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陌生的女人,飞溅的满身的血。
小花虽然不怕,但是也嫌弃。
她的身上都是鲜血,只能乱扑棱的拍打着自己的身子,最后又看到从西门悦儿身上飞溅到身上的鲜血根本就打不掉,越打越多,她急的忙脱了衣服。
一脸害怕的望着温清言:“主....主人你怎么了?”
闻言,温清言恍若置身于黑暗中的眸子忽然扫向她:“忘记我怎么和你说的?玄云宫上下,不许留一个活口!”
说完这句话,温清言便直接从她面前迈步离开。
一地的鲜血和人碎肉尸体,他干净的衣摆路径时,也挂上了几许的血。
“空望,主人怎么了?主人的样子好可怕,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目视着温情言离开,小花的脸上有着颤意和害怕。
“与你无关。”
空望只是安抚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要多想。走。”
“嗯....”
....
“呕....”
“怎么了?”
马车上。
席若颜也是睡了一觉醒了过来,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糕点塞进了嘴里,只不消片刻,便给她给吐了出来。
阵阵的反胃溢上心头。
她捂着胸口干呕,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她这一反应,疼坏了身旁的男人,忙轻拍着她的后背:“可是马车一路颠簸?我让赢珏将马车停下好好的歇歇。”
“嗯。”
席若颜点头,也没有拒绝。
“马车摇晃的我头有些晕,还难受。”
她朝着夜倾绝的怀里窝去:“你抱着我去下面待一会儿就好了。”
这条通往蓝河的路,绿油葱葱,到处都是充满清香的绿树气息,她头晕下来待着,也不失一个好法子。
夜倾绝闻言当即命赢珏停下马车,抱着她下去。
找了一处干净之处,让席若颜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夜倾绝则轻轻的为她揉着脑袋。
一旁的张怀德也没有闲着,一看到席若颜不舒服,赶紧又爬上马车,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公主啊,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来,赶紧喝口水!”
接过张怀德递来的水,席若颜抿了一口,脸色有些发白,还是答道:“好的差不多了。”
“公主这段时日东西都吃的少了,是不是病了啊?”
要说起来,张怀德也在一旁唉声叹气的,公主毕竟是生活在宫里头的人,被皇上宠着护着,哪里用得着在这颠婆路程。
加上公主身子小巧的很,能坚持到现在才生病,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席若颜那张苍白的脸色,张怀德光是瞅着也心疼。
为她动作温柔的拭去嘴角方才喝过水后的水渍,夜倾绝看着他,深黑的眸子里有着疼惜:“现在可有好些?”
对于男人对她的心疼,席若颜忍不住一笑,拿手捅了捅他的脸:“相公啊,我方才都已经说了,好的差不多了,没事了。”
“哪有你这么一会儿问一遍的。”
说到这里,席若颜看向来时走过的路程,玄云宫已经彻底的难以看清了,他们马车都快走了一天了。
这条通往蓝河的路,只有前后是一条直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