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破脑袋就算好的了,两人却约定了一个这么隐蔽的地方谈话肯定有事儿。
在回想起之前沈妙平说他家里出了点事情,许鸿涛仔细一联想,难道是沈家兴要死了?
他手底下的几个侄子一向普安问,跟沈妙平争夺公司也是情有可原,而沈妙平百般无。
走投入之下便找到了金融华,想让对方帮忙,让自己夺得公司的所属权。
许鸿涛想了想之后,越想越觉得这个很有可能,这时陆云开忽然拿出手机。
冲着他们俩拍了几张照片,默默发动车子回去了,今天是看不到了。
对于他的做法,许鸿涛也没有意义,这个时候不回去难道还要被人发现吗?
回到办公室之后,他直接把这件事情告诉陆江了,陆江听到也觉得有点奇怪。
“我觉得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哪怕他走投无路了,也没有必要和金融华一起,这不是与虎谋皮。”
许鸿涛咬了咬嘴唇,“可能是他那几个哥哥,弟弟能力很强?他也没有办法吧。”
“其实我更疑惑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到那块地去谈?”
这也是许鸿涛来找陆江的原因,如果他们俩只是单纯的有联系的话,他压根不会管。
可是那块地马上就是要被他们给接手了,这么一大群人呼啦啦站在那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要是对他们的项目有什么影响可就不好了。
陆江说,“要不要把他约出来谈谈?”
许鸿涛又看了陆江手边的一大把资料。
“行了,这事我来查吧,你就忙工作吧。”
许鸿涛主动将这件事情揽到自己的头上,他觉得陆江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辛苦了。
手上还有数不清的资料要弄,要是再牵扯到林家这件事情来,他更分身法术。
陆江也不想让许鸿涛这么忙,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还说按了按没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谢谢,这段日子麻烦你了,等你正式升任副局长的时候,我请你吃饭。”
“领导,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一周之后徐浩文已经被纪检委的人带走去调查三天了,许鸿涛趁着这个机会联系了一下江辰。
两人鬼鬼祟祟的在咖啡厅见面,江辰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样子。
”许鸿涛敲了敲桌子,听说你副局长任命的事情已经被摁下了。”
江辰无聊的点点头,“是啊,你出手了?”
“我说到做到,只是前阵子去了赛如没时间回来。”
江辰直视他的眸子,“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过河拆桥?”
这件事上江辰也出力,不少许鸿涛能完整的拿到那些资料,有江辰一部分的功劳。
再加上江辰主动和徐浩文说延迟上任的时间,才给许鸿涛争取的机会,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徐浩文的证据都拿到手。
现在徐浩文已经被打压下去了,江辰还没有入职,如果许鸿涛想过河拆桥,完全不用管江辰。
反正这件事情他只是用法子翻出了真相,并没有冤枉谁,就算说到纪检委那去对许鸿涛也毫无影响。
如果许鸿涛不想旅行之前答应江辰的事情,完全可以装死,于是将澄江话直接挑明了询问对方。
许鸿涛笑了笑说,“我不是那种人,等会儿我带你去一趟土地局,见见局长,然后你就可以直接上任了。”
“你面试的成绩不错,再加上局里最近缺人很合适。”
许鸿涛想的是让江辰先顶上王啸的处长职位,等自己当上副局长的时候,陆云开便可以名正言顺地顶了他处长的位置。
这样的话陆云开也能有一个好归宿,许鸿涛可不想让对方一辈子都给自己当秘书就会害了他的。
听着他的话,对方冷哼了一声。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起身往外走,飞快地回了一趟土地局许鸿涛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跟陆江说了一番之后,陆江对江辰的印象也好转了不少。
并且当下就给汪起打了个电话,让对方任命处长的消息过几天就能出来了
这件事情办完之后许鸿涛很开心,因为他的局长位置算是坐稳了。
趁着这个时间,他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一趟沈氏集团,他准备见一见沈妙平,想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妙平当初也算是帮助了他几次许鸿涛,很记得对方的恩情,只是当天晚上沈氏集团大楼停电,所有人都不在许鸿涛扑了个空,于是只能另约时间。
当天晚上十二点许鸿涛睡得正香时,门被人敲醒了,他匆忙起身透过猫眼一看,竟然是沈妙平。
许鸿涛立刻打开了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沈妙平肩膀被捅了一刀。
整个白衬衫上全部都是渗出来的鲜血。
“能让我进去吗?”
许鸿涛联盟让开路,把人请进来之后又反锁。
进来之后沈妙平便坐在沙发上挺尸许鸿涛看着对方的鲜血躺在自己的沙发上,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这沙发套是他刚换的。
沈妙平唇色惨白,许鸿涛还抱着肩膀站在距离他一米远的位置。
“怎么搞成这样,今晚我去找你,你不是没空吗?”
沈妙平说,“能不能先给我止血呀?”
许鸿涛冷哼一声转身去拿医药箱,他扒开沈妙平的衣服,发现纸皮外伤划的并不深,但是还是得需要缝针。
粗暴的将云南白药撒上之后,对方闷哼一声,许鸿涛又用纱布裹了两下,鲜血总算是不流了。
“你这样不行啊,得去医院缝针,要不然什么时候能好啊?上我这来干什么?”
沈妙平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没事不用去医院,说不定去了医院,我会死的更快。”
“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
许鸿涛并没有说出他那天看见对方和金融华谈话的事情,他想等着沈妙平自己说出来。
沈妙平眸子变了变,“世事难料呀,我父亲重病,几个叔叔伯伯都在抢公司的所属权,我能怎么办?”
“所以这是你那几个叔叔伯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