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看了袁绍一眼,只见袁绍满色有些难看,心里便是知道,他刚刚说服袁绍,袁绍还没消化呢,这袁术就过来了,很可能他现在一见到袁术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气恼。
于是许攸便是淡淡一笑,对着袁术道:“公路公怎么这么晚还出来走动呢?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呢?”
袁术略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按照情理说,像是袁术这种高级别的人怎么会不好意思呢?那是因为在他大哥的面前,小弟永远是小弟,虽然他现在比袁绍强一些,可是,他终究没有袁绍那股子威风与霸气的。
只见袁术叹息了一声,开口道:“今天大哥找到了我,跟我提及到了准备借兵攻打徐州陶恭祖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比较大,我与大哥商议之间,便是听到了嫂嫂及贤侄他们被接过来的消息,于是大哥都离开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家嫂及贤侄,许久未见,挺想念他们的,不知道他们还好吧,另一件事呢,就是来与大哥继续商议一下关于如何去攻打徐州陶恭祖的事情的!”
袁绍毕竟不是个木头,他也是个清醒的人,既然人家都这么客气的登门拜访,啦诉说帮助的愿望了,他哪能还再摆着一副臭架子呢?搞不好,按照袁术的臭脾气,他一怒之下,说不定还真的会将袁绍个赶出青州去。
于是袁绍脸上的苦色便是褪去了不少,遂即缓缓起身,对着袁术道:“谢谢你的好意,他们都挺好的,都在西园了,一会儿你可以出去看看他们,这事儿,你也颇废心思了。
另一个事儿,至于你所说的攻打徐州陶恭祖的事儿,我又想了想,这件事比较重大,也不是一个可以仓促之间可以定下的事儿,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我还需考虑一番,再做决定,毕竟你大哥的退路不多了,不管做什么事儿,都得三思而后行啊!”
袁术点了点头,略微一顿,缓缓道:“大哥的话没错,十分的在理,所以,一个下午我都在考虑如何攻占徐州的事儿,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想到了一个不废一兵一卒可以占领徐州的计划来!”
袁绍听到袁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是不相信的,因为,在他的心里,袁术的聪明与智慧与他袁绍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他袁绍都想不出的事情,他袁术也别想弄出个所以然来。
反而是坐在一旁的许攸倒是来了精神,他提了提神,对着袁术问道:“不知道公路公想到的是什么好办法?既然可以不废一兵一卒就可以占领徐州,那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袁术看了看许攸,只见许攸满脸笑意的看着他,随后袁术又是转过脸去,看了看袁绍。
袁绍一见袁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便是暗道,你这小子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了?无非是想尽早的用最小的代价赶我走罢了,我跟你从小长大,你一噘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蒜。
不过话到了袁绍的嘴边,却是这样的:“哦?你有什么办法?不防说出来听听?”
袁术自信地笑了笑,随后侃侃而谈起来:“大哥,你是知道的,徐州的陶恭祖一向胆小慎微,他的那两个儿子有没有什么本事,所以,这个人如果咱们采取强攻行动的话,他难免会向别人求助的。不过咱们反奇道而行,采取智取的办法的话,说不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袁绍听着袁术突然这么一说,便是来了好奇,探着头深问道:“哦?怎么个智取法?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袁术笑了笑,靠近了袁绍和许攸一些,继续道:“如果大哥带领一部分兵马,以暂避刘玄德追杀的借口向陶恭祖讨要城池驻军,然后再慢慢使用一点手段,进一步逼迫陶恭祖就范的话,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大哥难道没看见,原先吕奉先就是这么跟公孙伯讨要的平原县吗?而到了最后,平原县也不是没有回到公孙伯的手中吗?要不是吕奉先懦弱,摄于刘玄德的威慑,投降了刘玄德,做了个缩头乌龟,说不定,他也有机会拿下冀州的!”
袁绍还未明白过来这袁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却是突然听到许攸沉稳道:“嗯,这个主意不错,是个可行之际,公路公当真是煞费苦心了,对于徐州的陶恭祖,我也是认为智取为上,只有这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呀!”
袁绍听到许攸突然这么一说,他的心里也是有些迷煳的意思,可是许攸是谁?乃是他袁绍的军师,乃是一个具有大智慧的人,袁绍对其也算还是言听计从的,既然许攸都说好了,那他袁绍还用得着说什么吗?
袁绍顿了顿,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只见他对着袁术道:“公路呀,枉费你一片苦心了,大哥在你这时间久了也不是办法,就按你说的办吧,子远啊,明后天你写个书函,给陶恭祖发去,就说我要借用他的地方临时驻兵。
随后,子远你再和文恒一起去跟公路交接一下,公路答应我借给我五千兵马,以来做咱们东山再起的排头兵,等兵马交接好了,陶恭祖那边回来确切的欣喜了,咱们定个日子就进驻徐州了!”
许攸则是立刻道:“哎呀呀,公路公就是大方,我们主公能有公路公这样的至亲,可真是万幸、万幸呀,五千兵马虽然少了点,但是却是够用的,本来还想同公路公多借些兵的,不过既然主公发话了,那就五千吧,人少了点粮草也省下了不少!”
袁术这次来本来是想要将借兵的数目降到三千来的,可是还未等他开口说借兵数目的事情,就已经被袁绍和许攸这一唱一和的给说死了,眼下他再改口,也没办法再说了,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另一边,吕布带着大军,浩浩汤汤地北上而来,此时的他可谓是意气风发,英姿飒爽呀,心里那个舒服就别提了。
按照说,你一个将要投诚别人的降将,还乐呵个什么啊?这有什么可气派,可神气的呢?到了人家的帐下,还不是听从别人的命令,兵马接受别人的收编吗?到时候指不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