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爱看到公娜不高兴,又讨好似地对公娜说:“娜娜,你就这么一个弟弟,忍心看着他受难为吗?再说以后你弟弟挣了钱,还能亏得了你这个当姐姐的?”
“哼!”公娜甩了个脸色,出去了。
“娜娜,你干嘛去?”白树爱追出来问道。
“我上班去!”公娜说着,也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唉!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公娜站在客房的门口,一位中年男性走过去跟她说话。
公娜觉得他也挺面熟,很快就记起他是谁了。他经常与李灿去月河饭店吃饭,“好像叫马聪?”公娜在心里想着,但她并没动声色,装作不认识他。
而马聪已经记得起公娜来了,欣喜地说道:“你以前在月河饭店做吧,名字嘛,我想想?”马聪说着,看着天花板,使劲思考着,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笑着说:“你叫公娜,与方珏琼并称为月河双花。”
“你过誉了,我怎么能与敢方珏琼相比,人家多有本事,多么漂亮啊!”公娜笑了笑说道。
“公小姐何必谦虚呢!这个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来的,你能来这地方工作,就足以说明优秀了。”马聪说道。
“谢谢,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公娜问道。
“马聪,不过你要喊我一声马哥,我也甚感荣幸。”马聪说道。
“噢,我想起你来了,你经常陪李灿叔去饭店吃饭吧,好像是一位大老板呢!我可不敢高攀你。”公娜忙推辞着说。
“老板怎么了,也不是一双眼睛,两鼻孔?咱们既然能遇到就是缘份,能有你这样漂亮的妹妹,我倍感荣幸。”马聪说道。
“既然马老板这样说,那我就不推让了,还是喊你一声马哥吧!”公娜说着喊了马聪一声哥。马聪挺高兴地说:“妹子,等以后哥有空,请你吃饭!”
“谢谢马哥,就这样工作,天天忙到挺晚,还真没有时间。”公娜推辞着说。
“没事,你可以请假,请假耽误的工作,我付误工费。”马聪说道。
“马哥,我有男朋友了,他不喜欢我与别人吃饭。”公娜很鲜明地说道。
“唉?谁这么有福气摘到我妹妹这朵漂亮的花?”马聪甚是不甘心地问道。
“等有机会,我与我男朋友一起请马哥吃饭,你就知道了。”公娜笑了笑说。
“你这丫头!好吧!有空别忘了告诉我一声,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记得给我打电话!”马聪说道。
公娜微微笑了笑,把名片收了起来。
“张局长,你好!”赵天来给张璨明打电话,恭敬地说道。
“怎么有事吗?赵老板?”张璨明问道。
“我真是佩服张局长的手段,你没有见那个孽障痛不欲生的样子,让人看还真有点心疼呢!”赵天来甚是玩味地说道。
“是吗?看着你的小心肝难受,你是不是挺心疼?也倒是,这么漂亮的美人,也的确让人心痒痒,等有机会,我让她好好舒服舒服,她就能心情好了。”张璨明也带着很强的玩味口气说。
“那是,那是,张局长肯定能让那孽障舒服得神魂颠倒。”赵天来讨好似地说。
“嗯,这小孽障就是欠收拾,等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了,她就不那么狂了。”张璨明神往地说道。
“可是,张局长,咱们真不能去得罪李灿啊!他可是对那个孽障护得很厉害。”赵天来担心地说。
“这事,你不用担心,我想玩的女人,谁能逃得了?”张璨明不以为然地说。
“我听说那个孽障散亲后,吴钦州的儿子接着就把月河饭店里的服务员办了,那个妮子竟怀上了。而吴钦州正急着找人,帮他们改年龄,让他们早日结婚呢!”赵天来说道。
“你说的就是那个给我的车胎放气的混蛋吗?他也有今天?真是太好了!他想结婚,我偏不让,我不治死你这个混蛋。”终于找到惩治吴波的机会了,张璨明简直高兴极了,甚是解气地说道。
“不过,张局长,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赵天来说道。
“怎么了?你不是直接说就可以,还卖什么关子?”张璨明不满地说。
“我就怕说了,你会生气嘛。”赵天来担心地说。
“你不说,我更生气!”张璨明说道。
“可能那孽障也怀孕了……”赵天来说道。
“啥?什么时候的事?”张璨明的口气中立即充满了怒火。
