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好好陪他
“喜欢啊!当然喜欢,可谓是我的梦中情房。”聂清棠也整个人变得轻松活泼了起来。
“我送给你。”男人突然说道。
聂清棠呆了呆,然后认真问,“你开玩笑吧!”
“我从不开玩笑。”男人也很认真的回答。
聂清棠立即摆摆手,“谢谢哈!我能陪你过来住一晚就很开心了。”
封泽也勾唇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总能让他自在又放松。
“外面的雨还在下,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聂清棠叹了一口气,又问道,“你母亲的墓地在附近吗?”
“开车还要十几分钟。”封泽答了一句,抿唇喝了一口咖啡。
聂清棠抿唇不敢多问,心想,雨快停吧!让他好好祭奠母亲。
这时,男人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并没有接,而是朝她道。
“楼上有一个小书柜,你可以去看看书。”
聂清棠点点头上楼去了,他的电话肯定是很重要的,不方便让她听见。
聂清棠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随手抽出一本书来看,窗外的雨有一种催眠的感觉,加上文字也在催眠她,聂清棠不客气的抱着书闭目养神了。
封泽站在落地窗前,低沉的朝那端道,“我警告过他,他却执意妄为,还不懂收手。”
“现在他找到我,让我请求您的原谅。”【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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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这种人不必再留情,该收拾就收拾。”
“可是,他曾经是您的支持者和拥护者,如果动他,会不会影响到您这边?”
“不需要顾及我的面子,把蛀虫清理掉。”封泽的目光冷沉透着果敢。
“好,那我照您的意思去办。”那端说完,挂了电话。
封泽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来到开放式的厨柜面前,他从箱子里拿出了水果洗净切片,端着便上二楼去了。
封泽端着水果和咖啡到二楼,却看见一个捧着书睡觉的女孩,他嘴角轻扬,把水果和咖啡放下,他起身进了主卧室里,拿了一条毛毯过来给她盖上。
聂清棠还是很警觉的,她立即睁开眼睛想要坐起身,却被男人大掌按在了沙发上,“睡吧!”
聂清棠虽然短暂的睡了十分钟左右,但已经精气神都回来了。
她还是坐起身,抱着男人盖来的被子,看到桌上的水果,她有些汗颜道,“对不起,本该是我侍候你的。”
“在这里,我们是朋友,不是上下级关系。”封泽挑眉道。
“那我可太荣幸了,和您做了朋友。”聂清棠打心底说道。
“我也很荣幸和聂小姐成为朋友。”封泽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
他今天没有梳大背头,整个人是松懈的,墨发盖在他的额头上,配上他放松的面部神情,就像一头慵懒的雄狮。
聂清棠拿起书道,“看一会儿书吧!”
在城市里的生活,节奏感很快,可在山中的生活,时间便慢下来了,傍晚徐徐而来,整座林木别墅开启了灯光,光芒没有过于明亮,却令人很舒服。
聂清棠过来看男人做晚餐,他坚持要他动手,聂清棠便插不上手了。
她站在旁边,看着他熟练的煎雪花牛肉,芦笋,西兰花,和磨菇。
“红酒在箱子里,去开一瓶。”男人朝她道。
聂清棠便过去开红酒了,布置餐桌,今晚看来还能吃上一顿浪漫的晚餐。
聂清棠脑子刚划过这个想法,她不由呆了几秒,等等,她怎么可以和封泽吃浪漫的晚餐呢?
就算是浪漫的晚餐,她也该和楚师兄一起吃啊!
没一会儿,这个男人把两个摆盘不错的西式晚餐端过来,简单却仪式感满满。
男人起身又去柜子里找什么了,聂清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拿着四个杯蜡过来了。
今晚这是要烛光晚餐吗?聂清棠越发心有些惊跳了。
这气氛越发有些不对劲了啊!
封泽点好了四个杯烛,他迈过去就把灯给关了,以是,窗外顿时变成了一片漆黑,只闻雨打屋檐之声,而木屋的餐厅里,烛光摇晃,圈出了一小方明亮的世界,炉台那边还有火在烧,营造出一种浪漫气息。
封泽见她还没有倒红酒,他主动给两个杯子倒了半杯,他执起杯子朝对面的女孩道,“干杯。”
聂清棠伸手执起红酒杯,和他隔空碰了一下,“谢谢封先生为我做得晚餐。”
“不客气。”封泽勾唇一笑,又补充一句,“我很乐意为聂小姐效劳。”
聂清棠抿唇闪躲着他的目光,暗想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的,不应该是她吧!
而是他未来的女朋友才对。
切着鲜嫩的烤牛排,聂清棠竟觉得好吃极了,她非常给面子的把盘子吃光盘了。
封泽也同样,聂清棠起身收拾盘子去洗碗池,这里的水是引来的山泉水,凉得很,男人起身提了一壶烧热的水过来,“这有热水。”
聂清棠发现这个男人真细心,感激一笑,“好,您先休息一下,我来收拾这边。”
封泽的手机这时也响了,他拿起之后起身去了二楼。
聂清棠洗完盘子之后,在楼下等他,没一会儿,他下楼了。
聂清棠起身迎他,他则执着红酒杯坐到她的对面,幽幽的问一句,“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聂清棠眨了眨眼,这正是她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见他主动说,她便认真做个倾听者。
聂清棠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在这座山上上吊自杀的。”
聂清棠顿时惊愕,没想到封泽的母亲是这样去世的,难道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她有严重的抑郁症,走得很突然,我爸把她埋在了那颗树下,给她建了一个墓地,我想她的时候,就会过来这边住几天,陪陪她。”封泽很平静的说着这些话。
聂清棠却感到一股悲伤气息,她的母亲温柔体贴,对她爱护有加,所以,她越发能体会的封泽平静面容背后的悲伤。
她不擅长安慰人,即便她很想说几句话安慰他,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封泽突然回神道,“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的。”
“如果你需要人陪的话,我可以陪你。”聂清棠道,这个时候,封泽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需要有人陪伴他疗伤。
封泽把红酒喝完,又起身走过去倒了半杯,他没有坐下,而是站着落地窗旁,低沉的声线情绪不明,“聂小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怎么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