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一听了之后便是点头道:“四叔啊,您说得对,说得对,咱就盼着有这么一天吧!”张六一说到这里,又是举杯敬了四叔一杯酒,一口喝光,话锋一转道:“哎,对了四叔,那菊儿姑娘是个什么情况啊!我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是怪可怜的!”
四叔听到张六一这话,便是嘿嘿一笑,喃喃道:“嘿嘿,你小子啊,我早就知道你会问起她的,我就是故意不提,我看你能憋到啥时候嘞!”
张六一一听四叔这么一说,立刻给四叔给满上了酒,两个人又是对饮了一杯,张六一又是讨好道:“四叔啊,我也不瞒您,菊儿是个好姑娘,我也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我随我家公子来北平办事,办完了就走了,我......”
没等张六一把话说完,四叔便是打断了张六一,并插话道:“小六子啊,四叔我看人还是很准的,你是个好孩子,这我知道,菊儿呢,他也是个苦命的娃子,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也是不容易。
讲真的啊,如果你是个咱们老北平的人,如果你也是单身一人,我不管你人以前怎么样,我都会给你们撮合撮合的,因为菊儿也是需要人照顾的啊,我作为他的四叔,也是希望她能够找到一个贴乎她,爱护她的人啊!”
张六一一听四叔说的话真切有情,眼角都湿润了,立刻激动道:“四叔果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你我虽然初次见面,也从未共事,您老竟然对我这么信任,真是让六一无话可说,来四叔,六一再敬您一杯!”
四叔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笑呵呵道:“哎呀,不是我说啊,你四叔好歹也是活了大把岁数的人了,见识的人事,加起来比小山都还要高呢,在看人这个方面啊,我还是一向看的挺准的!
别看你小子有些小聪明,但是你的为人并不会差,你的脑子转的快,那肯定是个有前途的人啊,还有啊,你的那个主...对了,你的那个主子少爷,虽然看上去是个落魄的主儿。
可是,依照四叔看啊,他在落魄,也只是暂时的啊,有可能是家道中落,但是,此人定是有大本领的人,日后东山再起,定会出众不凡啊,你小子跟了这样的主子少爷,也是你的福分,你可要好好地珍惜啊!”
张六一一听四叔如此说道,心里也是不禁暗叹起来,眼前的这个耄耋老人,虽然看上去饱经沧桑,有些单薄,但是内里却是活的非常的明白,他经历过大起大落,至今依然看透世事。
但是此人,的确是个有见识的人,竟然能从面向上看出刘靖的与众不同出来,可真是个明眼之人。
张六一与四叔两个忘年之交,好似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热话聊了半宿,直到子夜时分,方才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相互搀扶着去到了床上,穿着衣服,随手盖上被子,稀里糊涂地睡去了。
第二天,刘靖起床略微晚了些,有可能是昨天真累了的缘故吧,徐庶和关羽早早就起了床,他们曾经来到过刘靖的门前,见到房间里面没有动静,便是没有敲门,也没有进去打搅刘靖。
因为关羽和徐庶他们都知道,刘靖昨夜极有可能又是个不眠之夜,因为刘靖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在他身边时间长的人,基本都知道,于是乎,刘靖真的在无人打搅的情况下,美美地睡了一觉。
直到巳时时分,刘靖才从睡梦中缓缓醒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欲要向着门外叫人,可是当他看到了周围的环境与幽州城不一样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在自己的那个幽州城了。
于是他自嘲了一下,摇了摇头,看来,在幽州养成的习惯,是得改一改了,刘靖的心里在自嘲着,随后,他下了床,穿戴完毕,准备开门叫小二端热水来洗漱。
当刘靖开门的时候,却是看到翠儿正站在门口静静地候着呢。
翠儿见到刘靖出来了,便是瞪大了眼睛,笑嘻嘻地行了一个礼,恭敬道:“主子醒了!”
刘靖笑了笑,和气道:“你真是有心了,去叫小二送些热水上来吧!”
翠儿应了一声,便是转身下去了,刘靖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回到了屋内。
在洗漱完毕之后,刘靖便是将徐庶与关羽叫到了屋内,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谈了一些关羽本地的事情,刘靖也是询问了关羽和徐庶对本地的看法与认识。
同时,刘靖也是表露了其对典韦的关心,因为,刘靖自打头一次听到那青年称呼自己为典韦的时候,便是打定了主意,要招揽他入到自己的麾下,因为,典韦的确是个十分难得的人才,不管从古代,还是在这个异世,刘靖都是这么认为的。
正在刘靖与众人议论之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刘靖立刻道:“进来吧!”
话随人之,张六一的身影却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只见他神色有些慌张,脸上也是挂了一些彩。
关羽一见此景,便是问道:“小六子,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模样了?又和谁人打架了?”
张六一急道:“关大哥,我哪里敢跟别人打架啊,我这彩是别人挂给我的,我可是没还手啊!”
刘靖坐在座位上,镇定道:“有事不要急,慢慢说来!”
张六一立刻回道:“回主公的话,今天上午,那赵爷带着两个人去到了四叔家,说要找主公,然后他们没有找到人,欲要为难四叔和菊儿姑娘,就被我给拦住了。
然后...然后我就被他们给打了一顿,幸好...幸好小六子有主公保佑,此间正好有一队官差路过,他们就就此罢手了,他们只是放下了几句狠言,便是扬长而去了!”
徐庶听了之后,道:“看来那赵爷是为了咱们昨天没有给他面子,今天前来寻仇来了,呵呵,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小,肯定是个坏事儿的主儿,主公如果想要整顿一下北平的吏治,可是试试从他的身上撕开一道口子!”
刘靖点头道:“话说得不错呀,这种人就是个刺头儿,专门闯祸的,所以对付起来也是较容易的,不过我关心的是那募兵的事儿,这才是一件大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