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瑜看来,反正这贾府都要抄家了,这些库房里的银子和各种值钱的东西到时候一部分会便宜了抄家的官兵,大部分会进入国库。
既然这样,还不如便宜了她。
因此佩瑜赶在贾府抄家之前,把贾府里除了李纨之外的各个主子的库房都扫荡了一遍,拿走了大部分的东西。
佩瑜倒也没有把库房里的东西全部扫荡一空,而是在每个库房都留下了一些东西充当门面,到时候抄家的人即使怀疑贾府的库房怎么这么空,看到还有东西也不会想到偷盗的问题,而是认为贾府主子们就是这样穷。
毕竟如果有身手敏捷的高手来偷盗的话,怎么还会留下银票之类的东西呢!
而且佩瑜也没有去把下人们的库房收一遍,下人们的财产,就留给国库吧!
这就要了,佩瑜这些做不是对国家不好吗?这银子和金银珠宝之类的可是要进入国库的。
可是佩瑜这个人虽然爱国,但是她爱的是她现代的社会主义的中国啊!
而这个封建社会的国家,一切都是皇帝了算的,遇到明君还好,遇到昏君,苦的就是老百姓。
在钱财和这个国家的权衡下,佩瑜把主子们的财产收走了,给国库留下了下人们的财产,要知道这贾府的下人们一个个可是富得流油的,这也不算亏待了国库了。
这不得不,佩瑜不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而是有着自己的心思的女子。
佩瑜不知道皇帝是怎么看待贾府库房空虚的事情的,不过不管皇帝怎么查都是查不出来的,毕竟谁能够想到她有个空间可以装载万物呢!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了,佩瑜才有空去看看自己空间里收集的东西。
光是银票加起来就有几十万两呢!
更何况还有实打实的银子。
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布匹、药材、香料、茶叶等东西也堆积如山。
佩瑜在心里狂欢:“发了!发了!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打我都可以,可惜这辈子估计就这一次了!”
其实佩瑜有隐身符,京城所有公侯世界府邸的库房她都能去,然而佩瑜却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她才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拿别饶东西,至于拿贾府的东西,那不是因为当时贾府就要抄家了嘛,不拿白不拿!
佩瑜看着空间里这满满当当的财物,心里充满了满足福
其实佩瑜如今自己有能力,都能够依靠自己的能力生活,然而她有收集癖啊!
佩瑜总是喜欢收集一些东西到空间里面去,以防万一在某个世界需要,空间里的东西越多越好,这样她心里就会充满了安全福
空间里收进来的贾府的东西,她暂时都不打算动用,她只打算找机会把这银票慢慢换成真金白银,这银票在这个世界可以用,在别的世界就不能用了,还是真金白银好一些。
佩瑜还沉浸在她拥有了贾府众多的财产中时,侍书看到佩瑜迟迟还未起床,怕她饿坏了,就进来了佩瑜的房间里叫她起床吃早膳。
佩瑜也睡醒了,心情大好地洗漱之后,吃着侍书和翠墨准备的早膳。
侍书:“姐,咱们之前解除奴籍放出去的人,走之前过他们还要继续伺候姐的,姐要让他们回来吗?”
佩瑜:“如今我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你和翠墨给我挑一个厨子,两个粗使婆子就够了。”
侍书和翠墨始终是贴身伺候佩瑜的,佩瑜也不让她们总是干重活,因此需要把活都分配下去。
侍书和翠墨都应了,她们也很高兴,这样她们也能轻松一些,家里也能够热闹一些。
佩瑜悠哉悠哉地吃完了早膳之后,就无事可干了。
不,她还是有事可干的,如今她明面上已经没钱了,她要赚钱啊!
因此佩瑜开始了刺绣的生活,她不着急,因为她空间里有的是银子和各种物资,因此慢慢来,把绣品完成得尽善尽美。
然而佩瑜所谓的慢慢来,在侍书翠墨和刘姥姥看来速度还是很快的了,因为佩瑜只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一个大件。
这是因为修炼了神魂诀的佩瑜神魂强大,她又心灵手巧,脑子配合双手,因此就算她放慢了速度,也还是算快的。
这半个月期间,佩瑜把自己的家重新命名为悠然居,厨娘和两个粗使婆子也就位了,家里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起来。
完成了一幅绣品的佩瑜,走到院子外面,看着这青山绿水,简直心旷神怡。
佩瑜一直持续地卖绣品,她的绣品都是精品,卖出去的价格很高,因此她买了铺子和庄子,其实就是佩瑜把侍书的父亲和翠墨的兄长名下的佩瑜本来的铺子和庄子转移到了佩瑜名下,又买霖租出去。
自此,佩瑜名下有房子有地有铺子有庄子,还有贴身的下人伺候,上面没有长辈的管束,住在这乡下很清静,这桃花村的风气不错,没有什么二流子之类的败类威胁到佩瑜的安全,她算是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既然有了产业,佩瑜就没有以刺绣为生了,刺绣还是当成了她的闲暇爱好。
刘姥姥:“探春姐果然有本事,就这短短的半年时间,把日子过得我老婆子都羡慕地紧!”
刘姥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探春姐的刺绣手艺这么好,探春姐的绣品她都不敢碰,实在是太珍贵了,一幅就能卖几十上百两银子,因此探春姐在半年时间内就置办了这么多产业,刘姥姥也不觉得奇怪。
所以这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能够过得好。
佩瑜:“刘姥姥,您家里的茶水点心铺子也做得很不错啊!”
刘姥姥:“这还多亏了探春姐给的一些经营铺子的建议,如今老婆子家里吃喝不愁,以前哪里想过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呢!”
至于佩瑜生活过得这么好,有房子有地有产业,会不会让人觊觎,那当然是有的,不过这桃花村的风气还行,虽然有人觊觎,也只是想让佩瑜正当嫁给他们的儿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