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墨扬长而去,木卿卿只能抱着被子,绝望的落泪。
夏侯景墨不肯给她钱,她要去哪里赚钱给母亲买药?
或许是果真厌恶极了木卿卿,夏侯景墨一连两日都没来,木卿卿去求管家让她离开王府,管家却说进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没有王爷的应允,是不可以出府的。
就在木卿卿在府里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夏侯景墨将要迎娶的王妃——右相府的那位大小姐江玉燕带着丫鬟婆子过来了。
本小姐还当是什么国色天香呢,瞧起来也不过如此。
是,王妃娘娘是天上的云朵,奴婢不过是地上的烂泥巴,木卿卿趴在地上卑微的道。
这话倒是让江玉燕很是受用,她笑着说:嗯,还算是个懂事的。
说着,还上前欲亲手将木卿卿扶起来,一副善良大度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瞧见夏侯景墨正往这边过来,嘴角忽然就勾起一抹恶毒。
木卿卿一直低着头起身,正准备向江玉燕道歉,江玉燕忽然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身体猛地朝后面倒了过去。
贱人!你竟敢推大小姐?旁边的婆子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木卿卿的脸上。
大小姐好心过来看看你这下等的奴婢,那是你天大的福气。可你竟然仗着爬上了景亲王的床榻,就对大小姐行凶?
不知死活的贱人,还没有爬上枝头当主子呢,就把尾巴翘到了天上去了?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还不跪下,给大小姐认罪!
木卿卿只觉得耳边嗡嗡的想,根本就没听清婆子说什么。
这在夏侯景墨看来,果真就认定她是欺负了江玉燕了。
一个奴婢而已,胆敢对本王将要迎娶的王妃行凶,既然不肯跪下认罪,那就按照府里面的规矩办吧。夏侯景墨说着,冷冷的下了命令:来人啊,杖责五十!
杖二十能让人屁骨开花,杖五十,多半都残废了,夏侯景墨果真半点都没对她留情——木卿卿哀哀的想着,心里早就血流成河。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被拖过去,压在了长板凳上。
啪!只第一下,她就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夏侯景墨的心里紧了一下,面无表情。
打到二十下的时候,木卿卿已经晕了过去,夏侯景墨有些紧张,本想喊停。江玉燕柔柔弱弱的道:王爷,不如就算了吧,到底也是王爷房里的人,若是真打废了,往后还怎么伺候王爷?
夏侯景墨脸色一沉:不过是个暖榻,没了一个,再去挑一个就是。
用冷水将她泼醒,继续打!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将木卿卿泼醒了,冻的她全身发抖,疼痛、冰冷、以及脏腑处的痛苦渐渐的将她的感官都变的麻木了起来,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在这里了。
王爷她弱弱的哀求:奴婢错了,打死奴婢奴婢没有怨言只求您在奴婢死后,把那一千两白银送去给给奴婢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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