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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选和联胜话事人!忠信义,赌魔徒弟,赌局!

  长毛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只不过是小伤而已,还顶得住!就像大d你说的一样,当务之急是先搞定那几个叔父再说!

  他对大d确实是忠心耿耿。

  大d被林怀乐约去钓鱼,没戴头盔,死得冤枉,长毛还豁出性命,不忘替大d报仇,可谓是忠心到了极点。

  大d指了指他笑道:不愧是我的头马啊!我答应你,等我坐上和联胜话事人位置后,一定让你扎职,让你当揸fit人!

  谢谢大d哥!

  长毛欣喜万分道。

  顿了顿,他想起一事,疑惑道:那张嚣不但让你以后钓鱼要戴头盔,还告诉我,让我以后吃火锅要靠墙,我都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痴线!哪有人吃火锅靠墙的,肯定要坐在能舒展筋骨的位置才吃得舒坦嘛!别管他,听说他这人脑子有点问题!

  大d没好气说道。

  长毛点点头,一脸心有余季的神色说道:我也觉得他这人有问题,哪有人一言不合就将人废掉的,简直比我们做事还要疯。

  大d深思一下,说道:我倒也觉得他的做法没错!出来混,不够狠的话,谁怕你?嗯,让我想想,我也得想些别出心裁的招式对付人才行

  说着,他脑筋急转,突然眼睛一亮道:你觉得把人装在木箱里,从山顶扔下去怎么样?

  高!

  长毛连忙拍马屁道。

  大d露出癫狂的笑容,阴恻恻说道:以后哪个扑街敢违逆我的意思,尤其是那些食古不化,收了钱不办事的叔父,就用这招对会他们!玛的!这些年要不是我替阿公赚大钱,他们连吃屎都吃不到!

  停顿一下后,他说道:和联胜的选举在即,这次是我坐上和联胜话事人位置的最佳时机,天时地利都在我这边,现在就差人和了,谁敢阻拦我上位,谁就是我的敌人!走!先去找串爆!

  揍完长毛后,他压根不将其当一回事,一路疾驰,将阮梅她们送回出租屋。

  罗慧玲她们挑通眼眉,先行下车上楼。

  其实倒也不是全部人都这么醒目。

  方婷和方敏就想假装不识做。

  但架不住方芳拉着她们,她们也只好不情不愿的上了楼。

  阮梅明白她们的意思,忍不住有点小羞涩。

  但能跟张嚣两个人独处,她倒是挺情愿的,所以纵然羞涩,也硬着头皮没逃之夭夭。

  今晚我又无家可归了,怎么办

  张嚣拉着她的纤细小手,笑眯眯说道。

  阮梅的手说不上完美无瑕,甚至因长期不断的做手工活显得微微有些粗糙,但手指却是纤细修长,而且因皮肤白皙,看上去有血色之余,如同上好的美玉凋琢的青葱般。

  阮梅垂下眼眸,微微咬唇,小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

  我总不能主动开口邀请你去我那儿吧。

  哪怕自己千情万愿,女儿家家的矜持还是要滴哇。

  而且你不是有自己家的备用钥匙嘛,还问人家干嘛?

  你偏要上来的话,人家也阻止不了呀!

  张嚣知晓她的心意,心底乐了,笑容满面说道:那今晚就去你家将就一晚?

  嗯。

  阮梅俏脸微红,声如蚊叫般应了一声。

  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有损失!

  张嚣把玩着她纤细的小手,调笑道。

  你你不准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抬眸看了眼张嚣,似乎是怕张嚣误会她是个随便的人,羞涩一笑道:我们一人一间房,大家河水不犯井水。

  放心吧,我不是随便的人。

  张嚣义正言辞说了句。

  与此同时,他在心底补充了一句,我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而已!

  阮梅白了他一眼。

  他说出这话来,就不会心虚的吗?

  相处了好些天后,阮梅已经能精准的分辨出张嚣所说的话,哪些是可以相信的,哪些是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那你能不能先等等再上去?我怕玲姐她们看到听到。最多我等下给你留门,你悄悄上来啦。

  阮梅轻咬下嘴唇,脸红红说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嚣顿时笑了,说道:你以为我悄悄上去,她们就不知道了?丑媳妇终归要见家翁,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两相悦和,怕什么?

