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酒肆老板又是转过头来,对着那张班头卖笑道:“我说的对不对呀张班头?您大人有大量嘛,要不然事儿闹大了闹到燕爷那里去,燕爷又得生气咯!”
经过这酒肆老板的这半哄半吓,果然奏效了,那张班头一听到燕爷的名字,遂即也是安分了不少,他指着张飞扔下一句“小子,算你好运,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咯!你最好给我小心点,要不然下次有你好看的!”便是又回到了原位吃起酒来。
而张飞却是十分不屑地回过了头来,低着头看着桌子,气愤哼哼地没有说话。
刘靖知道张飞肚子里憋着气,怕给自个捅娄子,却又不好发作,只得生闷气,于是刘靖顿了顿对着张飞轻声道:“想不想痛快的揍他一顿?”
张飞一听刘靖如此言语,便是猛然抬起头来,兴高采烈道:“嘿嘿,还是大哥懂我,只要大哥发话,我肯定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说到这里,张飞脸上突然又黯淡无光道:“哎,只不过咱们这次有任务在身,不能轻举妄动,罢了罢了!”张飞说完便是又垂头丧气地低着头看着桌子。
刘靖却是带着一脸地笑容,接着莞尔道:“不,咱们即便是有任务,也不能这样任其欺辱,三弟若是真的想揍他,那就去揍他便是,这边是我给你的人物,你不用多想!”
张飞一听刘靖让他揍人,又来了精神,两眼闪耀着兴奋的目光确认道:“大哥此言当真?要不要一会大哥先骑马快走,等我揍完了他立刻追你去!”
刘靖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轻松道:“不!我要看着揍他才过瘾!”
张飞一时间不知道刘靖此意意欲何为,但是他却是听到了他想要听的话,便是不住的点头道:“好,翼德就听大哥的,一会等他们出去了,我就好好地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礼貌!”
刘靖笑了笑,不再继续说话,此时菜肴已经呈了上来,刘靖让张飞好吃好喝的尽情享用,不用再管什么军令状,敞开肚子吃喝就是了。
而刘靖自个,也在暗自思量着,等一会他们见了这个神秘的马匪之首后,到底会有什么的情形发生,他到底该如何与这个人交锋。
张飞大口大口的吃吃喝喝着,期间还不停地让起了刘靖起来,刘靖只是笑笑,随意的吃了点。
张飞虽说爱吃、爱喝,嗜酒如命,可是人家毕竟也是个做过领导的人(土匪首领),也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知道他今天陪刘靖来鸡城的目的,所以他也只是吃了个七分,喝了个七分。
刘靖见到张飞不再吃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便是好奇问道:“怎么了三弟?难道这酒菜不好吃?难道有什么心事儿了?”
张飞没有看刘靖,只是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同时一字一句道:“不,酒菜还可以,翼德也没有心事!”
刘靖听了之后心里觉得有些好奇,暗道这平常嗜酒如命的主儿,今天怎么忍得住了呢?于是继续问道:“既然酒菜还不错,你有没什么心事儿,那为何不再吃喝了呢?”
张飞一字一句地继续道:“为了大哥的大事儿,翼德不糊涂,翼德清楚的记得咱们这次进城是有要事要做的,喝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但是事儿要是办砸了一次,那就有可能没下次了!”
刘靖一拍桌子,赞许道:“好,好,三弟果然好耐性,诺!该你出气的时候到了!”
张飞顺着刘靖说话的方向一看,只见那张班头已经带着那一帮子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肆,嘴角便是泛起了一丝得意之笑。
刘靖掏出一些钱币放在了桌子之上,遂即起身,走了出去,张飞亦是脸带得意之色,跟了上去。
张班头牛气哄哄地走在大街上,两眼目不斜视地瞅着眼前的道路,耀武扬威地走着。就在他心里徜徉着接下来该去何处逍遥的时候,突然从其背后传来一声大喝,吓得他立刻打了个趔趄,差点没张倒下去。
张班头满脸鄙夷地转过头来,正欲要发作,却是冷不防定,一个砂锅大的拳头,便是劈头盖脸般打在了他的脸上。
‘砰!’的一声,张班头应声倒地,那杯拳头捶过的半边脸,已然青了起来,疼得他吱吱乱叫。
张班头坐在地上疼痛之余,也是看清了打他的那个人的模样,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飞是也,于是张班头指着张飞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龟孙子,竟然偷袭你张爷爷,Tm活腻了是不?兄弟们给我打,狠狠地打!”
在张班头身旁的那几个随从,一看事情不妙,一个个攥起了拳头,立刻准备围攻张飞。
张飞本机是正宗的土匪出身,也是个绝佳的练家子,那身手和功夫放在整个天下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之一,那自然不必多说,区区五六个小混混怎么是他的对手?
张飞借着那气分醉意,也是酣畅淋漓的揍了那几个小子一顿,打的那五六个混混哇哇直叫,满地找牙。
那张班头一见事情不妙,那五六个随从根本就不是张飞的对手,于是立刻掏出了一个小弓出来,遂即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箭出来,取了个火折子,点燃了绑在小箭头上的芯子,把箭放在弓上,拉开大弓欲要射出去。
可就在此时,刘靖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张班头的跟前,只见刘靖徐徐俯下身来,靠近了张班头,淡淡道:“这难道就是古代版的‘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吗?”
张班头听闻刘靖言语,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而其手中的弓箭越是被刘靖给挡了下来,张班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一松,只见那小箭嗖的一声飞射了出去,随着‘呯嗙!’的一声,那小箭定在了成墙之上,爆裂开来!
张班头望见一脸笑态可掬凝视着自个的刘靖,心里突然流露出了一股子惊恐之意,还未等他开口,便是听到刘靖不慌不慢道:“好一张难看的猪腰子脸,你看这青一块紫一块儿的,真是让人看了恶心!”
张班头一听刘靖是在骂自个,也顾不得疼痛了,一个手捂着腮帮子,一个手指着刘靖怒道:“你...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你个外来的瓜娃子,竟然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活腻了是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