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刚到楼梯当中,就听到家门口的方向,传出来哭泣之声。
哭声从张晴的嘴里传出来的,声音凄惨。
你这个老不死的,整天在外面滚混,我这辈子,跟着就没有过几天好日子!
张晴端坐在桌子上,不断摸着眼泪,凄凄惨惨的模样。
秦香莲一边安慰着张晴,一边不断怒气冲冲地,对着秦川不断指责。
爸,你怎么又去外面赌了呢?堵就堵吧,还把房子抵押给人家!
秦川垂头丧气地蹲在了门口,不断抽着烟,烟气缭绕,不断盘旋在他苍老的面容。
别哭了,事情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办!
你怎么不去死!张晴咬牙道,我这辈子跟着你,算是倒霉透顶了,你这个窝囊废!
不多的时间,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几个面容狰狞的男子,一个个坦胸露乳,身上还带着纹身。
从这几个人的表情看,这几个人,不是善茬。
你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赶快给我们把房子给倒出来!
为首男子说话声音冷冽,没有商量的语气。
叶战从地上站起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个男子,目光不善地看着叶战,道: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房子的主人?
房子的主人,不是秦川吗?
我是秦家的上门女婿!
一行人哄堂大笑,道:上门女婿?还有脸说!
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首男子不屑地看了叶战一眼,道: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爸秦川,和我们赌博,把房子输给我们了!现在房子就是我们的了!
说话之间,为首的男子晃动着手里的房本。
秦川怒气冲冲,道:你们那是出老千!
为首男子哼道:老东西,说话要讲证据的!不要血口喷人!
说话之间,几个男子,慢慢走到秦川的身边,妄图对秦川动手的模样。
赶快走,听见没有,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们消失!
为首男子握着拳头,在叶战面前挥舞着。
秦香莲眉头一皱,咬牙道:你们是和他赌博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绝对是不会搬家的!
为首男子浅笑地走到秦香莲身边,目光从秦香莲的身上逡巡了一遍,最终定格在秦香莲微微并拢的双腿上。
不搬家也可以,这么着吧,你就在你老公面前,陪我睡一下,我就免除了你们的债务!
说话之间,几个男子就挡在了叶战面前。
而那个刚才说话的男子,一双咸猪手,就冲着秦香莲雪白的下巴勾了上来。
且,你这种姿色,就是便宜那个小子了,以后跟着大哥我吧,让你吃香喝辣!放心,我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男子满脸的淫笑。
彭!
啊!
为首男子哀嚎一声,发现手掌已经和身体分离,一股鲜血,从伤口处飙了出来。
原来叶战闪电般出手,挥舞出一枚刀片,将男子的手掌砍下去。
众人都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为首男子抱着断掌,痛的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着打滚。
给我干死这个小子!
说话之间,一行男子纷纷出手。
区区蝼蚁,死不足惜!
说话之间,叶战闪电般出手,双手不断挥舞之间,一阵阵惊雷之声隐隐传出来,将周围的人震的心脏几乎都要受不了了。
几个呼吸的时间,一行男子,都被叶战打翻在地。
好功夫啊,小子,挺能打的吗!
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男子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家的秦超群。
怎么是你?
秦超群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道:你们就算是这样,以为就能躲过去吗,告诉你们,现在房本在我的手里,你们今天,必须从这里搬走!
原来是你,是你设局陷害我!
秦川的手指颤颤巍巍地看着秦超群,咬牙道。
想不到,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你的长辈!
秦超群嘴角一撇,道:长辈,秦川,你也不看看你什么窝囊废模样,还是我的长辈,你配吗!我才没有一个烂赌鬼,当我的长辈!
秦川哼道:小子,你在张狂,我也是你的叔叔!
秦超群冲着秦川啐了口唾沫,道:呸,赌鬼,还是我的长辈,做梦吧,秦川!
秦川气的脸色通红。
这个小子,太张狂了!
实话告诉你们吧,从你们离开秦家开始,你们就不是秦家的人了,这个房子,是秦家的,我收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秦超群环顾着四周道。
秦超群慢悠悠地走到秦香莲身边,哼道:香莲,你是个人才,又是廊州城数一数二的美女,本来应该住上更好的房子的,可惜,你有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老爸,还有一个窝囊废老公!可惜啊!
秦香莲哼道:秦超群,你不要得意!
秦超群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我现在得势,当然要得意啊!告诉你吧,你们离开就离开了,还成立中医诊所,和我们秦家对抗,奶奶知道之后,非常生气!
秦香莲咬牙道:秦超群,我们成立公司,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们看不惯,大不了和我们竞争,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有意思吗?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秦超群仰天笑道。
叶战走到秦香莲身边,道:香莲,我们走吧!
张晴怒道:叶战,你说的什么废话,走什么走,这是我的家!
妈!耗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秦香莲安慰道。
张晴咬牙道:我嫁给一个窝囊废算了,女儿还嫁给了一个窝囊废,我这辈子,命怎么这么苦!
妈,不是叶战的错误,都是爹的错误,现在房本在人家手里,我们早晚离开!秦香莲道。
行,我现在就走,我现在就去睡大街,我看到时候,给谁丢人?张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秦川面无表情,收拾了一下东西,也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秦香莲手提包袱,环顾了一下四周,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叶战突然停下脚步,在屋子内,狠狠地一跺脚。
顿时,地面以叶战为中心,形成一道重重的痕迹,婉柔蛛网一般,朝着四周蔓延开来。
整个屋子的地板,在叶战的脚下,化为碎末。
秦超群大惊失色,颤颤巍巍地道:叶战!我身后可以法院的人,你难道当着法院的人,想暴力打我吗?
今日叶战放下话,从今天开始,和秦家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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