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盟最靠外的一个巡防点,一个兵士由于喝酒太多,半夜摸黑起来小便,他来到了营地之外,那守夜巡防之人站岗放哨的地方,看到那个巡防的人已经躺在简易地小楼内睡着了,这个出来撒尿的士兵走了上去,踢了一脚巡防的人。
此刻,那巡防的人正酣睡如雷,在梦想里翱翔呢,猛然间被别人踢了一下,却没被被吓一大跳,只见他只是比划了一下双手,且十分不满地嘟囔道:“谁他娘地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说完这句话,又是呼噜呼噜地睡了下去。
那个出来撒尿的士兵对着巡防之人恐吓道:“你他奶奶地没看到西凉军都快要打过来了吗?还在这里偷懒,找死是不?”
那巡防的士兵,听到西凉军的名字,立刻从梦中惊醒,他孟德瞪起了大眼,慌忙地站了起来,惊呼道:“哪儿?在哪?西凉军来了吗?快去通知大家啊!”
那出门撒尿的士兵看了一眼巡防的士兵一眼,十分兴奋道:“瞧你那傻样,大爷骗你的,让你巡防你他妈在这里睡觉,小心出了事,拿你是问!”
那寻访之人一见根本没有西凉军,便是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又回到远处,躺下休息了。
那出门撒尿的士兵也是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去一个偏处,准备撒尿去了。
雪花漫天,北风呼啸,那撒尿的士兵尿完之后,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战,突然他感觉道大地有些颤抖,‘咦?怎么了?难道是地震了吗?还是我喝酒喝多了,出现幻觉而了?’士兵心里疑惑着。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的时候,之间不远处,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在向着他们的军营靠近。
那士兵赶紧提上了裤子,眯紧了双眼,向着远处眺望,他这一望不要紧,当他看清楚远方的景象是什么的时候,吓得他魂都快出窍了,同时他不禁失声喊了出来:“,一阵子剧烈的疼痛,立刻袭上了身来,霎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正在消失,口中的鲜血也是忍不住喷涌出来。
只在一刻之间,那士兵便是倒地不起,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喊出来,便是一命呜呼了,白色的雪花无情地继续飘落下来,飘落在这个士兵的身上,为他盖上了天然的辈子。
不一会,西凉军的铁骑汹涌而至,马蹄、人脚匆匆而过,将那个士兵的躯体当做一块垫脚石,无情地踏了过去,没人低下头顾及到他。
这军营是韩馥的军营,由于在小楼里睡觉的那个巡防士兵没有睡踏实,听到了什么异响之后,便是站起来看了看外面,他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那像潮水般无边无际地汹涌而来的西凉军。
那巡防士兵抬起手,敲打着军铃,同时立刻高喊道:“西凉军杀来啦,西凉军杀来啦,西凉....”他那口中的第三个西凉军的‘军’字还未喊出口,便是永远地留在了他的喉咙里,因为同样是一道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他的胸膛,快而又准。
西凉军想决了堤的河水一般汹涌地侵入了韩馥的军营,猛烈而又无情,快速而又凌厉,刹那间,夜已不再漆黑,夜已不再寂静,夜已不再是夜。
火海汹涌地燃烧了起来,杀声、喊声、哭叫声生生不息,哀嚎声、**声、叫骂声,声声不断,人踏人,马踏人,死伤无数,还有无数的人直接被砍杀死在了梦想里,永远也没有再醒过来。
当韩馥的军营遭到袭击的时候,袁术的军营是紧挨着韩馥的军营的,他们听到了来自韩馥军营中的骚乱声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子箭雨便是刷刷地侵入进来,一时间灾难也是落在了袁术的军营当中。
由于当天晚上,袁术和韩馥都在袁绍的军营当中吃酒,而且袁绍的军营乃是被其他七大诸侯军给包围着,所以他的安全问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此时,袁术和韩馥两个人正鼾声如雷地在袁绍的军营之中休息,仍旧徜徉在那美好的梦想里神游呢。
其他的七个周边诸侯军的军营内,除了韩馥和袁术的军营之外,也都是十分的安详,可是突然之间,西凉军犹如天兵下凡一般,冲入了西征联盟的军营之中。
袁绍从梦中被喊了起来,他立刻穿戴整齐,腰间别着一把宝剑,出了军营,召唤过颜良、文丑两位大将,许攸、沮授、田丰也是跟在了袁绍的身旁,袁绍不慌不忙,立刻命令全军立刻突围,并且下达了死命令,不准与西凉军拼杀,只要拼出一条活路即可。
其他的诸侯军也是慌乱不已,整个联盟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尽管他们曾经是叱咤一方的诸侯,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是仿佛失去了威能一般,只能任凭西凉军冲杀。
现在好似摆在他们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突围与逃窜,像战败的土狗一样,狼狈地逃窜,与他们人前的身份完全不一样的表现,因为尽管是英雄有时候也是会落魄的。
战事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李傕、郭汜和张济他们合兵一处,望着眼前被烧焦的土地,望着那白鲜血染红的大地,李傕的脸上绽放出了傲娇的笑容,西凉军赢了,西凉军战败了西征联盟。
李傕的心里有燃气了新的希望,掌控洛阳,掌控刘协,掌控天下的**之心又在李傕的心里萌发出来,虽然他的身边有郭汜和张济,可是李傕一直不当他们和自己平起平坐,只是将他们视作手下,比一般的手下要高级的高级手下。
董卓的教训,此刻在李傕的脑海里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一旦膨胀起来是很可怕的,就像李傕一样,期初他的想法很简单,攻破洛阳,只要能见到刘协,只要刘协能够亲口赦免他,他还是愿意做大汉的臣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