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我听就那个穿橙『色』工作服的测绘队长,叫什么海的家伙,眼睛长头顶上,看不起咱村里人,对咱村里人三道四,而且还好『色』,把自己当城里人,咱村里的女人,只要愿意跟他的,他都不会亏待。”陈百跟赵铁柱聊起最近村里的事,这些都是听赵铁柱的。
李碧婷点头道:“张海刚才还贼兮兮的看着我,流氓话。”
“他找死吗?”陈百脸『色』沉下来,低声骂了句,“真以为自己很牛『逼』?”
李碧婷见陈百因为自己生气,心里很高兴,她赶紧道:“别生气,他也就是,我以后理他远点就行了。他反正在我们这地方呆不长,只要我离他远点,他也没机会。”
“太被动了,”陈百想了想,“我看还是找人警告一下他,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这些你都忙什么呢?”李碧婷把陈百的书拿在手里,“你看《本草纲目》?”她看陈百的眼神里有崇拜,有羡慕,还有一丝的自卑,陈百虽然现在是个农民,但他懂医术,而且能学习,这样的男人将来一定有大出息,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该怎么做才能配得上陈百?
“你怎么了?”陈百见李碧婷发呆。
李碧婷把书还给陈百,凑在他耳边,声的道:“多久没去我家了?想不想?”完吹一口气,“要不要跟我回家?”
陈百忙的厉害,都快忘了那事的滋味,现在李碧婷在自己面前挑逗,一下子让他很想尝一尝那个味道,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林,“要不咱就近解决一下?”
“可以吗?”李碧婷鬼使神差的跟在陈百的身后,她活这么大,可是第一次跟人钻树林……
李碧婷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怕被人发现,先离开。陈百往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往回走。
“救命,救命啊……”传来呼救声,是个女饶声音。
陈家塘最近再传有个神经病的中年男人,每在山上转悠,要是有单身女人,瞅准机会就扑过去,扒人家裤子,村里组织专门的安保组,负责巡山,保护村里『妇』女的安全。那个男人虽然是神经病,但脑子非但不傻,而且很精明,安保组巡了几次山,没发现他的踪影,甚至有人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逃走了,安保组巡山的力度明显变轻。
“你放开我……救命……”女饶声音相当凄惨,“救命……不要啊……”
陈百顺着声音撒腿就跑,在树林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光头男人正在往下扒一个中年『妇』女的裤子。
李荣花一手紧紧的提着自己的裤子,双脚不停的踢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救命……放开我……呜呜……”
陈百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男人,丫的真是畜生,人家不乐意你提枪硬上就是混蛋,就该把你那东西给切掉。
“你可怜可怜我,我憋不住了。”男人像个疯子,喉咙里夹杂着嗬嗬的声音,“就一次,求求你,就这一次。”
“不要啊,求你放开我,我是你嫂子啊……你会被雷劈的……”李荣花的裤子被硬生生的扒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她的头发披散开,“你是畜生……”
“救我!”李荣花看到跑过来的陈百,她看到了无限的希望,“救我!”
陈百跑过去,一脚把光头男人踹到一边。
“哎呦,妈呀!”光头男人本来那东西硬邦邦,被陈百踢一脚,打个激灵,一下子软成虫,“我死了!”他连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爬起来就要跑。
陈百追上去,一个扫堂腿,光头男人以头抢地,摔了个狗吃屎。让陈百想不到的是光头男人是李荣花的叔子胡文。
胡文眼睛通红,浑身打颤,从地上爬起来。
“这种事儿你也干?”陈百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她是你嫂子,亲嫂子。”
“我哥都走了好几年了,我是个光棍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能便宜了别人。”胡文振振有词,“陈百,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少他妈管闲事。我告诉你,今你要是敢把这件事出求,我杀你全家。”
胡文三十六岁,偷盗,强『奸』这种事儿没少干,前两才放出来。谁知道放出来之后,精虫上脑,对李荣花打起算盘,和李荣花下地除草,看四下没人,扑上去要把李荣花给办了。要不是陈百,他可以爽一次。
“呜呜……”李荣花哭成了泪人,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死了丈夫,还被人玩……呜呜……”
胡文一双豹子眼瞪着陈百,经过刚才的慌『乱』之后,现在缓过神,陈家塘能让他胡文忌惮的人除了陈子安,还没别人。他出来后,听张二狗很牛『逼』,晚上寻个机会在路上堵住张二狗,一顿拳打脚踢,把张二狗好不容易养好的胳膊又给打折了,他胡文立志要做陈家塘的霸王,靠一双拳头打出个名头。
“嫂子,你嫁给我们胡家,生是胡家的人,死是胡家的鬼,你哭个屁啊哭。”胡文恼羞成怒,“当年要不是你让我哥把我给举报,我能进去?你以为我不记仇,我在里面想出来的头一件事,就是把你给办了。”
陈百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疯子、人渣,胡文这种东西干脆找个地方一顿暴揍。
“陈百,你要是识相,给老子滚开。你要是你非得装正义,我给你机会。但你想好了,我胡文是进去过的,我没老婆没孩子,就一个人,你敢惹我,我搞死你。我不但要搞你,我还去搞陈窈窕。我今见陈窈窕,我靠,那脸蛋,那『奶』.子,让我搞一次……”
对于这种人渣,陈百没必要废话,能动手的不能啰嗦。他前冲,对着胡文就是一记封眼拳,紧接着是锁喉术,他没想给胡文反击的机会,不管是力道还是角度都发挥出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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