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歌谣
都说太岁的性格更加懒惰,一点不争也不抢,跟你战斗的时候,他也不会叫嚣,更不会放大招,就是直接变成自己的本体,一座大肉山,然后任凭你怎么攻击他也不动地方了,你所有的攻击都会成为他的能量,让他的肉身长得更大,若是你的体术攻击,导致你肉体挨着他了,他立刻就会将你挨着他那一部分肉体化为自己的食物饵料。
所以很多人其实都很忌惮跟太岁交手,毕竟你不知道太岁什么时候就把你当成了他的食物。
不管你的攻击还是你的碰撞,都会成为他力量的源泉,让他的肉身长得更加硕大,更有防御性。
甚至有人说太岁跟人打架其实根本不用动手,就只要停在那个地方任由你打,累也把你累死了,他都不需要做出怎样的攻击,也不需要吞噬,就只是活活累,别把你累的自己倒地认输。
可能从太岁有记忆至今,这是太岁,第一次主动攻击。
太岁的攻击也特别有太岁的风格。
太岁现在是一个高大的白胖子样子。
两个蒲扇一般的大手。
摁在了石门上面。
太岁也没有怎么用力,两只手就变成了他看起来就很好吃的。
白绵绵的样子覆盖住了两扇石门。
在我们这个身后的角度来看,实在是有那么一点吓人。
太岁却不以为意。
他的双手变成了。
两片很薄很薄的白膜似的样子,将两扇石门彻底的盖了个严实,而后就看到那两山之前还严丝合缝,太岁根本推不动的石门。
竟然正在一点一点的化为实业。
被包裹住他的那一层,来自太岁双手变成的白膜吸收掉了,没错就是吸收掉了。
也可以换一个角度来想,就是太岁将那两扇石门给吃掉了,不过他这次吃的时候不是用嘴咔嚓咔嚓嚼不嚼不咽了,而是直接吞的可能怕消化不太好,还特意先腐蚀成了石夜之后才吃了。
太岁这一切做的十分的轻松自然,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十分的不愉快,当然了刚刚还处在暴走的边缘,是被我强行用太岁十分在乎的饕餮安危给拉回来的,此刻就算他十分收敛自己内心的怒气,也仍然不能改变他的愤怒和恼火。
原以为太岁如此轻松的就将着。
镇魂塔的石门打开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更难的事情了才对。
而我们都下意识的忽略了之前往这边走的时候,在路上听到的童声唱起的童谣。
兴许是因为那个童谣的台词太过,让人浑身发麻,汗毛直炸,所以我们默契的每个人都没有提起,甚至下意识的将其遗忘。
太岁没有费什么力气就交镇魂塔的门。
打开了一条通道,我们一行人等自然是紧紧的跟在太岁肉身后,进入了镇魂塔。
我们几个人最后的那一个刚刚进入镇魂塔,刚刚被太岁毁掉的两个师门就怦然之间又出现了,并且严丝合缝的关上了。
镇魂塔的门刚一关上,在路上听到的那个童谣的声音也在我们耳边不断的循环播放了起来。
“月光光,夜光光,白绫一条,心慌慌,尘归尘,土归土,阴曹归处两相安!”
“夜光光,月光光,白绫一条,心慌慌,尘归尘,土归土,阴曹归处两相安!”
这次跟上次我们听到的版本还稍微有一些不同。
因为月光光跟夜光光先后的次序有一些变化。
如果这是必死规则。
那不管是哪一个在前面都很可能是一个重要的提示。
只是看我们自己能不能抓住了。
“老大,我好像又听到那个歌谣声了。”
猴子这会是彻底惊了,说话都带着颤音,打着摆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都带着一点尖利了。
“闭嘴都听见了,谁也不是聋子。”
小月十分不善的朝着猴子吼了一句。
不要以为邪祟就不怕鬼好吗?
两个邪祟小姑娘毕竟也是小女孩。
对这种阴森森的闹鬼事件也是很害怕的。
“你们都冷静一点,对方对我们没有恶意,否则早就对我们下手了。”
卓阳说的就跟真的似的,弄得我都差点相信了,若不是看到他抱着小月的俩手都一个劲儿颤抖,我都要相信他是如表面那样冷静了。
“你怎么知道对方对我们没有恶意呀?
你怎么知道他就对我们没有下手?
要是对我们没有下手,那门怎么出来了?
还有这这这歌谣一直不停又是咋回事儿?”
老四也不淡定了,说话磕磕巴巴。
声音提的老高好像,只要他声音足够大,他就不害怕似的。
“好了,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都冷静冷静。”
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出来和稀泥打圆场,其实是不是大事有没有大事,我自己比谁都没底。
因为我在听到歌谣的同时还听到了歌谣结束之后,孩子们说话的声音还有一个年轻女人,招呼孩子们回家不要闹的声音。
不过我是他们的主心骨,不管咋着我也不能说出来,否则还不乱了套了。
这个时候人心乱了,那可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太岁你有没有发现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的存在。”
我大步向前走到了太岁身边,一把拉住了还在往前探索的太岁胳膊。
想要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哪里知道太岁,回头瞪了我一眼。
不但没理我,还凶狠瞪了我一眼。
太岁肉玩我了,继续往前走,他的丝毫不想管我们几个人的死活,这就让我很不高兴了,太岁你这什么态度啊,我们几个好歹也是陪着你过来救人的,这可是生命危险呢。
不管力量大小吧,心到了。
你现在这样就太无情无义了。
“韩老板这里有阴灵。
我们可能现在已经不在我们之前世界的纬度了。”
于林在这个时候从思辰的心口窟窿里爬了出来,几下就窜到了我的肩膀上,站在我肩膀上,两个小爪子抓着我的耳朵,声音极轻的说,好像很怕这里有什么人,能听到我们两个说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