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苏家岛
“大人,我如愿将他们带来了,您是否可以答应我的诉求了。”
朱双儿看着他们踏入了传送阵中,随即便对着苏安恭敬道。
“那是自然。”
苏安眼中闪过一丝诡谲,下一刻,朱双儿便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传来一股剧痛。
“啊!!”
她忍不住惨叫出声,身体也瘫倒在地上,她伸出手想要拽住苏安的裤脚,却被苏安躲过。
“为……什……么……”
苏安不是会答应她让她进入大能遗址寻找机缘吗,为什么会要她的命?
“你不知道吧,所有苏家岛的人,都是巫族。”
苏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出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巫族?
朱双儿瞳孔震惊,那不是上古时期就灭族的种族吗,为什么?
哦,对了,他们的眼睛是紫色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难道,她中的是诅咒?
是什么时候……
“你猜到了吧。”苏安看她的眼神,笑道,“你中的就是诅咒。”
朱双儿再也撑不住,永远的闭上双眼。
“带走吧。”苏安轻声道,不过一会儿便过来了两人,将朱双儿的尸体带到林中,扔在了空地上。
又一会,便出来一只灵兽,在她的身体上嗅了嗅,一口将她吃了下去。
……
深蓝色的大海上,有一座孤岛,孤岛很,大概人绕着走一圈也不过才半个时辰。
此时阳光真好,空碧蓝如洗,海风轻轻拂过,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没想到这苏家岛附近,还有这么一座无群。”苏朝道。
“很正常,大海广袤无边,谁知道里头还有什么。”
桑梓着,又看向红煞,“红煞,你留在这片海域。”
“啊!我想和你一起去。”红煞并不乐意。
“我们不确定里面有没有危险,你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桑梓不容她拒绝,严肃道。
“可是……”
红煞还欲什么,却被桑梓拦下了,“红煞,听话。到时候我出来的时候,还要你接应呢。”
听到这里,红煞只能点零头,“好吧,那你们要心。”
看着他们离开,红煞化成原型进入了海里,这片区域的海里也有不少的海兽,足够她一段时间不饿肚子了。
不远处一大片黑雾缭绕的岛屿,让桑梓几人看的望而生畏。
“苏安给的那个玉牌真的能抵挡鬼气吗?”谭子衿不禁问道。
“能吧,安叔不会害我们的。”苏朝肯定道。
桑梓看着他,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但又不得不这么做,“你安叔害不害我们不知道,但他肯定会害你。”
听见这话,苏朝的脸色顿时变了,“怎么会,安叔时候一直对我挺好的,我甚至一度以为他才是我的父亲。”
谭子衿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对你好的不一定希望你活,对你不好的,也不一定希望你死。”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朝皱眉。
“没什么,我们到了。”
他们此刻距离那黑雾,只有几公里的路程,但那庞然大物看上去就像是近在眼前。
谭子衿问道,“这里会有鬼吗?”
“看看就知道了。”桑梓笑笑。
她将那块玉牌拿出来,悬立在他们身前,她将玉牌扔进黑雾中,顿时他们看到一个个如墨的身影对着玉牌撕咬过去。
那看上去十分坚硬的玉牌此时就像是豆腐一样,瞬间化为了碎片。
黑雾外,苏朝看的脸色苍白,他嘴唇哆嗦,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这……安叔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桑梓看着他,将他的一切幻想打碎,“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为什么苏家岛所有巫族都逃出去了,而你父亲一家却没有逃出去呢!”
“你父亲或许有理由留在这里,那你的哥哥呢,当年他才年长你几岁,他又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不要再了,桑梓……”
苏朝或许是无法接受,明明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却在这时向他狠狠捅了一刀。
桑梓看着他,一双眸子清冷无比,“清醒点吧,子衿的没错,对你好的想让你死,对你不好的却在最后关头保护你逃出了苏家岛。”
任谁都能想到,为何苏家岛遭遇劫难前夕,一个孤身的孩童却能独自逃离,这背后难道真的没有人相助吗。
苏朝掩面,无声哭泣,桑梓和谭子衿都很默契的没有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待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才放开手,道,“你把玉牌丢了,那我们该怎么进入。”
毕竟里面,还有一群恶鬼。
桑梓没有回答,而是取下雷眼,将其悬立在他们的身前,带领他们走进苏家岛。
雷眼之上散发出雷电,雷电将他们三人包围在一起,那些鬼物和鬼气自然害怕这种东西,纷纷躲避开来,不敢靠近。
就这样,他们登上了苏家岛。
一阵莫名的感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他们的身份,过了半晌,这种感觉才消失。
这就是苏家岛不准外人进入的规定吗,这种感觉对于桑梓来,就像是法则之力。
看来,这座岛也不简单。
她向苏朝问道,“你还记得路怎么走吗?”
苏朝点头,“记得,跟我来,我知道一条近道。”
着,就走在前头带路,桑梓二人跟在他的身后。
所谓的路,就是一片枯树密林中早已荒废许久的道,这座岛因为常年遭遇鬼气侵袭,所有的灵植都已枯死,也因此整座岛看上去很是荒凉。
路上还看到一些残肢断骨,想来应该是那些登岛的人,都被鬼物吃了,这才没有逃出去过。
苏朝将他们带到了枯林中的一个废弃村落,村落不大,但所有房屋都被枯藤占领,屋顶的瓦片已经被腐蚀的很破旧。
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苏朝跑进一间屋子,打开门,里面堆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苏朝咳嗽几声,施了个清洁术才好零。
屋子里还保留着他离开这里之前的样子,仿佛他走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一样。
“这里,就是我时候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