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臭老鼠
为了来接童晚,洛家一共开了两辆车出来。
于是童晚和安心坐一辆,洛夫人和洛老夫人坐一辆。
上了车,童晚就直接扑进安心怀里,“心心,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安心抱着她,拍拍她的背,“你这次来就不走了吧?那边的离职手续办好了吗?来云城以后,是继续上班还是安心做洛家的三少夫人呢?”
语气中的戏谑,叫原本还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童晚登时恼了。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嫁了豪门就不思进取的人吗?”童晚伸手戳了下她的额头,“我又不是你,被陆应淮几句花言巧语就骗的安心在家当一个家庭主妇。等着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安心抓住她的手指,攥在手心里摇了摇,“那你以后可要帮我,他要是真对不起我的付出,你一定要跟三哥一起男女混合双打,好好收拾他!”
“切~~~~”童晚拉长了调子,给她一个白眼,“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三少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讨好你的。”
听她又打趣自己,童晚气的要打她。
安心自然要躲。
狭窄的汽车后座上,两个女孩笑闹成一团。
前排座椅上,开车司予和坐在副驾驶的秦臻彼此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的笑意。
夫人这性子是真好,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一样。
即善良,又有底线。即单纯,却又不愚蠢。
果然是老板,找夫人的眼光可真是太好了。
车子一路开往云城最大的商场。m..cc
说是买年货,实际上家里缺啥都有专门的采买去采购。
洛老夫人她们来,其实就是借口带安心和童晚来买新衣服和首饰。
一群人逛了半天,东西买了不少,大多都是安心和童晚的。自然,付钱的也是洛夫人。
安心她们原本想自己付,但被洛夫人一句长辈给晚辈准备的新年礼就给打发了。
洛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逛了半天,就觉得累了。
所以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行人便打道回府。
吃了顿丰盛可口的午餐,安心上楼午休。
洛怀轩听说童晚回来了,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赶紧跑回家。
小两口如胶似漆,小别胜新婚的自然不希望被人打扰,洛老夫人和洛夫人也就赶了他们上楼,让他们好好亲香一下。
安心午休起来,本来准备去找童晚的,结果刚去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
她扭头问了下司予,才得知自家三哥午休时间跑回来。
啧了一声,转身下楼。
“夫人准备去哪儿?”司予追着她的脚步,问。
“趁着还有两天,我想回古堡那边看看。”
“夫人稍等,我去叫上秦臻。”
五分钟后,车子准备好,照旧是司予开车,安心坐在后座上。
车子在古堡门口停下,安心没让司予和秦臻再跟着,打发她们各自出去闲逛一番。
左右她就在古堡里,也不离开,她们逛完再回来接她就是了。
安心早跟她们说过,过年会给她们放几天假,所以司予和秦臻也打算给家里买些年货。
听到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但叮嘱安心就在古堡里等她们回来,哪里都别去。
其实安心回古堡来也没什么事情做,不过是因为到底是自己的家,年虽然不能在这边过,但还是想多看看的。
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又在后花园采摘了一些开得热烈的鲜花,正坐在客厅里修剪花枝的时候,古堡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她还以为是司予她们早早回来了,过去开门,握着门把边拧开边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不用着急,好好逛啊……”
一阵携带着冷意的劲风袭来,安心还没怎么看清楚眼前的人,手腕就被扣住了,那力气大得她手上一朵玫瑰都没拿稳,掉在了地方,被对方推搡着从花上踩过,登时尸骨无存。
男人扣着她的手往屋子里带,将她整个人都摔在了沙发上。
上次陆应淮摔她,她整个落进沙发最中央的地方,都是柔软。
但这次男人丝毫不会顾忌怜香惜玉,她的手肘直接撞上了扶手,麻痛袭来,她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屋外的光线虽然昏暗,却足以让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唐越。
她攥紧了拳头,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唐总这是什么意思?私闯民宅,还出手伤人,真当我们华国的法律是摆设不成?”
唐越俯视着她,一双眼里泛着血丝,大约是彻夜未眠,脸色看上去狰狞可怖,声音更是阴冷冰沉得厉害。
“安心,是你让陆应淮做的是不是?”
男人的力气往往比女人想象的大,尤其是不受控制的时候。
安心几次试图甩脱都没有成功,甚至被他攥得腕骨剧痛,几乎要折断一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给我放手,否则我就报警了!”
唐越冷笑,“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出手,挖我的黑料,曝光所有和我有交易来往的合作对象。现在我的公司几乎破产,也成了业内人人喊打的臭老鼠。你却跟我说,你不知道?!”
安心忍着手痛,对上他的眼睛,冷笑,“你变成什么样,我为什么要知道?”
唐越低头盯着她,没说话,面无表情。
“看来你是认定了是我找陆应淮告的状,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安心闭了闭眼,因为手腕太疼了,像是骨头随时都要断掉,于是转而便道,“你如果再这么捏着我,信不信我让他打断你的手脚!”
男人呼吸一沉,盯着她的眉眼愈发阴鸷。
但几秒后,他还是把手松开了。
安心边揉着手腕,边垂着眼眸笑了一下,“唐先生,我还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他针对你?毕竟,仇凌菲还在你手上,她可是我的情敌,有你针对折磨她,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为什么要让你破产呢?”
说罢,她抬起头,在深蓝的暗色中看着他的脸,淡淡道,“我没记错的话,上次陆应淮就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吧。你与其来找我,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