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仪,据哀家所知,这场云鬟舞自瑶光的那位妃子死后,便销声匿迹了,而且也很难跳。”
王淮婧满怀欣喜的从座位上走出,盈盈跪在大殿上:“回太后,臣妾幼时曾在大街小巷,听说过这云鬟舞,臣妾自小便喜跳舞,每逢哪家店里有戏班跳舞者,臣妾都会去观赏一番,然后依着臣妾自己的领悟,将这些舞蹈结合起来....臣妾的这云鬟之舞,定是比不上瑶光宠妃,可臣妾也相信,臣妾的舞姿,却也落不下她多少。”
“哀家喜欢的便是你这的这种自信,既然王昭仪有这份心,那便跳,来人――”
“王昭仪所谓的将这些舞蹈结合,自己领悟,其实最明白通俗一点的意思来讲,就是占为己有,难得王昭仪你还能说的如此面不改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此等阔达胸襟,也着实令若颜感到佩服。”
此话一出,在场的嫔妃中,有不少捂嘴偷笑着。
就连夜倾绝那一向不喜言笑,没有波动的冰眸,此刻,也是下意识的向她看了一眼。
冰眸中,凝聚了一团温柔的火光,一点一点,将那足以使人千霜冰冻的寒冰,灼烧,融化。
“吃醋?”
夜倾绝指尖轻揉她的蛮腰,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喷洒入面,席若颜哀怨瞪他一眼:“别和我说话,烦你!”
然后,帝王果然规矩了,就连那时刻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冷然的抽回,冷冷的坐在一边。
这时,席若颜掐了一把他:“但是待会那个女人跳的时候,我也不许你看,要不然你回去后给我等着。”
夜倾绝虽然不理她,但他清冷的眸子也没有落在下首的妃嫔身上,而且从一来,便不在她们身上。
和席若颜闹了矛盾之后,他便闭上自己的眼假寐,深沉阴冷的模样,让人不敢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