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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期当年虽是被程英所救,但程英这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推测,为刘子期改头换面后,程英就让刘裕将人给领了回去,之后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与刘子期再无任何交集。
他们揣摩不透程英的心思,后来索性就不揣摩了,只对程英敬而远之。
毕竟当年可是这人带领锦衣卫和东厂灭了淮阳公主府满门,他与子期和余娇二人实是有血海深仇!
只是这些顾韫都不能告诉余娇,余娇既然不记得这些痛苦事,那便不用背负这样的深仇大恨,可以过的开怀惬意,这是他和子期都乐意看到的。
来日,子期所谋之事若能成,大仇得报,届时余娇身份恢复,便是天下最尊贵的郡主,尊荣加身,谁也不能在欺她辱她!
所谋之事若败北,他与子期也早就另有安排,叫人护着余娇离京,从此隐姓埋名,找个偏远地方安稳度日。
“程英那奸宦,何至于要收乡下一个小丫头为徒?”肖宁满腹疑惑,虽知道余娇是刘次辅的私生女,可当初余娇就是个乡下的小丫头,程英不远千里在乡下,收个小丫头做徒弟是为何?
顾韫睨了肖宁一眼,头次嫌弃武将话多,他皱眉道,“这我哪里知道,谁能猜到程英的心思,那人惯常行事毫无章法。”说完,他就赶人,“你还不去看看那个雪原人什么时候醒?不然仔细你那些马可就要没了。”
“我这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嘛
……哎哎……”肖宁手中的茶盏被顾韫给夺了下来,推搡着给赶出了房门。
赶走肖宁,顾韫靠在门边,回身看向余娇,犹豫道,“时辰不早了,你今日救治那个雪原人也颇耗费精力,还是早些去歇息。”
“赶我?”余娇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不妨一起说了,怎就非得要我一次次的追问。”
顾韫一哽,轻咳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真没什么瞒着你的了,除了你的身世,只是身世你需得去问子期。”
余娇放下茶盏,“好,有些事我迟早会知道的,也不急于这一时。”
雪原少族长长河的伤势严重,昏迷了三日才醒转过来,这三日里刘黛三姐妹拉着刘瑶玉三姐妹常出门跑马,将凉州城给逛了个遍。
凉州大街小巷,常能见到姑娘家打马游街,还能瞧见妇人揪着自家相公的耳朵在大街上教训,围观的人群里全是笑闹之声,这里的女子要比京城自在上许多。
余娇在此地,觉得呼吸都变得自由起来,远处就是苍山积雪,云雾缭绕,刘黛说平凉府靠近边塞,过了无尽河就是玉泉雪山,那里积雪虽常年不化,但却有很多别处都寻不到的宝贝,千年雪莲这样的奇珍药材若是运气好,也能寻到。
三日后,长河醒来,虽已经能够进食,肖宁原是要带他直接去找忠勇侯冯铮,让冯铮的人送长河回雪域,但他一个粗
人怕照料不好长河的伤势,将余娇好不容易救活的长河又给弄死了,便带上长河随刘家一行人一起动身先去平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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