  之前出现多次机会都被这样那样的事搅和了。

  这次绝对能鳝饿到头终有鲍!

  他就不信每次都这么巧,偏要在准备闻道授业,引入正道之时再被搅和了。

  阮梅俏生生瞥了他一眼,心道,你当然不怕啦,你脸皮厚似城墙,我怎么跟你比?

  你就听我的,好嘛?

  阮梅反手握着张嚣的大手,轻轻晃悠着,娇滴滴的撒娇道。

  原本清纯如水的她一撒娇,顿时万种风情扑面而来。

  张嚣顿时骨头都轻了几两,一时间甚为鸡动。

  铃铃铃

  张嚣差点被她一呼百硬,正想搂过她之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调理农务系啊!哪个扑街这么会挑时机啊!

  张嚣暗骂一声,随手拿出手机就要摁掉。

  但看到是大傻打来之时,他皱了皱眉,略微思索一下,最后还是接通。

  嚣张哥,完了完了,这次完了!

  一接通,大傻沮丧惶急的声音传出。

  张嚣没好气说道:你才完了!什么事搞得你这个样子?

  想起他现在应该是在赌桌上,张嚣便皱眉道:你现在不是应该在捡钱吗?难道出师不利,今晚被人捡了?

  电话那端的大傻哭丧着脸说道:你猜对了!玛的!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出门先迈左脚,一晚上都流年不利,不但连前两晚捡的钱输出去,自己还倒输了三千多万!嚣张哥,你可得救救我啊,我现在不但身无分文了,还欠着人家差不多一千万!嚣张哥,要不你现在先给我送钱过来吧,就当我借你的,迟些保证还给你!

  你的流动资金全部输光了?

  张嚣皱眉问道。

  嗯。

  大傻心虚的应了声,连忙又说道:不过等这批车卖出去之后,我就有钱还你了!玛的!都怪今晚这鬼运气,要不然我也不用倒输!

  张嚣微微眯眼,冷笑道:我告诉过你,让你悠着点来,你偏不听,活该!

  说着,他便准备挂电话。

  嚣张哥,别啊,你别见死不救啊!

  大傻压抑着声音哀嚎道:最多我答应你,我以后都不赌了,真的,我发誓!只要渡过这次难关,我保证洗心革面,远离赌博!

  你不会随便找个理由先走人?欠的数而已,说声迟些再给,没人会刁难你吧?

  张嚣没好气说道:数而已,欠着欠着,到最后不就是数吗?

  大傻苦笑道: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啊,但人家不愿意啊!我现在在人家地头上,那扑街一定要我清完数才让走,我能怎么办?总不能call马过来吧?那不是全部扬出去,告诉大家,我大傻愿赌不服输?那会被江湖中人耻笑的!再说了,就算我call马过来,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就不要自取其辱了!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找你求救了!

  张嚣倒也不是真的想见死不救,只是想敲打一下他而已。

  正所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财是下山勐虎,气是惹祸根苗。

  饮酒不醉最为高,贪色不迷成英豪。

  君子求财义上取,治气没有和气高。

  酒色财气四面墙,人人都在里面藏。

  有人跳出墙外去,不是神仙也寿长。

  酒色财气,是以前的人所说的,控制不住之后,便成祸害的基本诱因。

  但在张嚣看来,而且是经过他深切的亲自经历得出的结论,酒色财气都不是引起人堕落的必要祸端。

  就比如自己,薄冰她们让自己堕落了吗?

  他得承认是有一点,但要说像纣王一样,终日酒池肉林,不思民间疾苦,不努力上进的话,他倒是不至于。

  他反而觉得,酒色财气,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令自己奋发图强的关键因素。

  只有登临绝顶,实力足够强大之时,才能随意挥霍酒色财气。

  但有两样东西,张嚣觉得比酒色财气祸害更大,而且远不是普通人能克制得住的。

  一是赌,二是毒。

  赌,导致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者不在少数。

  如果说赌还能竭力控制的话,那毒,就必然是毁掉自己,毁掉无数家庭的绝对祸害。

  要是非要在二者之间让张嚣选择一个作为爱好的话,他绝对毫不犹豫的选择赌。

  今晚跟你对赌的人,和之前两晚的是同一批人?

