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疯批摄政王在我坟前白了头

第二百八十六章 我见你印堂发黑

  他俯下身来,在卿酒酒细腻的侧颊上一刮:“就算是要尝尝这滋味,也该是你这样的美人儿,不是么?”

  卿酒酒拍开他的手,翻身躺下来,声音冷怒:“没事就滚吧,少来恶心我。”

  她现在没法拿孟九安怎么样,但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m..cc

  紧紧闭上眼,眼角一滴泪划过,渗进了枕中。

  身后的孟九安没有动静,只是坐在那里,良久后似乎要离开,门却被敲响了。

  进来的人是飞鹰。

  已经过了子夜,客栈看似安静,却已经经过了一场暗流涌动的暗斗。

  “殿下,”飞鹰跪下请罪:“伤了一个,没抓住。”

  伤了?

  卿酒酒悄无声息睁开眼,伤的是谁?

  孟九安应该也是这个疑问的:“是季时宴?”

  “没看清,”飞鹰惭愧地低垂了头:“属下无能,他们的轻功太厉害了。”

  “全城搜,今夜不眠不休,生死不论!”

  孟九安说着,抬步要离开卿酒酒的房间,踏出去前一顿,像是某种恶趣味似的。

  “方才你说死别离对吧,不知道本殿下将承安王的头颅砍下来,放在你面前,你会是什么表情?”

  没等卿酒酒说话,他接着有些玩味地道:“或许这城中,还有别的与你有关系的人呢?我听说你给他生的小世子,人不在燕京,也不在药王谷,那会在哪?”

  “孟九安!”卿酒酒扬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再碰我我身边一个人,我保证,你会死的跟那个被你剥皮抽筋刮骨的宫人一样惨!”

  “威胁的话好多年没听人说过了,真怀念。”

  孟九安冷嗤完,开门迈了出去。

  卿酒酒但愿,云琅和丸丸一定一定不要有事。

  谢时也不要有事。

  她恍然会晤,到头来,置她于这个境地的人是季时宴,可她能依靠相信的人,也竟然还是他。

  闷拳锤在被子上,卿酒酒思绪转动,必须要想个办法,让孟九安自乱阵脚才行。

  第二日,泗阳城迎来了她跟孙安桥,疫病的事情迎刃而解。

  一连几天,卿酒酒都忙碌于给病人开刀手术。

  从早忙到晚,却也还要分神留意季时宴的动静。

  不过始终没有什么消息,季时宴就像是在这泗阳城蒸发了一般,也不知道他究竟逃出去没有。

  另外她偷偷找了孙安桥,他毕竟是世家子弟,手里要用人还是有的。

  并且他的人都是在皇宫外,用起来也方便的多。

  她拖孙安桥替自己打探京都城中的消息,孙安桥虽然疑惑,也害怕孟九安,不过还是叫自己的心腹去办了。

  他做事情不引人耳目,还算便利。

  但是一连几天,京都风平浪静,也没有特别的消息传来。

  卿酒酒留意了,没有任何关于小孩的消息。

  想来季时宴也不是个不谨慎的人,云琅和丸丸他应该会提前采取应对措施才对。

  四日后。

  卿酒酒回宫时,已经到了宫门下钥的时间。

  当差的宫人见了太医院的马车,吼道:“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孙安桥掀开车帘,露出他这几天风餐露宿又疲惫的脸:“你们吼什么啊?”

  那侍卫见是太医院的马车,也不清楚是谁,无差别攻击耽误他下值的人:“不爱进滚,宫禁森严,你们拖延时间还有理了!”

  这几日飞鹰都对卿酒酒步步紧跟,见此出了来,抱剑往那儿一站,森冷肃杀的面孔叫人胆寒。

  那侍卫瞬间怂了:“大、大殿下宫里的人?”

  “放行!”

  “等等!”身后又传来一道急喝。

  卿酒酒回过头去,见另一辆带着孟长安的马车驶近。

  甚至还没等到了面前,孟长安就跳下车来,欢喜地喊:“谢姑娘!”

  也就他还喊着谢姑娘。

  其实从孟九安回来的那一瞬间,谢京华这个人就只是个伪装而已。

  不过,她确实找孟长安有事。

  “娘娘,大殿下还在宫里等您。”飞鹰面无表情地说。

  他甚至不看孟长安一眼。

  表明就是一副不尊敬的态度,而且驱着卿酒酒的车就要走。

  孟长安大怒:“站住!看见本殿下不行礼就算了,你们这些狗奴才,真当皇宫是他孟九安的了?”

  孙安桥战战兢兢地下跪:“问二殿下安。”

  “起来吧,本殿下有话跟谢姑娘说。”

  飞鹰出声提醒:“二殿下,您应该尊称她一句嫂嫂或者娘娘。”

  孟长安瞪了他一眼,冲卿酒酒说话:“你这几日在泗阳城还好吗?”

  “前阵子孟熙宁那件事,我恰巧被父皇派出去巡视春耕的农田,回来后听闻吓了我一大跳。”

  他倒是真的关心。

  卿酒酒福了一礼,淡笑道:“谢殿下关心,我很好。”

  宫里接二连三的不太平,孟长安也隐约觉得大概是要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

  眼下开了春,总觉得不踏实。

  卿酒酒回复的彬彬有礼,他也不好多留:“那、那你回去吧,对了,孟九安他会不会欺负你?”

  他听说孟九安才回来几天,就将宫内宫外都弄出了一番大动静,那架势,跟以前一模一样。

  死疯子。

  “没事,我能应对,”卿酒酒又行了个礼:“那我先回去了,二殿下也早些歇息,保重身体。”

  她没有再上太医院的马车,因为一旁已经有临华宫派来的步辇来接。

  飞鹰犹疑地打量了孟长安一眼,见实在没有特别的,也不再多留。

  跟着卿酒酒的步辇回了临华宫。

  直到背影看不见,孟九安才收回眼神,望向一边还没走的孙安桥。

  “你是太医院的新人?孙院正的孙子?”

  这个孙安桥,跟着卿酒酒学了些医术,眼下也是风头正盛呢。

  不过孟九安搞不懂他怎么杵在这儿不走。

  孙安桥可紧张了,手心里握着个麂皮的东西,都被他攥出汗来了。

  他本就年纪小,长得还是张娃娃脸,看起来无辜无害的。

  此刻还炯炯有神。

  孟长安惊悚了,感觉自己后背发凉,但是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面前一个小太医,怕他干什么?

  但是――小太医突然上前来,像是紧张兮兮,可是因为太不熟练,反而显得有几分像是别有目的。

  “二殿下,我见你印堂发黑,像是心有郁积,我能去你宫里替你把把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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