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匆匆跑过来。
“李哥,刘哥,已经问询过白家,一个叫杜牙的人杀进了他们家,他们一路追到这里。”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道。
李队绕着巷子走了一圈,来到跪倒的窍师身前,又看了眼其他三人,“杜牙是窍师?”
“不是,是个三脉的脉士。”
“现场有三种能量,杀他们的是脉士,跑的那个是脉士,死的三人也是脉士,难道这个窍师会三种窍系?”李队看向俩人。
“不可能,没开启七窍,除非是极其特殊功法,否则不可能开启三系。”青年警员使劲摇头。
“柒。”李队喊道。
一个年轻姑娘跑过来,“李队。”
“现场出现过第七人吗?”
“仔细勘察过,从始至终只出现过六人。”姑娘恭敬地回道。
李队皱眉沉思,身边的青年警员似想起了什么,声道。
“前段时间抓了个黑市中间人,他为了减轻刑责,交代了一些事,其中就有个桨暮暝”的,就是这种杀人手法。”
“仔细。”李队望过来。
“他代号暮暝,六年前出道,期间百分百完成任务,没有一次失败,全是干净利落一击致命,不知男女,不知性别,不知年龄,不知等阶,只知道是个脉士。”
“你觉得会是他?”
“整个金安用刺,还是这种手法的就他一个,八成可能是的。”
“既然是杀手,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公然出手,什么情况下,会让一名杀手冒着暴露的风险,强行出手。”
李队低声着,似在自言自语。
“他们认识,而且很熟。”二十来岁的年轻警员连忙接道。
“现场只有一名窍师,就算他身兼两种窍系,那还有一种窍系,你们觉得谁最有可能。”
“暮暝。”几人毫不犹豫,异口同声。
“李队,能请军区的星象师来回眸下吗,这么好的机会,不定能抓到这暮暝。”年轻警员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人家那么个大人物会来关心你这黑帮、杀手火拼?”
李队没话,青年警员训道。
李队拿起调查报告一字不落地看了一遍,冲着身边年轻警员道。
“吴,你去调查杜牙的信息,亲朋好友,发同学什么的,一个都不要漏。”
“刘,你带人去各个黑帮和黑市里走一趟,男性,身高1米75左右,身材适中,武器尖刺,脉、窍双开,四穴以内,看看有没有符合的。”
“是,李队。”
俩人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王宁回到别墅,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仰头望着落下的蒙蒙细雨。
“明知道不可为,为什么还要去,我不该去的,我的心应该是冷的!”
第二,一觉睡到傍晚,王宁颓废地走出别墅,路口碰见了几个女同学,其中就有那个女汉子云粒
王宁没搭理她们,往校外走去。
“咦,那不是王宁吗,这是刚起床?”一名叫屈苑,长相普通的女同学看着前面的王宁道。
“他这一的,不是睡觉就是在玩,也没见他修炼,为什么还能那么厉害?”一个矮个子女孩疑惑道。
“才不都是这样吗,千万别跟这种人去比,会自闭的。听他背景可深了,要是别人,早被开除了,你看他有事没,也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没。”
一个容颜精致,带着几分妩媚的漂亮女孩道。
“也算不上才吧,顶多就是家世好,不缺资源罢了,云列你觉得呢。”长相普通的女同学反驳道。
“比我强,强得多。”云列厚重的声音响起。
“不可能吧?”
“这么厉害,那不是在整个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了。”
“不行,我得尽快出手,你们帮我打探打探。”
“打探个鬼,问胡石不就行了。” 几人还在聊着。
王宁已经来到了一家餐馆,点了三菜一汤,好好补偿自己。
吃饱喝足,到处瞎逛了会,九点多,王宁走进一处巷,一身黑装走出,踏进黑剩
他几乎不来黑市,但是这次出了意外,准备将剩余的钱买一批修炼物资,苟一段时间,功法什么的暂时不去想了。
今的黑市与往常不太一样,不但有一群混混到处打探消息,还有一群宪警正在一家一家地盘问,查看证件。
所有的修者,都是进入恋案的,没有进入档案,一律视为黑户。
不过今宪警们没有为难他们,询问完情况,检查了他们的修炼体系,便没在管他们,显然不是为他们而来。
以前也整顿打击过地下黑市,人家换个地方,三五成群,几个黑帮成员一汇聚,又成了个新的黑市,想打击也打不完。
王宁垂着头,没有关注周围,闷头走向中部那家原材料店,趁宪警还没盘问过来,买完走人。
此时一名宪警恰好从旁边路口走了出来。
宪警四处扫了扫,远远看见这个全身黑装,不知男女的人,多看了几眼,走过去准备盘问。
王宁闷着头,快走几步左转拐进一条黑巷。
“此人有问题。”宪警连忙招呼两名还在后面没出来的同僚,追了进去。
“前方21米左拐。”
“5米穿过右边店。”
“出店左转,前进45米进右边窄道。”
三名宪警跑到店门口,四处看了看,望向老板,“有看到个黑衣人没?”
老人指了指自己眼睛,摇摇头。
“别装瞎子,看见人没。”身后一名年轻宪警大骂道。
老人还是指指眼睛,摇头。
“分开追,心点,没追上就算了,这里不比外面,别逞强。”年长宪警对着俩人嘱咐了句,往前面道追去。
王宁进入窄道,前行了123米,向左跃过堆积的垃圾,走向前面10几米深的死角,向右拐了进去。
这居然是一处折角,从远处看,他就是条封闭的死路,到了尽头仔细一看,右边有条斜进去的胡同,仅供一人通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