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凯说完这番话,我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兄弟认的值得。
我也没想到,他这个平时嘻嘻哈哈的富二代,会如此心细温暖。
我想着问道:
弄个你胳膊这样的,很贵?
刘凯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反正是我老头的钱,将i我就要去武当山修仙了,也不用着,现在能糟蹋多少是多少。
再说了,我这也不算糟蹋,做好事嘛……
我们都是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人,小酌几杯助助兴,主要还是闲聊。
等到这两兄弟趴桌上稍微酒醒了些后,我们才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大牛和二牛迷迷糊糊的被我们扶上了车。
行,两兄弟就交给我了,你确定要在这里等着?刘凯坐车上问道。
我点了点头:
这事儿早晚得解决,你先走,不会有事的。
刘凯:
那你注意安全,有事别忘了打我电话!
……
目送着刘凯坐着豪车离开,我独自一人又回到了祠堂里。
坐在祠堂里的蒲团上呆了会儿,等到三点钟的时候,我果断的起身出了门。
村子依旧冷冷清清,被飞脚门的弟子吓唬怕了。
我从i到走,除了大牛而二牛,没有一个村民出i,倒是能看到屋子窗户里有些偷看的眼睛。
我并没有在村子里等,为了不再连累村民,我沿着必经的大路往前走了十分钟,最后在一处分叉路口前停下。
无论人还是车辆,都得从这三岔路口经过。
我那两个根烟点上,坐在马路边静静的等着。
这种郊外,行人几乎没有,全是车辆经过。
每辆车开过i,我都会全神贯注的感受着车内的气息,只要带有灵力,那八九不离十就是飞脚门的弟子了。
一等就是半个钟头。
此时,有辆黑色的吉普车,速度极快的沿着马路驶过。
我同样认真的感受着车内气息,这次,总算是逮到了。
至少有两股灵力波动,出现在吉普车里。
我站起身,眯眼看去,开车的是穿着黑色短袖,留着小平头的男子,副驾驶上,坐着一名正在抽烟的微胖中年人。
因为路口就站着我一人,所以我看过去时,他们也发现了我。
也不知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杀气,还是发现了,我就是他们要找的李晓。
副驾驶上的微胖中年人忽然惊慌的拍着旁边人胳膊,吉普车刺溜一声刺耳响。
急刹车拖着轮胎擦行,最终停在了我离我十米远的路中央。
两人实力低弱,微胖中年人是灵叶三品境的修士,小平头则只有灵叶一品境。
突然停车,让小平头不明情况,懵逼的握着方向盘。
我沉着脸,慢慢的朝吉普车走去。
最先反应过i的是那微胖中年人,他害怕的匆忙喊道:
发什么愣!倒车啊,蠢货!回去叫人……他就是李晓!
小平头被微胖中年人吼的一愣一愣,显然是个新手。
但听到李晓两字后,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咬着牙扭动方向盘。
吉普车硬生生的在狭窄的郊区油路上,前后撞着栏杆,掉了个头。
我哪里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浑身灵力瞬间运转,脚下生风,迈腿就开始往前狂奔。
趁着吉普车起步还需要时间的机会,我迅速的靠近,在离车子还剩几米远时,一跃而起。
几乎是车子往前加速的同时,我双脚砰!的声,砸在了车顶上。
我弯下身,紧紧的抓住吉普车顶棚两边的架子。
车内的微胖中年人吼道:
蠢货,他上车顶了,甩他下去!
说话间,吉普车开始在马路上左摇右晃。
我先是单手抓稳,随后身体转了个方向,借着吉普车乱甩的惯性,猛然往后一跳。
这次刚好是踩在了车头的位置,眼前就是挡风玻璃。
小平头早就吓得脸色煞白,那微胖中年人咽了咽唾沫,这才想起抽武器。
我抬拳照着玻璃就砸,碎掉的瞬间,吓得两人都缩起了脖子。
我反手抓住刮雨器,正手摸出戒刀,对准还在踩油门的小平头,冷声说道:
停车!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做旁边的微泡中年人虽然害怕,但还在小声嘀咕:
不要停车,停车就死定了啊……
但面对死亡的威胁,小平头还是听话的踩了刹车。
车子停下的瞬间,我快速的伸手,直接抓住了微胖中年人的领口,硬生生的从碎玻璃渣中把他拽了出i。
扔出车外,微胖中年人摔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惊慌的求饶道:
饶命,饶命……李晓大哥,追杀你没有我的份啊……
我蹲在微胖中年人的面前,冷声问道:
那你跑什么?
微胖中年人狡猾的转着眼珠子,显然不像个好人,倒是那小平头初入江湖,浑然不知,到现在还坐在驾驶位上脸色煞白的愣着。
见他支支吾吾,我继续问道:
以你的实力,当然没资格追杀我。
但村子里的人,是你杀的?
微胖中年人被我说中,浑身颤抖不已,他见无法狡辩,埋起头就开始求饶:
杀村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我只是飞脚门最普通的弟子,求李晓大哥绕我们一命……求你了……我不想死……
听着他的哭嚎求饶,我内心毫无波动。
他能对无辜的村民动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站起身,冷声道:
先把手机给我。
微胖中年人见我不杀他,瞬间停止了哭嚎,但依旧害怕的不敢看我,颤抖着胳膊把手机递了过i。
我接过手机,打开视频,对着自己点了录制。
我是李晓,飞脚门的无耻之徒们给我听着,我李晓有仇必报,杀村民这事儿,我必还之!
十日之后,带着你们最能打的,i琅琊山找我,到时候你们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打倒我,随便拿!
说完,我把视频对准地上的微胖中年人,抽刀一挥,血溅屏幕。
停止录制后,我捏着手机走到了吉普车里小平头边。
看着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已吓傻的他,我也没再说话,只是把血淋淋的手机塞到了他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