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男人怎么可以不行!”柳诚站起身来,他体力还好,就是感觉有点头晕,跟得了感冒差不多,整个人走路都是飘乎乎的,看什么都是晕头转向。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柳诚趴在床上,真的是一动不想动,陈婉若却开着电脑,兴致勃勃的往电脑里复制着照片,看到柳诚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打开了摄像机,又拍了一张。“诚诚,明天我就要飞香江了,下次见面最少也要到国庆放假了,也快到七夕节了呢,嘿嘿,我会飞到京城找你的哦。”陈婉若算着节假日的日子。柳诚坐直了身子,想了想说道:“港大国庆,只放一天假。”“啊?不是长假吗?”陈婉若掰着指头,愣在了原地。柳诚稍微犹豫了下,才说道:“到了那儿,慢慢适应吧。”不一样的地方,岂止这一点点呢?这还是去香江,要再去了美利坚,满大街的烧猪油的味道,又甜又腻外,他去出差了一次,香甜的美利坚空气,都是燃烧的火麻。去看看也好,有多大的期望,就有多绝望。成长啊,总是要付出些代价。一口一个中国人多吃一口肉,亚马逊的原始森林就多一把火的公知们,一口一个陆民都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高华们,只是在诉说着对理想国的期许,而不是真真的美利坚。就像神圣罗马帝国一样,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非帝国。美利坚,既不皿煮、也不自由,更非灯塔。这种事,只有亲身经历,陈婉若才能够领悟,那也是人生成长的一部分。说,是说不明白的。正如未曾经历过13年棱镜门的国内安全市场,和经历了13年棱镜门的国内安全市场,完全不同一样。市场规模增速从15%立刻升到了25%以上,移动智能互联网安全产业,更是以每年40%的增速,冠绝整个互联网行业。事实胜于雄辩。陈婉若眉头紧皱的说道:“啊?我还以为有七天假呢,我都计划好了,这可怎么办啊?”她忽然之间才发现,她构建中的那个理想的擎天大厦,掉下了一块砖。赌输了,就是一败涂地,一无所有,可是赌输了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呢?这场赌局里,陈婉若已经下了赌注。但是这场赌局,柳诚知道陈婉若必输无疑。“你还记得高二那年,正月十四那天晚上吗?”陈婉若犹豫的问道。柳诚愣了片刻,开始检索自己的记忆,然后想起了那个躁动的晚上。“你当时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晚自习下课我不让你走,就在教室里,非要…那什么了你,你不乐意。”柳诚略微尴尬的提起了往事。当时的教室没有监控,柳诚一直想干坏事,或者逼迫陈婉若出去嘿嘿嘿。但是最后都没得逞,当时真的比较尴尬,差点变成了犯罪现场。那一晚上,真的是相当疲惫的一夜。“现在你的得逞了。”陈婉若看着窗外,眼角居然划过了一滴泪,她转过头来,说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一直想着给青春画上一个句号,现在,你得逞了,我也给自己留下了交待。”“你不知道,我不同意你那什么的理由,就是想着守身如玉,等从国外回来,告诉你,我还是你的。”“我想留学,我也想要你,我总是这么的贪心。”柳诚擦掉了她的眼泪,笑着说道:“又在想什么呢,傻丫头?”陈婉若用力的抱着柳诚,啜泣的说道:“我刚才猛地感觉到,我可能两个都想要,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柳诚暗自推动了一成的渣男功力,说出了渣言渣语,她的确还有一席之地,不过已经不是单独占有了。以他顶级渣男的神格,判断陈婉若是否变心,还需要那么一张能作假的膜儿吗?一个神态,一句话,就能够判断了。陈婉若抬起头,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充满希冀的问道:“真的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每天都在骗我啊。”……陈婉若拖着行李箱,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机场,她要先飞到深圳,然后再去香江,而韩景芝会到深圳去接她。“你再抱我一下。”陈婉若忽然跑了回来,左右看了看,不甘心的说道,机场人太多了,否则哪里是抱一下那么简单。“你别跳,你别跳!”柳诚十分惊恐的看着跑过来,蹦了起来,窜到自己身上的陈婉若,他猛地感觉到了腰眼的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陈婉若最后的索取是极度疯狂的,柳诚这个铁渣男,最后都有点溃不成军,腰酸腿疼。柳诚端着陈婉若退了两步,总算是稳住了身形,庆幸的说道:“哈,好在没摔跤。我摔着了没事,要是把你摔到了,那可是要心疼死了。”“你也不看看我现在身体状况,就这么蹦来蹦去的。”陈婉若在柳诚的脸颊用力的嘬了一口,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巴巴的说道:“呀,说的你好像吃亏一样,这种事,明明是人家女孩子更吃亏一些吗?”“放假了,你一定要来找我,听到了没?”“看时间。”柳诚用最确认的口气,说着最不确定的话。这或许就是渣男的自我修养吧。陈婉若在柳诚身上坐直了身子,不甘心的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要100多年不见面了,怎么办啊!”柳诚揉了揉陈婉若的头发:“好了,哪有那么夸张。”“到了那边,记得看好的你的行李,别被人偷走了,下了飞机不要打黑出租车,到停车场打车,不要怕花钱,知道吗?”“如果水土不服不要硬撑着,一定要赶快就医,小病一耽误就变成了大病,而且吃喝注意些,不比在家里,你听到了没?”“呆不惯就回来,不受那个气。”他说完砸了咂嘴,这段好像很熟悉,好像是他姐姐临行前的叮嘱?陈婉若盯着柳诚的眼睛问道:“我要是回来,那你还要我吗?”“不要想太多,我一直是我。”柳诚掷地有声,句句属实。陈婉若拉着行李箱,满脸的不开心的说道:“那我走了。”“嗯。”“我真的走了。”“一路平安。”“亲我下。”“再磨叽,飞机就要起飞了。”……陈婉若走进了检票室,柳诚才扶着腰,刚才那一下,差点就闪了腰,那阵酸痛是真的酸到家了。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当……“喂,嗯,安顿好了吗?”柳诚平静的接通了电话。是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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