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别来无恙
苏婉婉的心中自然是有疑惑的。
好端端地住在国风酒楼,为什么要搬到这里?
可不知为何,她的内心又无比相信顾寒洲的人品。
看着男人迟迟未回答自己的问题,苏婉婉也不打算追问到底!
算了,懒得多问!
说不定人家有什么计划。
看破不说破,或许这也是一种境界。
她继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当起了干饭人!
可这时男人却开口反问:“婉儿,预计在锦城待多久?”
“不想待了,这锦城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在别人的地盘,小命随时不保!总感觉自己的项上人头,被别人提在了手上。”
顾寒洲无奈地叹了口气,剑眉头一挑:“本帅在你心中,就那么弱?”
“不弱不弱,你永远是婉儿心中‘最棒’的顾大帅!”
这节骨眼上,只能吹彩虹屁,哪怕违心的彩虹屁,也要硬着头皮吹完。
果然听到赞美,心情都会很好!
“呵呵……婉儿,夸人之前,是不是该动一下脑筋?嗯?”
心虚不已的苏婉婉,不敢再说话,继续努力吃着嘴里的点心。
她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顾寒洲,你又能奈我何?!
“装聋作哑
婉儿还真是戏精本精!”
“嘻嘻……咱们彼此彼此。”
没过多久,副官白裘走了进来,递了两张似门票的东西:
“大帅,梨园的门票已经订好!”
“嗯!”
副官白裘离开后,男人看了眼吃饱喝足的小女人,宠溺一笑:
“吃饱了?”
“嗯,必须饱了!”
男人将手中的两张票递到了她的手上:“既然吃饱喝足了,那就陪本帅去趟梨园,听出戏!”
‘梨园’?
好熟悉的地名!
可苏婉婉压根就没有任何的记忆,就是想破脑袋,她也想不起来!
直到男人牵着她的手上了车后,在她的眼前打了个响指,她才反应过来:
“回神了!”
“哦~”
“想什么呢?”顾寒洲一问,苏婉婉这才想起什么:“没想什么,就感觉‘梨园’二字,很熟悉。”
到达梨园时,梨园已经宾朋满座。唯独在最前面的中间位置,还留着两个空位置。
而这两个空位置,一直都是这么保留着。
来‘梨园’看戏的戏迷们,也已经习惯了!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梨园’。
苏婉婉就这样被顾寒洲牵着手,来到了第一排的中间空位。
看着自己所坐的位置,苏婉婉顿
时觉得有钱,有权真好!
至少,她现在坐的位置,用现代网络语言来形容:妥妥的C位!
顾寒洲应该就是这‘梨园’的榜一大哥吧!
“顾寒洲,咱们一进来就坐在这个位置,会不会不太好?”
“哪不好了?”
苏婉婉也答不上来,至于哪里不好,她还真想不出来,尴尬地笑了笑:
“没有哪里不好!挺好的!”
突然,整个会场,黑了下来。
舞台上的音乐响起。
就见这梨园的台柱子亲自上场,一开嗓,就惊艳四座。
京腔味十足,一看就是大佬级别的大咖!
台下叫声一片,看官们都拍手叫好:“好!好!时先生!”
苏婉婉也听到了‘时’字,用自己的小手指,戳了戳正在专注看戏的男人:
“顾寒洲,台上那位先生,姓‘时’?”
“嗯,他叫‘时笙’,也是这梨园的幕后老板!”
苏婉婉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开口跪!’”
顾寒洲没听明白苏婉婉在说什么,眉头一蹙:“‘开口跪?’是什么东西?”
“嘻嘻……就是本小姐夸他厉害!一看就是大佬级别的。像拥有这样艺术造诣的人,估摸着也得有五六十了吧?”
苏婉婉
一边看着台上的时先生表演,一边吃着嘴里的零食。
可坐他身侧的男人,快要气死了!
这小女人,一看就是故意的!
他不厉害吗?
他好歹也是最年轻的大帅!
从拥十八座城池!
就目前来看,放眼整个民国,又有几个大帅,年纪轻轻的就拥有十八座城池?
一连串的问题从脑海里路过后,顾寒洲还是坐不住了:
“婉儿,本帅不厉害?”
被问这问题的苏婉婉,大脑先是一愣,反应迟钝了两秒,随后反应过来:
“顾寒洲,大白天的,你在这里吃什么飞醋?我只是夸一下时行生,你至于这么小家子气?”
男人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至于!”
“你!”苏婉婉倒吸了一口气,不停地安慰自己!
‘苏婉婉呀苏婉婉,深呼吸!不生气!千万别跟合作的甲方金主爸爸闹矛盾!’
台上一曲《贵妃醉酒》演绎完毕后,时先生行了致谢礼,就迅速地撤离了舞台,台下的掌声却一直未断过。
有的甚至是疯狂的戏迷,坐在台下,疯狂大喊:“时先生~时先生!”
苏婉婉有些疑惑,喃喃自语:“这时先生这么多人喜欢?”
“那是自然,在这‘梨园’里,有
个不成文的规矩,‘梨园’的时笙先生,一个月只公演一次。”
听到这话的苏婉婉,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那你的意思是,今天我们有幸听到了时先生,本月唯一的一次公演?”
顾寒洲端茶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看得出来,这是时笙安排的。
“嗯!所以锦城,这次没白来!”
舞台后方的化妆间,时笙把梨园的掌柜叫了进来:“你去查一下,顾大帅身边的小姑娘。”
“是,时先生!”
只是时笙的话一说完,就听到顾寒洲的声音响起:
“时先生,本帅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需要时先生动用人脉去查找?”
刚卸完妆的时笙,转过头,看着出现在化妆间的顾大帅:
“顾大帅,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化妆间也敢闯?”
顾寒洲没有理会时笙的话,走了过去,用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
“时先生,不是已经吃斋念佛,怎么六根未净?”
坐在镜子前的时笙,继续自顾自地一边卸着妆,一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