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疯批摄政王在我坟前白了头

第一百二十一 过年

  她不说季时宴也看到了。

  那一巴掌看起来还挺狠的,卿秀秀现在脸上都还有鲜红的五个指头印。

  说到这卿秀秀愈发忍不住要哭了:“姐姐平日里欺负我就算了,我都忍了,可是我如今怀着身孕呢,她竟然不管不顾就打我!”

  “打了别的地方没有?”季时宴将她上下一览,没瞧见别的地方有伤。

  以卿秀秀的性格,要是别的地方也有问题,早就闹起来了。

  而且她今日一身盛装,穿的跟要去赴宴似的,季时宴要是没有猜错,她应当就是去卿酒酒那显摆新首饰。

  “她还敢打我哪里?出了事她怎么担待得起!咱们的孩儿都在肚子里闹了呢!”

  卿秀秀拖过季时宴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

  恰逢这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果然胎动起来,不知道是手还是脚,蹬了一下卿秀秀的肚皮。

  那一下轻轻地击在季时宴的掌心,是一种新奇的,很奇怪的互动。

  这于季时宴来说,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体验。

  他脸上甚至有一瞬间的失神。

  卿秀秀见他表情空茫,眼底似乎还闪烁着一种难言的神采。

  知道他定然是被生命触动了。

  果然,他果然在乎自己生的孩子。

  当年卿酒酒在马圈难产的场景可还历历在目,那一夜下的雨都被血染成了淡红色。

  自己虽然是个旁观者,但是对卿酒酒的遭遇,也难免觉得触目惊心。

  要知道,云琅可是生生被季时宴用手推挤出来的。

  他当时定然是奔着要卿酒酒母子的命去的。

  “王爷,这是我们的孩儿,是在您期盼下生出来的,跟姐姐当年不一样,您会一直疼爱他的,对吧?”

  卿秀秀带着季时宴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您现在对云琅好,定然是对当年的事有所愧疚,毕竟当年他被生出来的过程实在惨烈,就算您弥补一二,也是应该的,但是以他如今的身子状况,将来定然是难当大任,索性就放在王府,我定然会好好待他的。”

  卿秀秀这番话不仅仅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度,更是为了提醒季时宴。

  不管他现在对卿酒酒怎么手软,纵容也好,对她体贴也罢,但是他们之间始终是横着两条人命。

  卿酒酒要是死了也就罢了,可她和云琅没死,那道伤疤就是怎么也过不去的。

  卿秀秀说完,没有看见季时宴的表情,只是自己突兀地笑了一声。

  “姐姐也是,就算她现在对王爷百般体贴服从,可骨子里真的能忘记曾经那些伤害吗?怕就怕她只是表面装的这副模样,心底对王爷还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二心呢。”

  “哎呀,王爷您弄痛妾了!”卿秀秀的手腕猛地被季时宴纂了一下,习武人力道很大,几乎将她攥的狠狠一疼。

  低头一瞥,卿秀秀细白的手腕上果然被自己抓出五个红色的指印。

  她的皮肤没有卿酒酒的白,被自己不大的力气一抓尚且如此。

  而卿酒酒那皮肤,更为娇气白皙。

  当年.....那场夜幕下的大雨中,自己用了比这个重几倍的力道,挤压她的肚子——

  他眼中渐渐又露出那种猩红的疯狂。

  手从卿秀秀的小腹落下,盯着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他扯出冷笑:“那又怎么样?她在本王手中,难不成能翻出天来?”

  “王爷——”

  卿秀秀心惊胆战,她不知道季时宴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疯狂,偏执,似乎又很笃定。

  “你好好养着,”季时宴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刮了一下:“你揣着本王稀罕的孩子,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听见他语带安抚,卿秀秀瞬间又高兴了起来。

  似乎方才那个季时宴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不管怎么样,季时宴的心在自己身上,这就是她要的。

  至于卿酒酒,她有的是法子折腾她。

  只要她在王府一日,自己就不可能让她上位。

  不然怎么对得起她这么多年的计算?

  **

  年宴眨眼间就到了。

  一年过到头,也不过一天天的日暮变换而已。

  三十那天早上,卿酒酒起的早,站在檐下看垂下来的冰凌发呆。

  小桃给她披了件披风,讨喜道:“王妃,过年好。”

  “明日初一才算过年吧?你这丫头是不是等不及讨本王妃的红包了?”【1】

  【6】

  【6】

  【小】

  【说】

  “还有红包吗?”小桃双眼发亮:“那我多说几句吉祥话?”

  这丫头宝气,有她在海棠苑,似乎一直都是叽叽喳喳的热闹。

  “王妃新的一年一定吉祥平安,事事顺心,咱们小世子身体康健,平顺长大!”

  卿酒酒好笑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个镚儿:“知道了,希望我们小桃也能越来快乐。”

  小桃向来没有什么心机,被欺负了就不高兴,还回来了就开心。

  她的世界简单美好,觉得后宅争斗就是女人生活中的一部分。

  她跟的这位王妃,虽然命不算多好,王爷也不见得多上心。

  但是幸好不是那种一捏就瘪的软柿子,打了会还手,骂了会还口。

  所以境遇也不算太差。

  谢雨从檐上垂下头来,听见她们的交谈,冷冷哼了一声。

  女人就是事儿多,随便互相哄对方几句,就好像愿望就能成真了似的。

  俗不可耐,傻不愣登。

  卿酒酒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王府远处隐约在筹备年宴的匆忙,百无聊赖道:“王府年年都这么过年吗?”

  “是啊,过年是最高兴的事情了。”小桃拍手:“会给我们发年俸,还有新衣服和好吃的,还有烟火呢!”

  谢雨不屑地哼:“没见过世面。”

  “那见过世面的这位,你往年怎么过的?”

  往年.....前些年不好说他年年在哪,不过去年谢雨是在王府过的年。

  去年王爷生辰,也就是狩猎那日,他被沈默从西北召回来,查了一些事情。

  后来狩猎过去,卿酒酒坠崖了。

  不过季时宴一直也没有叫他离开,就留在了燕京。

  想起去年的年夜,谢雨不高兴地撇嘴。

  “反正在王府过年不好玩,主子都不给放烟花。”

  小桃听到这,猛点头:“去年王爷确实勒令不准府里放烟火,那年过的是真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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