  心思电闪间,张嚣问道。

  大傻说道:是同一批人啊!

  张嚣疑惑一下,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过有个扑街在中途找了人帮他赌,说来也邪门了,换了人之后,那扑街找的人十把赢了八把,我们也不是没怀疑过他出千,但根本就找不到证据!而且他试过自己根本不看牌,就这样都能赢!我们不服也没办法!

  大傻想了想后又补充道。

  真相,只有一个!

  大傻被人阴了!

  人家明显是做了一个局,引大傻上当!

  后面跟大傻对赌的,百分百是赌术高手!

  张嚣撇撇嘴说道:你现在在哪里?哪个这么巴闭敢扣着你大傻哥不让你走?

  在尖西。这个扑街就是忠信义话事人的亲弟弟,连浩东!其实也不是他非要扣着我,是代替连浩东赌的那个长毛拽得二五八万似,非要我清数了才能让我走!连浩东听他的,跟他站在一边,我就只能跟你求救了。

  大傻急忙说道。

  尖西?

  忠信义,连浩龙,连浩东?

  张嚣微眯眼眸,若无其事的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前两晚跟你赌的,也是连浩东?

  他想起《夺帅》里的片段,连浩东确实很喜欢赌钱,而且经常手气不佳,简直就是赌钱之人极其希望看到的超级明灯。

  这家伙貌似一输就是几百上千万起步。

  大傻要是跟连浩东赌的话,赢的几率应该挺大的,怪不得大傻会兴致勃勃的邀请自己去了。

  只是中途杀出一个当架梁的赌术高手,把大傻捡钱的美梦搞得支离破碎。

  嗯。

  大傻应了声。

  那代替连浩东赌的人又是谁?

  张嚣问道。

  听连浩东喊过几次,好像是叫候什么因哦,候赛因!玛的!这名字拗口得很!而且这扑街比连浩东还拽,飞扬跋扈到极点!要不是那里是尖西,我都想当场打他老木了!

  大傻回想一下,恨恨说道。

  候赛因?!

  听到这个有点熟悉的名字后,张嚣思索一下,灵光一闪,终于回想起候赛因到底是谁。

  如无意外,这家伙就是《赌侠》里的反派。

  赌魔陈金城的徒弟。

  碰到这样说高不算太高,说不高又比大傻这些连业余选手都算不上的赌徒,高了不知多少个层次的赌术高手,大傻想不输都难。

  他是不是留了马尾,很阴险,很惹人狂扁的衰样?

  张嚣描绘一下候赛因的大致模样,问道。

  大傻惊讶道:对对对,就是你所说的那样!你认识他?

  不认识!不过听说过他!

  张嚣应了句,便撇开这个话题,说道:给个地址我,我马上过去!记住,我没到之前,别再赌!

  电话那端的大傻点头如捣蒜道:那当然啦!我们现在是中场休息,大家都在吃东西。你放心,我一定会拖延到你来为止!

  说着,他报了个地址给张嚣,并且将附近的道路大致说了一遍。

  知道了,就这样。

  张嚣听完后,迅速挂了电话,歉意看着全神贯注听他讲电话的阮梅。

  阮梅强忍着担忧,善解人意微笑道:你有事就先去忙,注意安全。

  张嚣牵着她的手,笑容温和道:嗯,放心吧,一点小事而已,很快就能解决了。你记得留门给我!我到时候偷偷进去!

  阮梅白了他一眼,羞意悱恻道:改日吧。

  为什么要改日呢?今日不行?

  张嚣笑道。

  阮梅终究是太过于纯真,压根不知道他所打的机锋,声如蚊子解释道:玲姐她们很早就起来的,她们肯定会敲门过来我这里,跟我一起做早餐,然后回小巴公司工作,要是你在的话,她们

  下面的话,她不用说下去,张嚣也能明白了。

  他摇头失笑道:看来我当初让你跟玲姐她们住在隔壁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啊!

  阮梅被逗乐了,小声滴咕道:我觉得这样才好呢,要不然岂不是早就被你这个大色狼登堂入室了?

  嗯?

  张嚣故作没听到,笑眯眯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阮梅拨浪鼓般摇头,心虚得俏脸微微一红。

  那,今个星期日你行不行?

  张嚣忍着笑,问出一句短句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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