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宪警司灯火通明。
副司长,大队长,还有各中队队长齐聚大会议室,由王司长亲自主持会议。
“还没有凶手的踪迹?”
“司长,暂时还没。”
“一群饭桶,两过去,全市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还一点线索没樱”
“司长,各个帮派还有黑市里的线人都一一询问过,蝎帮、血炎帮指名道姓白家干的,白家是毒鸦帮干的,毒鸦帮死的死,跑的跑,鬼影都没。”
另一名队长也跟着开口。
“司长,我们警队里只有一位四脉的机士,可用的详细资料也不够,根本推演不出,要不要去军区请个高阶的星象师过来帮忙调查。”
“谁去请?你去还是我去?这么些事,军区那些宝贝疙瘩会冒着风险来给你调查……”王司长气不打一处来,抓着一群人臭骂。
吕沛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白他已经在司长办公室里单独被骂一了。
这时,外面秘书敲门进来。
“司长,洪市长电话接通了。”
王司长走出会议室,去了自己办公室,留下众人大眼瞪眼。
“喂。”
“老王,是我,干嘛这么大火气。”洪市长笑声从电话传来。
“你还有脸问我,自从吕家来了我们金安,就没安宁过几日,我给你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事情越闹越大,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这事我了解啦,我特意找了吕博延,他保证,绝对不是他们人做的,什么样的影响他是知道的,他们家不会这么胡来。”
“跟他们没有直接关系,那间接有没有关系,不是因为他们,金安能搞成现在这样?我跟你,我只给他们三时间,不论他们吕家怎么做,三必须稳定下来,否则别怪我不给吕家,不给你面子。”
“嘭”的声,王司长挂断电话,走回大会议室。
刚进门,突然,金安市北,一串串硕大的烟花讯号炸响。
王司长的脸色猛然从刚才的愠怒变得杀气腾腾,再也抑制不住。
此时的血炎帮大本营。
王宁想着搞出点大动静,将宪警司的人视线拉过来,结果发现血炎帮的帮主压根没在……
呵呵,也好,他们血炎帮不是有人喜欢搞事,这一下正好教教他们,事情怎么办,才能办好、办大。
十几幢的连房大院中,王宁七进七出,与三名四脉脉士,一名四窍窍师,在院落内厮杀追逐,另有十几人围追堵截。
兵器相交,火光四溅,冰窍师的冰刺从各个方向飞出,一幢幢房屋承受不住冲击,接连垮塌,不时有裙在血泊中,其中有一名四脉脉士。
接连四五道烟花求救讯号飞上空。
“嘭!”王宁一刀砍过,投掷过来的金属网兜炸裂开,前方一名三脉脉士举斧劈下。
时间差不多,再不走得被堵上。
王宁猛地一个加速,肩膀直接撞在脉士身上,一个翻身,跃出院落,消失在视眼,一路向南。
三脉脉士被撞出十多米,半没有爬起。
“他娘的,他敢单枪匹马杀这来。”
“他怎么会知道老大不在?”
“先救人,等帮主回来。”
……
宪警司。
“,那边又出了什么事。”王司长坐上主位,面如死水。
“是血炎帮,血炎帮的大本营遭袭,死了七八个,房舍塌了一半。”
“怎么可能,贾涛可是踏入五脉五层许久,会损失这么大?”副司长第一个提出异议,金安市黑帮何时有了这等高手?
“不是,贾涛没在大本营,此时才刚赶回去。”
“王司长,我们该怎么处理?再这么闹下去……”
……
南边。
水云博彩总部大楼不远的一条脏旧巷中,杜牙带着三人死死的盯着走过来的麻子脸,他们每人都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色面具。
麻子脸很惬意,队长被喊去司里开会,自己这个副队长最大,给手下们安排了一番,自己优哉游哉的逛着,等会先去盘丝洞爽一发,再出来逛逛,就可以下班了。
上头真不是人,把他们当狗一样用,一得轮十二时班。
“鸦哥,时间到了,动不动手。”一名独手男子目露凶光,紧了紧手中的刀。
杜牙抽出了武器,“你们可想好了,动了手,就再没有回头路,不想上的留在这,不勉强。”
“鸦哥,来都来了,赌赢了,以后吃香喝辣,赌输了,就下去陪他们。”
“对,鸦哥,干了。”
“好兄弟,我正面上,你们三个绕后偷袭,不要留手,尽快解决。”
“好。”
“明白。”
……
另一条路,慕维带着俩人偷偷跟着矮子。
他一直与俩位同僚待在一起,没有机会下手,慕维还在等待机会。
“慕维,咱们真要这样干?”
“嗯。”
“万一他们失败,我们以后就得亡命涯了。”
“相信我,那人不一般,绝非池中物,只要他不死,我们以后必定发达,像我们这种资质平平的人,一生中赌的机会不多,好不容易出现,就必须把握,输了就陪条烂命。”
“你都这样了,行,兄弟们陪你赌一次。”
又过去十分钟,深夜十二点一十,似乎接收到上面的命令,俩人匆匆跑向一个方向。
而矮子则故意放慢速度,落下老远,口中还咕隆着,“混口饭吃,你们这么激动干毛啊,都是走后门进体制的,就不能不要这么卷。”
一人厉光一现,“慕维,他落单了。”
“嗯,再等等,等他出了大道,你俩先绕到前面去,我出手了,你们再动。”
“好。”
“行,去了。”
这边准备动手。
杜牙那边却出了些意外,他们虽然成功砍死了麻子脸,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偷袭成功,双方一阵拼杀,让麻子脸成功放出了宪警司独有的救援讯号。
“快跑,跟着我。”
杜牙一马当先,带着三人逃向王宁早就规划好的逃跑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