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既然是写律诗必须要按照它的既定的格式作诗,不能出律,也不能出韵,否则就不能冠以律诗或绝句。就比如说,我给你题写的那首绝句的格式是‘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律诗对韵律格式的要求,除了有‘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说法外,绝对不能有任何出入,也就是说,每句的第一、三、五个字,可以置换平仄声调,但第二、四、六个字,绝不能动平仄。当然,一三五不论,也并不是绝对的,因为在某个句式中,平仄不当就容易犯孤平、三平脚、三仄脚等忌讳。”金慕白认真地讲解着,方珏琼也非常认真地听着。
“而且作诗,不仅要严格遵守既定的格式,还要把律诗的思想、意境、手法、美感、雅致等艺术手法表达出来,而五律和七律还要颈联和颔联对仗。闺女,应该知道对仗这种修辞手法吧。”金慕白问道。
“前辈,我能懂得些对仗。比如说,白天对黑夜,云对月,阴雨对晴天等,是不是呢?”方珏琼回回答着说。
“嗯!”金慕白继续给方珏琼详细讲解着关于作律诗的一些知识。讲解完律诗后,金慕白又给方珏琼讲了一些关于填词的一些知识,方珏琼真觉得受益匪浅。两个人一直探讨到很晚才余兴未尽地结束。而金奶奶已经做好饭菜,留着方珏琼在此用饭,方珏琼感觉没法拒绝,于是便留下了。
金慕白品尝着方珏琼带来的卤鸡说:“闺女啊,你真是天下少有的奇才啊,你是不是专业培训过烹饪?而且还把你身上的气息运用到烹饪上,使得这烹饪出的菜品如此有醇香的味道?”
“金前辈,您真是高人,真的什么也瞒不过您的眼睛!”方珏琼敬佩地说道。
“唉!这辈子能认识到闺女这样的奇才,老朽也不枉为这一生了,唉!现在的日子也好了,何必再去计较什么呢?生活真好!”金慕白感叹着说道。
“老金啊,你能这样想,我真的挺高兴。”金奶奶高兴地说道。她又对方珏琼说:“萱荇姑娘,真的挺谢谢你,你能把你金爷爷的观念转变,真的太不容易了。以后我们家随时都欢迎你过来。”
“金奶奶、金前辈!能认识到你们,也是我的福份,谢谢金奶奶和金前辈对我的认可。”方珏琼也高兴地说道。
“萱荇姑娘,多吃一些。”金奶奶用另外的一双筷子,给方珏琼夹了许多菜。
方珏琼答应着,不断地夸着金奶奶的菜好吃。
方珏琼在金慕白家用完餐后,回到家里。看到时间已经很晚了,就没有打电话告诉罗建明。而是给许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已经把字画拿回来了。
许锋答应着,应付了方珏琼几句,两人就挂了电话。方珏琼不明白,许锋怎么了,为何对她这样的态度,在心里甚是失落。
第二天方珏琼并没有去许锋那里,去了乘辉物业。一般情况下,方珏琼在乘辉物业双休,但她却不会休息,而是到许锋那里帮助许锋工作。
这次之所以没有去许锋那里,一个原因是她感到许锋在敷衍她,心里当然不舒服,所以不想过去。另一方面,她是想看看罗建明有没有上班,把字画给他。
方珏琼来到罗建明的办公室,竟看到罗建明正好坐在茶桌边喝着茶,于是走进去说:“罗哥,我昨天把画拿回来了。”
“噢,珏琼啊,怎么这么快,你不是说咱们一块过去拿,顺便感谢下金老爷子吗?快坐,快坐!”罗建明高兴地让方珏琼坐下,说道。
“我昨天下午只是想过去看看金前辈有没有把字画作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给作出来了。我跟他商量过,说今天咱们一块过去拿字画,顺便表达下感激的意思,可是金前辈谢绝了,说他不喜欢与人交往。金前辈这样说了,我也只能遵从他的意思了。”方珏琼说道。
“唉!这个古怪的老头子,看来真让我们欠他的情份了。”罗建明叹了一口气说,接着拨通了和从军的电话,告诉他,方珏琼已经把字画拿回来了。和从军听到字画已经到手,简直高兴极了,说十分钟内必到。
罗建明挂掉电话,对方珏琼说:“唉!萱荇啊,你可真有一套啊!你和伯伯听到字画已经被你拿回来了,高兴得像孩子一般,告诉我十分钟内必到。先等着他吧,等他过来,咱们一起看字画。”
“嗯,好的,罗哥。”方珏琼答应着说。
“萱荇啊,你与许锋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告诉我,晚上在咱们小区看到许锋的车了?”罗建明关心地问道。
“罗哥,一言难以尽啊!我总觉得我太傻了,我明知道许锋是靠不住的人,却非要对他抱以幻想,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方珏琼有些伤感地说道。
“许锋这孩子,我也没法说他。我与他的表哥关系不错,他的表哥也把他拿作亲兄弟般看,所以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咱们交往的这一年中,我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优秀又善良的姑娘。我也不希望许锋伤害到你,所以,萱荇啊,你尽量地与许锋远一些。”罗建明劝着方珏琼说道。
“谢谢罗哥能以肺腑之言相告,我以后会注意的。”方珏琼感激地说道。
“嗯,最近我看到你给许锋介绍的客户不是太多了,怎么回事?”罗建明奇怪地问道。
“许哥有好多业务员,他的业务也越来越红火,但我不能老是为了他得罪别人。我听说蔡老板和唐老板对我有看法了,所以我才减少了些介绍给许哥的客户。”方珏琼说道。
“噢,你是如何知道蔡威和唐柏宏对你有看法的?”罗建明奇怪地问道。
“朋友告诉我的。”方珏琼不想多说什么,只是马虎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