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氧气阀被关闭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516198560/516198568/202008051459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见顾祁年坚持,叶甜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在顾祁年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乖乖吃了饭。
一旁,顾祁月圆滚滚的眼珠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随即暗戳戳的给自家大哥比了个大拇指。
“还是你厉害啊哥,她竟然这么快就妥协了。”
熟料,顾祁年看她一眼,却反而低声道,“这是你的功劳,话说到了点子上,她才会有反应。”
顾祁月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和自家大哥这样沟通,甚至得到自家大哥的认可,不由怔了怔。
未几,她反应过来,眼帘微垂,嘴角轻抿了抿,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又有些欣喜。
“那个……哥,你陪着她吧,我去、我去那边看看。”
说完,她转身离开,竟生出几分乖巧懂事。
顾祁年收回视线,随即看向叶甜,就见她已经吃光了碗里所有的饭,擦了擦嘴就抬眸看向自己。
“祁年,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我爷爷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呼吸衰弱了吧?”
见她再度逼问,顾祁年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紧了紧,那个答案一直哽在喉咙里。
叶甜看得出他神色的犹豫和不安,眼底倏然划过一抹凄凉。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爷爷死了,我还有什么受不住的?你不告诉我,我才会日夜不安。”
见她神色坚决,顾祁年知道她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索性沉沉吐出一口浊气,告诉了她。
“事后我又去找了专家,他说爷爷的身体情况的的确确已经恢复了大半,不出半个月就可以做手术了,几乎没有可能会突然呼吸衰弱,后来我又去医院,让医院的人调查,才知道原来是爷爷的呼吸阀被人……关闭了。”
此话一出,叶甜猛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呼吸阀关闭了?怎么会这样?呼吸阀这么重要,怎么可能会关闭了?是谁做的?”
见她神情隐隐变得激动起来,顾祁年连忙拉住她的手,低声安抚。
“现在医院还在盘查,那天的情况突然,当班的人有换班的,也有请假的,有些混乱,查出来之后我会告诉你的,你先冷静冷静。”
一听到爷爷的氧气阀被人关闭了,她怎么可能还冷静的下来?
“爷爷他本来可以好好的,他本来可以醒过来的!现在就这么走了,还是出于这么荒谬的原因,呵……”
她冷笑一声,旋即松开顾祁年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顾祁年急忙起身拦住他。
“医院。”叶甜沉声回应,抬眸看他,“祁年,你别拦着我,我一刻不知道结果,就一刻都不能安心,我要知道,究竟是谁关闭了我爷爷的氧气阀!”
她的眸色里布满了坚毅,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
顾祁年看着她,知道她的一颗心都系在爷爷的死上,劝也劝不住,索性就陪在她身边。
“好,既然你要去,那我就陪你一起去。”
话落,他牵起叶甜的手,拉着她朝门外走去。
不巧,他们才走出来,迎面就遇上了陆靖岳和安晓雅两个人。
只见两人都是一身黑衣,看到他们出来,不约而同的有些意外。
“哎叶甜,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安晓雅率先出声,视线有意无意的在顾祁年的脸上划过,只一瞬便落在了叶甜的脸上,做出一副关心的姿态。
“你的脸色很不好,我今天是特意来吊唁的……”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甜打断了。
“抱歉,我还有事,吊唁的话直接进去就好,多谢你的关心和记挂。”
说完,她就和顾祁年一起绕过安晓雅,大步离开。
身后,陆靖岳一句话都没说,只目光一直追随着叶甜,眸色渐深。
一旁,安晓雅也转过身来,看着两人上车后离开,手中的花束捏紧了些,嘴角却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陆靖岳,刚才叶甜可是连看都没看你一眼啊,你在她眼里的存在感也太薄弱了吧啊。”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嘲弄,陆靖岳冷冷斜她一眼。
“说别人的时候,也看一看自己,刚才顾祁年还不是一眼都没看你?”
这话让安晓雅颇为不爽,可她向来会在人前掩饰自己的情绪,专在别人的弱点扎刀。
当即,她半侧过身子,挑眉睇他,丝毫不见被他拆穿的不悦,更没有陆靖岳想象中的恼羞成怒。
“是啊,他是没看我,他眼里的人,全是你心心念念的叶甜啊,怎么样?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牵着,在别的男人的羽翼之下生活,这感觉一定很不爽吧,陆靖岳,我若是你,作为一个男人,我可接受不了,说什么也会把她抢过来的。”
话落,她又突然轻笑一声,眉宇间布满了讥诮。
“不过你嘛,就不一定了,毕竟你这个人顾虑太多,总是豁不出去,这就是为什么顾祁年不仅能在生意场上压你一尺,还能在生活中压你一丈的原因。”
这句话宛如一支利箭,稳准狠的刺在陆靖岳的心上。
霎时,他的脸色变了几变,瞳孔里陡然掀起一股风暴,看着安晓雅的眸子里充满了戾气。
偏偏安晓雅不仅一点都不怕,反而还继续故意刺激他。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陆靖岳,原来你这么不敢正视现实啊?”
“闭嘴!”她话音落下,陆靖岳就压低声音突然厉喝道,克制着自己的神情,“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你不进去了么?”
安晓雅无辜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扬声问了句,自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不过对此她一点都不意外,反而神情愉悦的摸了摸花束的精美包装,漫不经心的垂着眸。
呵,这人还真是经不住刺激。
她才不过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已,他就愤怒成这样,那今后若是想要利用他,想必也不会太难。
思及此,她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角,随即又快速变出一副沉静的脸色,转身进去吊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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