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李……”吴波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这位让他心烦的男人,懒得正眼看她,还是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方珏琼,犹豫地离开了。
吴波走下楼,快要走到小区大门口,看到郭超背着包朝小区走来,郭超先看到吴波,惊喜地说:“波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果子!是你小子?”吴波顿时变得兴奋,拍着郭超的肩膀说。
“怎么,去找你家花了,见到没有?”郭超带着有意味的笑问道。
“哎,别提了!”吴波沮丧地叹了口气说。
“波哥看你这如蔫茄子样,是没见着吧!不用说你,我跟她生活在一个小区,都见不到她的面。她简直就是工作狂,从那次见面后,我连她的身影都没见过。”郭超说。
吴波没有说话,尴尬地笑了笑。郭超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吴哥,你可以再守株待兔啊,这个方法你忘了吗?需要我陪你去吗?”
“得了吧,我带你去当灯泡啊!那次没让你和冬瓜气死。你们连起码的朋友之妻不可欺都不懂!”吴波没好气地说。
“波哥,你还真拿当事,我和冬瓜也只不过逗逗你,还忌恨着啊!”郭超笑着说。
“对于媳妇的事,哪能马虎?等你找了媳妇,我也去调戏一番?”吴波白了郭超一眼说。
“别别,波哥,各是各的。我真怕了你这情种。既然来到我家门口,去坐坐吧!”郭超邀请着说。
“我今天就不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吴波甚是没有心情,拒绝着说。
“也难怪,没有见到你的花,心情不好。算了,你年前应该不走了吧,等冬瓜放假了,咱们兄弟一起聚聚。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我和冬瓜都挺想你。”郭超说。
“好的,等冬瓜放假后,我做东,你们想怎么宰随意,我倒挣了些钱。”吴波笑了笑说。
“一言为定!”郭超高兴地说。
“给我打电话,你们知道我家电话号码。”吴波说道。
“好的,波哥!”他们说完,各自回家了。
李宥响坐在沙发一边吸着烟。方珏琼睡得很沉,白里透红的脸蛋是那般平静。李宥响看着,身上的气息不停躁动着。他用力控制着,可是那股躁动还是在他身上蹿动着。而且,他越是压抑自己,那股躁动就越蹿动地厉害。
他终于无法控制自己,把沙发上的方珏琼轻轻地抱起来,去了方珏琼的卧室。
方珏琼感到自己像做梦一般,自己被吴波抱到床上,然后,她的衣服在不断薄落着……
方珏琼翻了翻身子,昏沉沉地娇憨说“吴波,我们现在合适吗,是不是太早了?”可是还没有等她说完,她地嘴唇就被热烈地、哆嗦着、喘着粗气的嘴唇封住了,带着浓浓的烟味。
方珏琼只是感觉这种气息那么让她沉醉,那么情愿地张开嘴,于是就那么热烈地吸到一起。
接着她感到一真撕裂的痛,但很快她就进入也种进入仙境的状态,她的耳边响着大口的喘气,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过来一会儿,那种如醉如痴的感觉结束了。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那么享受,闭着眼睛,继续沉睡着,满脸的迷醉,喃喃地说:“吴波,我还要!”
李宥响已坐了起来,看着一脸迷醉的方珏琼,眼里充满了柔情。他摸了摸摸方珏琼如凝脂般的脸,想到刚才自己哆嗦、狠力、粗喘,那种飘飘如仙,才体会到原来这就是男人与女人。
这样的感觉是他过了半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也难怪他一直为这个女孩着迷。他以前只是想着默默守护着她,看着她幸福、快乐,不敢有非分之想。
可是他现在做了,虽然她在一种迷糊的状态中,但也让他销魂,做了一个时段的仙人。或许她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个女人,只是这月老不会牵线,让他们之间这般尴尬。
想到尴尬,李宥响心里充满了害怕。也的这一行为,已经让那个曾经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了女人。而就那么一瞬间,她的命运开始改变了。以后她会因此有什么样的遭遇,他却没法给她一个保障。他已经害了这个女孩。
李宥响想着,心里一阵慌乱,站了起来,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一颗烟一颗烟地吸着。
方珏琼迷迷糊糊地醒来,还能闻到自己满身的酒气,她揉了揉眼,感觉不对,发现自己竟赤裸地躺在被窝里。
她顿感惊恐,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到床上凌乱不堪,自己身下有一滩血。她马上明白怎么回事,顿时脸色蜡黄,呆呆地裹着被子坐了一会,穿上衣服。
她犹豫了一会,打开卧室的门,怒视着坐在沙发上不停吸烟的李宥响,绝惨地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方珏琼说着禁不住嘤嘤地哭起来。
“珏琼,对不起!我刚才冲动,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毁了你,反正是我作孽了。”李宥响低着头,负罪地说。
“明明知道是毁了我,你为什么还要做?你对不起我,你对得起我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方珏琼边哭边说。
李宥响抱着头,痛苦地说:“珏琼,我是作孽了,我心里彷徨着,你想打想骂,我都会挨着。哪怕你把我一掌拍死,我也绝不说半个不字。”
“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不会怎么着你,你这样欺负人,不觉得太残忍了?”方珏琼说完,把门一甩,跑了出去。
“珏琼,你去哪儿?”李宥响害怕地追出来,却看不见她的踪影。
李宥响朝自己打了两拳,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还是不停地吸着烟。
方珏琼一直跑到方庆丰的坟前,嚎啕大哭起来。北风呼呼地吹着,坟头的枯草被吹得左右摇摆,那么无力。田野里十分寂静,而几只乌鸦时不时落下,用小眼睛怀疑地看看方珏琼,不时传出“呱呱”的凄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