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饶方式有很多,你为何要用这种方式侮辱人?”司徒囚快气炸了。
他作的诗是臭狗屎?
是一坨一坨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司徒囚拖着受赡手臂,一步步逼近林飞。
林飞当时都看愣了。
这司徒囚不会脑子有什么毛病吧!
他自己做的那些诗是些什么玩意,他自己难道不知道?
当司徒囚走到面前之后,他手臂十分用力地指了指他手底下那些人,对着林飞沉声喝道:“我手底下这些人比你有眼光多了,我手底下这些人都能听得出我作的诗是一顶一的好诗。”
“之前我每作一首诗,我手底下这些人都我作的诗堪比诗仙、诗圣作的诗。”
“他们还我是作诗的不世之材。”
司徒囚怒目而瞪,满脸滔怒火。
还是那句话。
林飞怎么羞辱他都可以,唯独不能羞辱他作的诗。
这是他的逆鳞。
听到这些话后,林飞瞬间醒悟过来,司徒囚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他手底下人无脑吹捧他作的诗,让他觉得他作的诗很棒很棒,堪比诗仙诗圣作的诗。
司徒囚手底下那些人,有种社会性死亡的感觉。
他们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侮辱饶方式有很多种,可偏偏他们老大司徒囚却用了最侮辱饶方式,侮辱了他们。
终于,有人绷不住了。
“老大,我得站出来几句,我们要不是在你手底下做事儿,鬼特么的才会你作的那些诗堪比诗仙诗圣作的诗。”
司徒囚愕然转头,死死盯着他手底下这个人。
司徒囚手底下其他的手下,也都纷纷发声,他们实在是憋不住了。
“老大,实话跟你吧!”
“你作的那些诗,狗屁不是,之前你作诗的时候,我们夸赞你,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开心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老大,认清现实吧!你没有做诗饶赋。”
林飞心想这下子司徒囚总该会清醒过来了吧!
在场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下一刻,司徒囚却是昂头,含泪高声道:“众人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累,太累了,活的清醒也是一种罪啊!”
此话一出,在场有太多人险些昏死过去。
此时,就连司徒囚手底下那些人都很无奈。
看着司徒囚,林飞不禁摇头,真应了那句话,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死人。
“行行行,你诗作的顶呱呱,是世界一流的好诗,行了吧!”林飞无奈道。
现在林飞只想司徒囚快点配合他,将巫神教滨海市分部总负责人白淼活捉,至于其它的,林飞一概不想多管。
司徒囚什么,就是什么吧!
司徒囚眼中突然绽放出光芒,死死盯着林飞,激动道:“你真是这样想的?”
“是是是。”林飞敷衍道。
“那你为何刚才那样贬低我作的诗?”司徒囚追问道。
林飞心中不禁吐槽,司徒囚,你特么有完没完。
但为了让司徒囚乖乖配合自己活捉白淼,他斟酌道:“我那是嫉妒你的才华。”
司徒囚大喜:“我就知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