沈清瞳才忍不住多问了银环一句,太后娘娘待凌王亲厚,你说今日可会责难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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