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孙门的往事
孙宇和又揉一揉脸,他发誓,申秋萍把他打成猪头,也没有这样疼!听了老爷子的话,立刻如和尚念经一般,述孙家的过往。
姜南孙家,他们的根基并不在姜南,老家是维扬省近江县的,而且还是万年望族!
按空间来讲,他们孙门的人遍布全国286个省,仅仅堂望就有14万之多,万年望族级别的只有12支。
而他们这12支孙氏,都是起源于八万年前的轩辕古帝,据家谱:孙门祖宗是姬氏,卫公子,封地正孙,所以其后人以孙为姓氏。
而孙宇和本家这一支的真祖,便是出自典故,囊萤映雪中的映雪公,孙康,谱系称为康祖。
康祖少年时,家道中落,而他却好读书且极其用功,孜孜不倦。这读书不是坏事,可是,在那个时候,读书不是穷家可供的,因为穷困,康祖点不起油灯,太阳一落山便不能学习,后来他突发奇想:夏季捉萤火虫,冬季以雪反射光来读书。也就有了,春秋不读书,伏九自苦读的传了。
其实,那是外人以为,只有孙门自家知道,康祖那是在验证学问,是为了明悟心中道理,若不是如此格物致知,又怎么可能成儒家圣人。
那是末法时代的事了,那时候,神洲大陆还有上百个国家,下学问皆起于民间,没有学社的束缚,只要同好一学,皆互相为友,或同游山川河泽,或集会辨学,风气很好。
然而当时有人就想当学阀,提出:下文章出高门,落魄久穷无学问。这个是什么?是禁锢学习,愚民误下!
孙门康祖挺身而出,集合下文运于一身,于澜云江畔成为儒门圣者,言出法随:“凡下学问,必出下人中,唯众可学,独学必陋。”
那日之后,读书就成了吃饭喝水一样的事,不管是哪国哪下,不兴办免费学府的必会被推反!
他曾传下训示:凡其子孙后代,不得致仕,不可经商,必须耕读传家,教化世人。
到这孙宇和一顿,愤恨的:“就是因为这样,我们这支是映雪堂,而我们家是映雪堂望正宗,对吧?爸爸!”
孙胜有一点点心疼的看着儿子,这子没忘啊!想他那一巴掌,能打死一头牛,阿和肯定疼得不得了。
“阿和,还疼吗?你好像还有点不满?是怪我打你?还是别的什么?”
孙宇和:“爸爸打儿子都是对的,儿子莫敢论他。我是因为对康祖有些不满,他老人家,昔时成文圣,不报告儒门,公示下,未得香火供奉不,还训示我们,不准当官发财,不准当资本家,只可以当个种地读书的书呆子,他老人家也太无情了,一点也没有荫庇子孙的意思啊!”
孙胜看着夸夸其谈的儿子,:“还是我打的轻了,真祖你也敢妄议,你觉得你比儒门文圣还有智慧?那么远,往近代。”
孙宇和他怕爸爸再恩赐一掌,赶紧跪正了起近代的祖先。
映雪孙氏,传至后金晚期,家里依然是坚持耕读传家,孙宇和的祖父为了家族,娶了一位皇封女诰命,还是武诰命,据传是武状元,蒙后金女帝赐龙头金杖,黄马褂一件,家里总算有点不一样的排场,但孙门男丁依旧不敢违背祖训,待传到高祖父,他们弟兄几个抽鸦片烟,因此散尽家财,孙宇和的太爷爷有兄弟七人,姊妹四人,共十一个,他是长头老大,为了活下去,带着兄弟姐妹搬迁到了现在这边。
孙宇和又有些疑惑:“爸爸,太爷爷那时候为什么不住城里,非住乡下不可?”
孙胜没好气的:“那会儿整个县包括各乡,因为战争,就只剩下八十万人不到,城里还有诸国军的司令部,不住在乡下,进城找死不成?”
孙宇和辩解道:“不是太爷爷很拽,诸国军的军官都对其点头哈腰,姜南常家的军人也不敢惹毛他吗?”
孙胜傲然的:“那是当然,不过是后来,你太爷爷是开国百军长之一,那时候,诸国军在他手下死了上百万,前期刺客就没断过,后期又不敢刺杀了,点头哈腰那是求饶。至于姜南常家?要不是你太爷爷不稀罕,常家也配主持姜南军政?接着下去!”
孙宇和唾沫星子乱飞,继续下去。
当年,老太爷孙震搬过来后不久,安顿好了家人,就撇下怀孕也掩饰不了美貌的太奶奶,去了盐正省大元县闯下,那年他17岁。
他初入大元县,与一个老师傅学剃头,别看剃头,360行,行行出人才。他师傅给他找了一个住处,是一个两层楼,据是大元县的一个名角的宅子,战争一开始,她跑了,房子也就没主了,师傅让他别上二楼,传言有鬼怪。
孙震打胆子大,是个不怕地不怕的主,10岁撅了他爷爷的烟枪,他爹照死抽他,他没吭一声,夜里直接在他爷爷藏烟的地方,尿了一泡,气死了他爷爷,他爹在族长面前保下了他,但族里有令,让他滚出去。
他本意一个人走,结果,他爹让他带着兄弟姐妹一起走,他爹:“孙门烂透了,但你在,你一定要光耀门楣!走吧!”
他带着弟兄姐妹,一路上走龙湖山脉的山路,没有遇到诸国军,遇到了好些土匪,得亏是最先遇到女土匪甘潇潇,认他当干弟弟,给他一块牌子,他才带着兄弟姐妹走出了大山。
又顺着后金三江之一的澜云江,走了近3000公里,幸亏有位老船长好心,看他们都是娃娃,让他们搭船,坐了整整400万公里的船,才到了姜南省勾曲县云琅乡下石头村。
他连人都不怕?会怕妖精鬼怪?鬼怪会伤害自己吗?老话:人不犯我,我岂犯人?人若犯我,灭了就是!
他拎着一包熟鸡蛋,当晚上,偏偏就住了二楼大床房,那床是板床,两头有撑上置一木板,半夜子时,有东西来偷他的鸡蛋吃,他故意咳嗽两声,那东西,好似受到惊吓,躲了起来,半晌未听得动静,于是壮着胆子,意图捉弄床上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