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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梅花会圣女?
荆明刚才还想见梅姑,要亲口问个明白,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正自想着,他的囚室门被打开了,一个绝妙容颜的女子走了过来,正是今日在承德城外撞到的梅姑,身后跟随着四五个随从。
此时的梅姑脱下了粗布短衣,身着一件浅红色长裙,凸显出傲人的酥胸和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翘臀长腿,姣好的身材竟是不输那女神宁画一分。她印堂发亮,青青发丝挽在脑后,玉面粉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一双晶莹明澈的眼睛,犹如盈盈秋水,水灵剔透,长长的睫毛盖在上面,恍若深不见底的海洋。那一双美目,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令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捧在她的脚下,只为博她淡淡一笑。这样的女子实在不忍心把她与女匪首联系起来。
只是她的表情甚是冷漠,俊美光滑的脸上涌着阵阵杀气,让人不寒而栗,魔鬼与天使的交集,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梅姑从第一个囚室一直巡视过来,紧紧的盯着荆明,发出一声冷哼。
“梅姑天生丽质沉鱼落雁,美貌与智慧并存,气质与高雅兼具,人见人爱佛见佛愁,小可幸运与梅姑是老熟人了,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可不可以坐下来谈谈?”荆明从来没有拍过女人的马屁,今日一试,果真口如悬河自我感觉良好,他看着关秀梅那足以颠倒苍生的绝世容颜问道。
梅姑被他这样一夸,脸色微微有了缓和,被梅花会抓到山上来的肉票,一听到梅姑的名字基本上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如他这样不但不怕,还能对自己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肉票却是少见,梅姑想笑,但又顾及自己的地位,活生生的收了回去,只白了他一眼。虽然直觉告诉她,这个肉票与其他人略有些差别,但她显然对他还是没有什么兴趣,至少目前没有兴趣,只对身后的匪人轻声吩咐道:“这两日给他们好酒好肉,等后日清晨**师做完法事之后就送他们上路。”
“女匪首,我刚才那样讴歌赞美你,你还要杀我么?你杀我们也得有个理由吧?我们又没招惹你,杀你兄弟的是江苏巡抚,有本事去找他啊!哥只是路过打酱油的,红包没抢到,却把身家性命搭上了!”荆明看到梅姑要走,大声喊道。
梅姑见他变脸如此之快,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土匪杀人还需要理由么?送你一顿砍头饭已是不错了,还想抢红包?”
“你这土匪婆,如此残暴不仁蛇蝎心肠,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真是愧对了那一身绝妙的好皮囊!不如放了我,跟我做一对野鸳鸯,去那红尘世界逍遥……”
荆明与她怒目相对,并非他不怕死,只是此刻,死的结局已定,又找不到逃跑的契机,唯有过过嘴瘾臭骂她一顿,看她如何处置自己,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便已觉得耳畔发热,鬓角的一缕发丝已被切割掉了,缓缓的飘落下来。
“恶贼……”艳凌惊叫了一声,她虽对荆明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毕竟是同一条战壕里的人,刚才又与他聊了那么久,本能的弹跳起来。
关秀梅手上的火枪正冒着青烟,嘟着樱桃小嘴轻轻吹了一口仙气,嘴角挂着一丝惊艳的冷笑,一双犹如深潭的媚眼挑衅的看着荆明。
荆明回头,只见身后墙体上现出两个碗口大的枪痕,深深的陷了进去,浑身哆嗦了一下。
“继续说啊!”梅姑冷冷的笑道。
荆明心里骂道,臭娘们,一语不和就开枪,当老子是靶子不成?总有一天老子也要把你当做靶子对着你开枪,十亿颗子弹齐齐射进你体内,让你欲死不成欲活不得,只是目前的情形,只怕是宜守不宜攻,于是撇嘴说道:“我不喜欢跟拿枪的人说话,话不投机半句多,梅姑好走。”
“够胆量啊,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能说得出话来?”梅姑欣赏的看了他一眼,脸上微微觉得一丝燥热,用纤纤玉指拨弄了一下发丝,露出洁白无瑕的脖颈,转身离去。
“荆兄弟,你的裤裆怎么湿了?”
梅姑走后,艳凌看着荆明的囧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荆明并非不怕死,而是刚才那裤裆还没有湿透,因此没有被梅姑看见。
“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盯着男人的裤裆看什么?”荆明十分狼狈不堪,老脸微红。
“哟,你也知道害羞啊?”艳凌继续打趣道。
“管你何事?”
“不过你竟然敢喊她土匪婆,也算是够了胆量,记住下次喊的时候先系一块尿布啊!哈哈哈哈……”艳凌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仿佛在车上被他欺辱的阴霾顿时消散了一般。
一夜无事,几人也想不出方法逃遁,次日,荆明还是跟艳凌调笑了一天,讲了一些他前世的离奇故事,听得艳凌目瞪口呆,两人倒是淡忘了死亡的恐怖。
“艳凌,试试你的口齿是否伶俐,给你出一个绕口令如何?”荆明讲得累了,对着艳凌道。
“切,这小玩意儿还难得住我,我们行走于江湖就是靠口吃饭。”艳凌不屑道。
“不是行走于江湖,是行骗于江湖!”荆明道。
“少跟我啰嗦,快出你的绕口令。”艳凌道。
荆明邪邪的盯着艳凌的俏脸儿,道:“你若是说不上来怎么办?”
“随你便啊,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艳凌随口应道,话刚出口便绝不妥,不禁脸红到了脖子底。
果然,马上就被荆明抓住了破绽:“是吗?那要是我想那个……”
“你这坏蛋,怎的如此下流不堪?你以为艳凌是那样的人么?”艳凌急忙辩解道。
“哪样的人啊?我是说我想带着你们兄妹三人逃出去,你想到哪里去了?哦!我知道了,你的思想还真是不纯洁了,怎的往那龌鹾的地方去想?”荆明鼓着眼睛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休得狡辩,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以为我不知道么?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的心!快快出题。”艳凌懒得与他争吵那无聊的话题。
哥的眼神真是那样不堪吗?总是出卖我的灵魂!荆明又扫了一眼她的胸脯,这样好的身材,要是明日香消玉殒,人间岂不是又少了一个倾城倾国的容颜了么?
“看好了?”荆明从地上捡起一根草茬,在墙面上写道: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
那时他前世在网上看到的魔鬼级别的绕口令,没有三五天的训练是不可能读得出来的。艳凌颦着眉头念了好几遍,始终绕不过“飞、灰、挥、肥”这几个同韵字,囚室里传来两人开心的笑声。
“不行不行,这个太难了,来一个简单的吧!”艳凌笑得眼泪直流,也不知道是开心的泪还是临死前的放纵!
荆明看着她娇柔爽朗的样子,决定再调戏她一番,于是又在墙上写道:钓鱼要到岛上钓,不到岛上钓不到。
随后淫邪的望向艳凌,这个绕口令看似简单,实则却有深深的学问在里面,一个下流不堪的龌鹾陷阱藏在里头,艳凌稍不留神便会着了他的道。</Td>