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的叹息:那个时候,玉粹已经在市电视台新闻中心找到了实习记者的工作,然而元大有不少学生在那里实习,那段视频也被那些人传到了台里,加上欧氏集团是台里的大客户,玉粹尚未入职,就已经成为全台的笑料。
这件事情一定给玉粹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她没有跟市电视台签订劳动合同,就发了一封邮件拒绝签约,人都没有露面。
众人边听边偷眼看向欧城。
说起来,好像他才是这起案件的源头?
除了不耐烦,欧城自始至终都没有别的表情,完全不受这个悲惨故事的影响。
安东似乎说累了,拿起茶杯,慢慢的喝:毕业之后的半年,我仍然在找她,不断给她的QQ、微信、邮箱发送信息,但都没有任何回应
欧城又打断他的话:看来,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她认为她后来的种种不顺都是我造成的,在蛰伏了五年后前来向我寻仇。
他唇角一勾,面露嘲讽之色:果然是个疯子。
不许你这样说玉粹。安东真的生气了,直勾勾的瞪着他,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有错,你不能
欧城没理他,微微转头,锋利的目光刺在乔娜脸上:听说你和这个疯女人是朋友,这个房间是不是你帮她订的?
订房的事情与我无关!乔娜握紧拳头,激动的叫起来,我读书时跟玉粹的关系是挺好的,但她退学的时候都没有跟我打招呼,直到五天前我们都没有任何联系,我也不知道她这五年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五天前?金秘书敏锐的抓到了要点,这么说,你们在5月6号那天见过面?
是的。乔娜咬唇,开始讲述那天的经历,那天上午我去巴黎春天做头发,做完头发后我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遇到了玉粹,就拉她一起吃饭,然后在商场里闲逛、购物,晚上又去商场附近的纵深酒吧坐到十一点半,这才分开。
商场的服务员、监控、购物小票等都可以作证,我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都在巴黎春天,没有离开过商场,对圣歌华酒店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金秘书公事公办的道:请您解释身份证的事情。
乔娜回忆:关于身份证,我只能想到一点。
那天下午我们逛了好几家时装店,店里的人挺多,我在试衣服的时候把我的包包交给玉粹保管,只拿了手机进入试衣间,玉粹很可能在那个时候偷了我的身份证交给她的同伙,由她的同伙拿去开房后再悄悄的还回来。
她有些急切的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取那几家时装店的监控,说不定能发现她和同伙接触的画面。
金秘书道:我们的私人侦探会去调查的。
玉粹在陷害我。乔娜眼里闪过怨恨之色,我就说呢,她都五年没有消息了,那天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还那么巧的和我同乘一辆电梯,面对面站着,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而且她还不肯拍照,不肯拿下眼镜,帐单全部由我支付,她分明就是不想留下任何个人信息。
你见到了玉粹,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时,安东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声音激动,还带着几分埋怨,你们都聊了什么?她这几年来过得怎么样?你有她的联系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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