感到电话那头的张璨明火气如此强盛,赵天来还真有点害怕,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就是前前几天,我我们去月河饭店吃吃饭,一位名叫顺顺子的兄弟看看出出来孽孽障不不一样,我就让顺子跟跟她一一段时时间,竟真有有点影。”
“混账!”张璨明立刻爆发起来,而电话那边的赵天来不知道是否挂掉电话,拿着电话不敢动。
不一会儿,那边传来责备声:“你还拿着电话干嘛?赶紧挂掉啊!你猪啊!”张璨明说完气呼呼地把电话挂掉。
赵天来被他这样平白无故地骂了一句,放下电话,也骂了一句说:“真他妈的狂啥?你不就是手里有点权力!老子也就是用着你,否则早就把你的皮,抽你的筋。”
张璨明一听说方珏琼怀孕后,简直要气炸肺了。他真不甘心,自己没有吃到的嫩豆竟然被别人抢了先,而那个抢先的人不用问,肯定就是那个该死的李宥响。他似乎失去了理智,接着就给顾长亭打去了电话。
“顾哥,你们矿区的人违反国家政策,你怎么可以视而不见呢?”张璨明把电话打给顾长亭,非常生气地说。
“张局长,你怎么了,非这么大的火气干嘛?咱们慢慢说。”顾长亭安慰着张璨明,但口气甚是冷淡。
“我知道因为李宥响的事,你一直在怨恨我。但是,顾哥,我并不是想给你什么出难题,只因为李宥响太过分了,我与他的仇不共戴天。”张璨明说道。
“张局长,我不是说你,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顾长亭甚是不解而又带着不满的口气说道。
“他害死了我姐和我的外甥女,我这一辈子都与他势不两立。”张璨明充满痛恨地说。
“唉!我也真是佩服你这个闹腾劲,但愿你闹到最后不要把自己也闹得不安宁了。”顾长亭甚是无奈地说。
“顾哥,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是在闹腾,我是在报仇。”张璨明甚是不满地说道。
“你今天给我打电话肯定有事吧!”顾长亭问道。
“这不是我自己的私事,也是工作,而且我也是为了顾哥好。顾哥也知道,计划生育政策是我国的项国策,有人违反了怎么办?”张璨明说道。
“噢?”顾长亭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事情不好,应该与方珏琼有关,但他还是装作不明白地问道:“张局长的意思是有人违反计划生育政策了?”
“那当然,你去找一下王华家的那个孽障,问问她是被谁给种上了。”张璨明气急败坏地说道。
“张局长,咱们工作谈工作,你如果这样污辱珏琼,也不是你该有的格局啊!”顾长亭不满地说道。
他接着又说道:“既然张局长能找我,看来这件事不可能空穴来风。我会好好查一查,绝对不会允许矿里的居民违反咱们国家的政策。”顾长亭坚决地说道。
“嗯,顾哥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顾哥,以前你喊我小兄弟多让人舒服,咱们能不能别再喊局长了?”张璨明求着顾长亭说。
“张局长,咱们还是谈公事吧。”顾长亭毫不客气地说道,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挂掉电话,顾长亭心里有点着急,也不知道王华怎么了,这样的事也允许自己的闺女做吗?如果真的出现意外,偷偷处理掉也省心啊,这样可真是大麻烦啊!顾长亭想着,就给王华工作的地方打了个电话,把王华喊到了办公室里。
王华进了顾长亭的办公室,顾长亭还是一如既往地尊敬地同她打招呼,并让她坐下。
王华坐定后,急切地问顾长亭说道:“顾兄弟,老李现在怎么样了,他在里面还可以吗?我天天担心坏了。”
“嫂子,宥响在里面挺好,他一身的本事,在哪里也能吃得开,你不用太挂念他。我今天把你喊来是有更重要的事问你。”顾长亭严肃地说道。
“怎么了,兄弟?”王华不解地问顾长亭说。
“最近珏琼怎么回事?”顾长亭问道。
提到方珏琼,王华立刻害怕起来,不敢看顾长亭,低着头不说话。
“嫂子,你怎么这糊涂!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想办法解决呢?你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啊!”顾长亭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了。
“我也知道这件事的可怕之处,可是兄弟,老李这一生不能没有孩子啊!我没法给他生孩子,感到很内疚。而且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是真心相爱,我想过,等老李出来,我会与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