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守律做出了最终的总结:“其实,我也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也知道你们所说的学习无用论的本质是什么,你们无非是反对现在我们所学的内容,想要教育改革。”
“我理解你们,我也知道当前教育制度的弊端,但是,你们有更好的制度吗?没有,你们只是在单纯的反对,你们在想他的弊端,却不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将其代替,你们只想到了他的不好!。”
“却没想到,在当前华夏,这种教育制度其实是最合适国情的制度!”
“却没想到,正是因为华夏人口众多,多到其他方案都很难实施,我们现在才暂且一直使用着这样的教育制度。”
“你们看到了这种教育制度会损失很多人才,却没想到这种教育制度也为我国挑选了许多人才。”
“你们会说这样制度选中的都是低能高分的人,真正高能的人分数都很低。”
“扯淡,我就这样告诉你,这样想的人全都是在自欺欺人!”
“所谓低能高分,高能低分,都不过是你们为自己的不努力而找借口。”
“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高分的人,有百分之八十都是高能的人,至少,他们的智商以及自制力学习力是大大强于低分人的,而剩下百分之二十的人,才是你们说的不如,这就又谈论到了以偏概全的问题。”
“虽然当前的教育制度学科会让我们漏掉那百分之二十的人,但是,他也为我国正确选对了百分之八十的人。”
“这便是他的优越性,便是他的贡献,便是他的用处,便是这些学科的其中一个用处。”
“教育制度只是一种挑选人才的方案。”
“我以后也绝对会与当前的教育制度做出一些抗争,但..绝不是以学习无用论这样的观点来对抗教育制度,因为没有意义,因为这太荒诞!”
“你们可以对抗教育制度,但是..你们不能将这种教育制度贬的一文不值,更不能更广泛的说学习没用,读书没用。”
“学习是有用的。”
“他是高等科技的基础,是先进文化的基础!”
“高中大学所学的很多很多东西,都是为了高等科技的发展!”
“学习,注重的是精神层次。”
“诉说学习无用的大部分都是失败者,物质利益者,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却无法看到学习对他们潜移默化发生的改造作用,对他性格人格的培养,更无法看到学习对华夏整个国家,以及对人类的作用。”
“你们说学习无用,阐述学习无用论。”
“那倒不如换个思想,不是学习无用,而是你们无用。”
“从头到尾,你们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学习者,只能算是将学习作为投资的商人。”
“真正的学习者,应该是注重精神,注重大局,注重人类发展的人,”
韩守律挥挥手,示意自己已经说完
帝停滞了许久。
半分钟过去,帝再次开口,但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多出了许多迷茫。
帝道:“你说真正的学习者是注重精神大局和人类发展的人,可是,你口中所谓的精神层次,对现在很多的青年来说,太空乏了,当前人们就是物质的,在现在这个时代,真正能做到像你所说那般..追求精神层次的,不断叠加基础的,想要为国富国强,为人类发展而学习努力的人..存在吗?”
“存在吗?”
韩守律一愣,随即,他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鲁迅先生。
其他人无法看到鲁迅先生,所以此刻他们看韩守律,便只觉得韩守律是在看窗外。
鲁迅先生微微一笑,向着韩守律点点头。
韩守律亦是微微一笑,最终开口:
“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也有追求精神,为国学习,为人类发展努力学习的人,这些人,他们是天朝的脊梁!”
韩守律的话说完,三个直播间内,很多人都沉默了。
他们突然感受到精神程度上的一种空旷。
也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伟大。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追求物质利益,从物质利益看学习有没有用的人,但也有一些追求精神发展,为国富国强,科技发展而读书人。
那些人,是华夏的脊梁,亦是人类的支柱。
帝的双眼中出现一些血丝。
在这一刻,学习有没有用这个话题已经不再重要。
“学习无用论”这个辩论话题已经在之前讨论完毕,帝已经输了,输的很凄惨,事实证明,学习确实是有用的。
单靠那一句“凡有所学,皆成性格!”,讨论其实就已经可以结束了!
现在,帝已经不在乎自己输了。
他更在乎的是韩守律后面的话。
他在乎的是韩守律口中的所说的那类“精神层次”的人!
他在乎的,是那些“华夏的脊梁”!
“这些人就算有..”
帝低头苦涩一笑:“但也是少数不是吗?与这物质的社会相比,这些少数的脊梁,又怎么能撑得起整个华夏呢?”
略过“学习无用论”的话题,帝已经与韩守律讨论到了当前华夏的第二大问题之上。
那就是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华夏究竟该怎么办?
我们该怎么在这个物质的时代中,拯救华夏?
靠那些“脊梁”吗?
他们...毕竟太少了不是吗?
“无所谓多少。”
韩守律不再看鲁迅先生,因为在这一刻,鲁迅先生已经迈步,化作一道流光,进入了韩守律的身体之中。
在这一刻,鲁迅先生的意志,已经成为了韩守律脑大殿中的一道人形水晶。
鲁迅归身。
以鲁迅先生为剑,撑起整个华夏!
“愿天朝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
韩守律的身上,有一道光。
“我便是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