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受诅咒的其实是他们楚家
“安然,我……”司徒墨很想说自己是真心的,可,心里又想到了花不语说过的话。
女人要的不是你说得天花烂醉,要的是做的比说的多。
太多的花言巧语只会让那个女人更讨厌你!
到了嗓子口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拍拍脑门站起身来。
“老板娘,老板娘快过来,他发烧了。”七七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安然穿鞋下了床打开门冲了出去,跟着七七到隔壁房间,看到因为发烧浑身哆嗦的七叔,她一下都精神了。
“药浴,对,药浴!只要不碰到伤口就行了。”她恍然大悟地来了一句。
七七一听觉得好像可以有,要退烧肯定得出汗,七叔冷成了这样根本就没法自己出汗。
安然写下了个方子,方子上的药还是比较容易可以找到的,他们进寨子之前就看到过那些药材。
七七看了看写下来的方子,让楚慕找了个带路的人,他们得先把这些药材给找回来。
而,此时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这可是个麻烦的事情。
见状,楚慕赶紧叫来一部分年轻人,拿着电筒跟着七七去把药材找齐回来,而他转回去帮看着安然那边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安然让肖俊他们帮忙去弄些炭火到屋子里,把门窗都给关上,又让七婶帮忙把七叔的衣服脱了,让司徒墨和判官两人在两边扶稳了七叔的身体。
她要先给七叔下针,一会药浴的效果会比较快。白天的时候为七叔拔掉匕首的时候,费了不少精力,再次给七叔下针,这针落下去没几针,她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安然,深呼吸!”司徒墨看出了安然的不对劲。
安然闭上眼睛连连做了三个深呼吸,才把手上的针慢慢地落了下去。
“再来!”司徒墨在旁边给安然鼓劲。
安然大口地喘着气,再拿出一根针给七叔扎了下去,七叔的气虚又顺了一些,还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老七,老七!”七婶看到自家男人睁开眼睛显得格外惊动。
“七婶,别说话!”司徒墨喝了一声。
七婶赶忙用手捂住嘴,她也看得出来,这个叫安然的姑娘现在下针很吃力,千万不能惊吓到她。
安然的动作越来越慢,在下第五针的时候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安然!”司徒墨紧张地看向安然,又不敢放下手中的人,只能期盼七七快点回来。
而,七七不负所望,在找到一部分的药草之后先回来,吩咐那些人赶紧把药草熬出来,她赶忙进来看了一眼。
看到安然的样子她差点脚软得跌坐在地上,她回个神上来扶着安然坐下,安然看到七七指了指银针:“快,继续下针,照我说的做。”
七七明白地点点头,拿起银针照着安然教的方法,把剩下没走完的针全部走完,又按照安然的意思让人拿进来浴桶,将七叔浸泡在浴桶里,让楚慕小心护着七叔的伤口。
这一夜雷雨交加,这一夜寨子里很多人都没法入眠。
熬到凌晨的时候,七叔泡到了第三次的药浴高烧总算是退了下去,也把这一屋子的人都累得够呛。
鸡叫声之后,巫婆婆拄着拐杖出现了。她看上去明显不像昨天,整个人都非常有精神,虽然拄着拐杖,但是走路却是带风的。
“巫婆婆,您没事了啊?”楚慕感觉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巫婆婆来了,身后带着几个人一起过来的,很快那些人就接替了楚慕他们手上的工作。
巫婆婆过来给老七把了把脉,发现老七的生命力已经比较明显,微微一笑走向安然。
安然半睁着眼睛被司徒墨抱在怀里,巫婆婆伸手给安然把了把脉,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安然小姐,你说到的做到了,回去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来找我吧?”
“谢谢巫婆婆!”安然说完昏倒在了司徒墨怀里。
司徒墨吓坏了,轻轻摇晃了一下安然:“安然,安然你醒醒,安然!”
“他只是太累了,一会我给开副药回去吃了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过,她身体里的毛病还得花些时间。”巫婆婆平静地说完,让楚慕拿了纸笔,在上面写下了一道方子给了旁边的人。
“谢谢巫婆婆!”司徒墨谢过巫婆婆之后抱着昏迷的安然回去了自己房间。
七七也累得站不起来,楚慕看着她为救他们族人累成这样,即便是再不想碰这女人,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
嘿嘿嘿!
七七乐呵呵一笑直接抱住了楚慕投入他的怀抱:“还是楚慕哥哥最疼我了。”
“谁疼你啊!”楚慕白了七七一眼,最终还是扶着她出了屋子。
肖俊他们也早就跟着走了出去,除了族里的人,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楚一雄把巫婆婆叫了二楼。
“你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好了些。”楚一雄关上门看向巫婆婆。
“是啊,多亏了他们找回来的东西,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不过,七哥这次被人伤成这样这口气真难咽得下去啊!”巫婆婆说话的声音完全变了样,不再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
楚一雄心疼地看着这个侄女,满心痛苦地摇了摇头:“这事看看再说吧,倒是你的身体。可惜,我那义兄不在了,若是他在你的病或许还有救。”
“大伯,安家的医术真有这么厉害吗?”巫婆婆很是好奇地问道。
“没错,义兄的本事当年我见过,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用那套高明的针法给救回来。可惜啊……可惜……”楚一雄想着那些年跟在义兄身边看到的事情,学到的东西是他值得一辈子去怀念的。
巫婆婆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声音变得弱了几分:“那,安家的后人真没有了吗?”
楚一雄看了侄女一眼摇了摇头:“大伯也不知道啊,希望安家祖宗显灵,不然那绝世的手笔就要失传了。”
巫婆婆揣摩着大伯话中的意思,似乎又看到了某种希望。这不止是她的希望,也是女儿的希望。
外面传言安家受了诅咒,却不知道真正受诅咒的其实是他们楚家。否则,怎会每一辈人里都会有个像她这样的绝脉女子。
而,让她做梦都没想到的是,下一代的绝脉女子居然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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