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事先联系好了两个狱友,趁我姐夫把我们俩丢在半路,就假装背她去山坡上采集野草莓,半路假装脚下一滑,她掉进了沟底,我抓住树根爬了上去——然后,我叫来那俩狱友,把她装进麻袋,然后,抬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韩光定似乎觉得,既然已经承认是自己做的好事也就没什么可瞒的了,索性把细节都告诉姐姐吧。
他们俩把她给活埋了?韩光保的声音都发颤了。
怎么可能呢,那样岂不是丧尽天良嘛!韩光定居然还装自己是个有底线,不会伤天害理的人。
那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韩光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叮嘱那俩狱友一定要善待蔡芙蓉,一定要给她找个好男人嫁过去,那个男人一定要本分可靠,一定要有手艺能让蔡芙蓉过上幸福生活——结果我那俩狱友给我回信儿说,那个男人很满意,觉得蔡芙蓉腚大腰细将来能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当晚就欢天喜地娶了蔡芙蓉
韩光定胡编乱造,将一场悲剧描述得如此完美无缺。
天哪,天哪,你不是我兄弟,你是个魔鬼,你立即给我滚,你立即从我眼前消失,我没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兄弟,你快滚出我的家门,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但韩光保听了这样的结果,却义愤填膺毛骨悚然,打死她都不信,此刻的蔡芙蓉会获得所谓的幸福,所以,直接声嘶力竭地这样驱离韩光定说。
姐呀,这可是你逼我坦白交代的,我都实话实说了,你却要把我赶出家门,这不应该呀。韩光定还死皮赖脸地位自己的行径言行狡辩呢。
你快说,这都是你编瞎话来成心骗姐的,根本就没发生这样的事儿
韩光保宁愿韩光定说的这些都是他胡编乱造的瞎话,都是骗她的,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我骗姐干啥,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是我费尽心机帮蔡芙蓉找到了更好的归宿,我干嘛要瞒着姐姐不知道真相呢?
韩光定却再次确认,这不是假的,这绝对都是真的。
那你快告诉我,你那俩狱友把蔡芙蓉拐卖到什么地方去了?韩光保还是要知道,韩光定到底把蔡芙蓉给弄到什么地方,卖给什么人了。
姐呀,这咋是拐卖呢?这是一种全新的抢亲方式,像蔡芙蓉这样天生的悍妇,不用这样粗暴的方法,能甩掉她这个狗皮膏药吗?现在我终于用自己的聪明智慧甩掉了沉重的包袱,姐姐应该暗自庆幸,为我高兴才是
韩光定却再次强调,这都是正当防卫,都是应该做的,并非违法乱纪,更不是拐卖行径。
不行,你必须告诉姐,蔡芙蓉现在到底在哪里!韩光保却执拗地坚持这一点。
对不起我亲爱的姐姐,我只是给了这俩狱友一笔钱,让他们一定给蔡芙蓉找个好男人,至于具体嫁到了什么地方,嫁给了什么样的男人,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只能对姐说,无可奉告!
韩光定哪里会把蔡芙蓉确切的归宿告诉姐姐呢,所以,态度十分明确
你你你这个魔鬼,你是成心要气死你姐呀!
韩光保此刻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姐呀,面对现实吧,我跟蔡芙蓉真的没缘分,不瞒姐说,姐任由她跟我在一起的那半个多月,我都快被她掏空了,她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啊!
要不是覃兽医暗中给了我兽用的猛药,我怕是根本招架不住她的凶猛啊,说不定结婚没出蜜月,就被她榨干一命呜呼了!
我这样做,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的呀,我亲爱的姐姐
韩光定还振振有词,为他的犯罪行径做狡辩呢。
老天爷呀,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了这样一个兄弟啊,我快撑不住了,我已经无法呼吸了,我已经就快被他给折磨精神崩溃了呀!韩光保此刻万般无奈,只能嚎啕大哭,来宣泄几乎窒息的愤懑
姐你别这样,既然蔡芙蓉已经找到了属于她的归宿,还幸福地活在人间,姐就不用再为她劳心费神了,还是考虑考虑,如何筹办我和夏惠莲的婚事吧韩光定对姐姐的痛心疾首甚至痛不欲生没有丝毫的同情心疼,而是立即嬉皮笑脸地这样央求说。
啪!
韩光保轮圆了胳膊狠狠地抽了韩光定一个响亮的耳光。
姐觉得不过瘾,再打这边脸!韩光定居然完全不躲避,甚至还边说边把另一边脸凑了过来
啪!
啪!
啪!
韩光保差不多将她心中所有的郁闷怨恨都宣泄出来,还真就不管不顾地左右开弓,狂抽了韩光定无数个嘴巴
但韩光定却不躲不闪,就那么任由姐姐对她施暴
直到韩光保打累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然后,呼天抢地声泪俱下,韩光定才带着嘴角被打出的鲜血,凑过来对韩光保说:姐呀,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该消气儿了吧?
你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我没你这么个弟弟,你立即从我眼前消失,永远都别让我再看见你!
韩光保感觉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了,但还是表达出了她的强烈意愿,那就是不想再跟这个恶魔兄弟有任何瓜葛了。
姐的意思是,允许我跟夏惠莲私奔了?韩光定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样问道。
从这一刻起,你爱咋咋地吧,死活都跟我没关系了韩光保越来越感觉自己就快被这个恶魔弟弟给气死了。
姐若是真的做了这样的决定,那就请把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给我吧,我也好拿着这些证件,带上夏惠莲去镇里登记领证,成为法定夫妻韩光定居然用了这招儿来将姐姐一军。
你休想得逞!打死我也不可能同意你跟夏惠莲那个狐狸精结婚!
韩光保怎么可能允许韩光定通过这样的手段,让他与夏惠莲的关系合法化呢,立即声嘶力竭地这样否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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