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有事情要处理,要放假了还有期末节目要排练呢!”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你们那话剧不是早就搞好了吗?!”
“……”
彭百里看着许清拆于飞红的台,有点搞不懂什么操作,只好跟着一起笑。
“清清,这是在犯罪,将我往火坑里推。”
“飞哥,你这话说的有点违心了啊,陪我去歌舞厅咋的了?我又不会吃你。”
两人告别许晴上了车,坐在皇冠轿车的后排,彭百里故意与小姐姐挨在一起,被小姐姐一脸的嫌弃。
“飞哥,你这身上喷了什么香水?咋这么好闻。”
“没啥啊,我一般都不用香水的,你…你这是耍流氓!”
于飞红本来一般情况下很是洒脱,但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时,她就变得有点拘谨,放不开了。
大气又标志,浓眉大眼嘴角含媚,颧骨略高,薄嘴唇,美艳中透着股凌厉,从容不迫里透着一种看穿一切的透彻劲儿。
她的脸上曲线、纹路都很少,面容干净而端正,五官精致,给人的感觉就很大气。
在娱乐圈以许不是最漂亮、最凸显的,但一定是最耐看的。
彭百里上了车之后就紧盯着她的脸看个不停,心中还想起了她拍摄的一部电影或电视剧,在,里面演富婆,保养小鲜肉来着。
这种有颜又有钱的富婆,那个小鲜肉不喜欢?!
“飞哥,你包养我如何?”他想了这些就脱口而出说道。
于飞红脸一红,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让我如何包养你?”
这家伙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吗?
她虽与彭百里接触的不多,但奈何身边有一个好闺蜜,许清对他身家可是有不少了解,她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虽不知道具体数字,但一定是最富有的一批人。
彭百里一脸讪笑,“呵呵,开个玩笑,要不,我包养你?”
于飞红再次给他一个大白眼,“你这是啥思想啊?一天天的想着这些,难怪清清说你是个好色之徒,看来还真没说错。”
“飞哥,看来清姐对我误解很深啊,我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上次送清姐回家,我可是老老实实的,一点便宜都没占。”
“……”
在车上彭百里一边和小姐姐开玩笑,时不时整一个文艺的黄涩小笑话,小姐姐也接得住。
时隔三个多月,再一次来到海马歌舞厅。
歌舞厅涛声依旧,开最大的音乐,跳最热烈的舞。
彭百里与飞哥一进入大厅,就被这狂躁的氛围所感染,他拉着小姐姐直接朝舞池走去,“走,我们先来一段。”
于飞红熬不过某人的咸猪手,两人很快就在舞池中间跳了起来。
“要不要转圈圈?”
“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出丑,再占我便宜?”
“没有的事,我那样的人吗?”
“你就是……”
“……”
一段华丽的探戈收尾,彭百里轻轻搂住小姐姐腰,随后一拉,两人就紧紧的抱在一起。
“飞哥,感觉如何?”
于飞红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手紧紧的搂住某人的腰,刚才她随着音乐跳起来,现在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但浑身很舒坦。
“嘘呼,有点累,我们到旁边休息一下。”
“嗯,走吧。”
他们两个手签着手,不知不觉两人关系进步了很多。
来到台前朝服务员小姐姐要了一瓶红酒,取来两只杯子,找个地方坐下之后,彭百里开瓶醒酒,随后朝两个杯子倒了半杯酒。
“来,干杯!”
“你是不是想要使坏?”
飞哥端起杯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随后舔舔嘴唇,一脸妩媚地说道。
干~
彭百里看了之后口干舌燥,这娘们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勾人。
“嘿嘿,就是不知道飞哥给不给机会咯?”
接下来两人一边说一些在404边缘的话,一瓶红酒也是见了瓶底。
“彭老弟,你怎么有空来老哥这儿玩耍了?”
马嵬都听下面人说彭百里来了,他连忙就赶了过来,他现在再也没有了几个月前的意气风发。
他这歌舞厅从开业到现在,天天都有朋友来蹭喝蹭跳,碍于面子都不好收钱。
歌舞厅长期爆满,生意红火,却亏得一塌糊涂,因为朋友带来的朋友也不好意思收钱。
在京圈混,大家为了就是一个面子,要是为了一点臭钱将名声搞臭了,以后大家都不乐意跟你一起玩耍。
马嵬都现在是见歌舞厅越红火,心里就越难受,心都在滴血。
短短三个月啊,不但本来收回来,来来回回都贴进去一百多万。
他很后悔,为啥要装逼搞歌舞厅呢?
真是有点钱就飘了啊!
这一来二去老本虽没败光,但也相差无几了。
这几天一直想找个方法,赚点外快补一补日夜见底的荷包,听到大佬彭来了,还不赶巴巴的赶过来。
彭百里一看这卤蛋头,老小子老马,心里虽然有点不愿意他打扰自己与小姐姐喝酒,但还是装作惊奇地说道:“老马,好久不见了,来来坐,服务员,再来一瓶红酒。”
“小刘,两瓶!不够再加。”
老马两忙让服务员多加一瓶,随后去前台再拿一个杯子,随后坐了下来,随口大气地说道。
“老弟,飞红,你们也不经常来这里,今天老哥哥我请你们。”
彭百里给新拿来的酒开瓶醒酒,随口说道:“就好像我要付钱一样,你老小子生意这么好,一定是日进斗金,我进来有一段时间了,真是客从云来啊!”
他看着整个歌舞厅一直满是人,摩肩接踵,生意好到爆。
马嵬都听到他的话,脸色很难看,一脸苦笑地说道:“老弟,你就别打趣我了,老哥哥,我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彭百里拿起酒瓶给每人倒上,“老哥,你这话说的,老弟我有点搞不懂,这么红火的生意还有什么不愉快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于飞红见他笑得很诡异,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马嵬都。
也想知道知道是个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